42.說服 四海清平,贈之與白。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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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非白看著這枚極品羊脂玉的環佩, 上雕聖潔白鳥相,下有微雕提字。
“四海清平,贈之與白。”
這是生辰禮。
屬於“羅非白”的生辰禮, 下面還刻著一個迴旋玉蘭狐尾紋的徽印。
這個印記, 其實但凡溫家其他人壯著膽子去過涼山王寺,滲入內裡就能瞧見它的印記, 或者曾是朝堂中人可惜他們沒去過, 溫雲舒更沒去過,否則就會了悟為什麼“羅非白”會斷情否約而去。
涼氏微生的族徽,涼王世子之獨子。
曾經的微生嶼,字與白。
“不過這世上最瞭解這枚玉佩的大概也只有如今的陛下桁帝。”
“二十多年前,那會桁帝還是太子卿, 其在涼王世子生辰禮上親自贈送這枚玉佩,還是親手刻字,那會涼王郡主也在,不過因是私交,他特地從王都趕來阜城,天下人所知不多。”
後來也沒過多久吧, 當時獻帝降罪涼王一脈,定為通敵謀反, 涼王一脈滅。
也幸好這一枚徽印未曾落入別人的手中, 否則若是對方瞭解涼王一脈, 認出族徽,大抵就能定溫家人抄家滅族之罪了。
“但溫廉肯定是知道的, 冒險救援後還安排讀書功名,這可不是一般的好心,他曾經受恩於涼王, 見涼王一脈受難,冒著潑天的大險將人人救下?”
“有人盯梢溫家,說明溫廉的這個隱患是被人察覺的,只是對方不那麼清楚,所以才想找些東西證明什麼。”
“或許,當時那些殺手沒有得手,可能跟對方下了“活捉”的命令有關。”
羅非白是在屋中面盆架上清洗陶罐的,也清洗了玉佩,思慮卻很快,一個個念頭閃過,但抬頭看的是鏡子裡的自己。
又像在看另一個人。
她知道溫老縣令為何明知要被毒殺,還是預設了這個結果。
把柄,在人家手裡。
這也是“羅非白”收到信後立即趕來阜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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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江河藉著給縣衙送酒的名頭悄然進了後院,見到了正在翻看舊案清理一些冗餘冤案的羅非白。
這些案子簡單,以羅非白的手段,一天都能翻一堆,以至於衙門每日人聲鼎沸,不少苦主惴惴不安進去,喜笑顏開離開,或者沉冤得雪後哭著出來
江河不敢打擾,但羅非白沒有耽誤時間的意思。
“來得正好,吃了嗎?一起吧。”
陳阿寶來送飯菜,趕上姑侄湊一起,兩人都很高興,跟陳阿寶說了幾句,也吃了一頓飯,江河這才跟羅非白進書房提起這三日的暗查。
“這些年裡學院的學生倒是沒有女性親眷在山中出事,或者在外面遇上可以的案情,諸先生那邊亦如是,唯有李小山一例,所以出於同窗之情,當時不少學子自發巡山調查,可惜沒有線索。”
“我也問過,山中那三條路徑之所以廢除,是因為山中草木茂盛,若是同時開四條路,打理起來十分廢人手,且路途陡峭,容易發生事端,就逐漸廢棄了,時間始於三年前,也挺突兀的,忽然就不建議走了。”
羅非白:“山長下令?”
“對,好像是說有身份貴重的訪客差點掉下去了,山長迫於無奈就下了這個命令。”
羅非白手指敲著桌面,江河順勢提及這些年裡常拜訪的一些官員。
多有儋州官員,也有諸縣的縣令,其實區區一個阜城的學院山長不至於如此門面,便是因為當年那些事,以及曹琴笙當年乃是儋州最拔尖的功名有望之人,且得了朝廷嘉獎,又有太守讚譽,不說清流大儒對他欣賞,官員們也樂於結交他。
所以,青山學院是嶺南諸縣那些學院裡面比較有面兒的一個。
羅非白在這些名字裡面聽到了宋利州,眉眼微頓,緊接著聽到了其他名字。
宋利州在裡面算是排名在前的官員,後面還有徠鈞府同知,為宋利州之下的副手,還有儋州下轄其他州的知府竟也曾來過。
這有點嚇人。
江河還是白身,對官場這些人名也不甚瞭解,只知道這些人就是儋州的天,隨便一個都是他們這些老百姓仰望的存在。
“李靜婉送食那段時間,你們學院食堂為何出事?”
“仿若是食堂那邊是誰弄混了食材,整得不少學子先生吃了東西都拉肚子,大夫來看,說是食毒,雖不致命,但查不出是誰動的手,未免在吃食上再出禍患,這才讓學生的家人送食,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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