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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撇下了他,大步朝屋子裡跑去。“沈哥哥?”二花意外地從床前站了起來,很快就被一股莫名的氣勢所震懾,退到旁邊讓開。女孩在床上睡得很熟,嘴唇沒什麼血色,沈星柏注視著那張寧靜的臉,慢慢坐下。小方跟了進來,忐忑地叫了聲:“沈先生……”他小聲支使了二花,“你先出去。”就見沈星柏俯下了身,側過耳朵,貼近了女孩的唇。那雙蒼白的唇瓣輕輕動了動。她在說什麼?那麼微弱的聲音。小方皺著眉頭,也暗暗走近了幾步,豎起耳朵。等聽清了她重複的呢喃,他臉色大變。“別管我,沈星柏,你別管,管不了的……走吧,我不要你了。”她沒醒,仍然緊閉著眼睛。她說的是夢話?似乎還很痛苦,唸叨著這句以後,又期期艾艾地叫了起來:“媽,媽媽——”“滾。”沈星柏吐出一個字。小方傻了半天,才明白過來,是跟他說的。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安靜得如同死寂。許果昏迷中,感到唇上一痛,被人重重地碾過,又以輕輕的淺啄畫了句號。一個冰涼的額頭抵在了她的額頭上:“你真狠心。”“許果,你知道心被掏空的感覺嗎?” 出走悠長的夢境過後,許果醒了過來。入眼就是無邊無際的黑夜,純粹的黑,讓她一度懷疑自己失了明,伸手去抓。一動,就碰到了身邊的人。他本能地有了意識,握住她的手腕,聲音裡還夾帶一絲半醒的憊懶:“我在。”是沈星柏。“別亂動。”他說這話時,應該是徹底醒了,聲音清朗不少。許果這才察覺到自己的手背上還插著針頭,微微刺痛。燈光開啟,房間裡恢復了光明,原來只是天黑了。她被人扶著坐起身,花了一些時間適應刺眼的光線,整個意識鈍鈍的,看見床前的男人,並沒有感到很驚訝。畢竟,夢裡面都是他。醒來以後,又見到這個人,好像並不需要那麼多的心理準備。剛才他在她的夢裡說了什麼?她朝四周看去,這環境很陌生,白茫茫的,整潔而乾淨。不像白水村粗糙又原始的灰磚和紅土。“你在醫院。”滿滿的一杯水被修長的手指託著,送到了唇邊。她這才感到口渴,非常非常。溫熱的液體浸潤了乾涸的喉嚨,柔軟的指尖摩挲過了她的下巴,幫她拭掉了漏出來的水滴。白水村沒有醫院,當地人生病都是自己採藥,或者走二里山路,到赤腳醫生家裡去。那麼,她是怎麼到了這個地方?許果抬起眼皮,注視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他仍然在擦拭著她狼狽的嘴角,另一隻手託著水杯,喂她喝水,專心致志,彷彿這是眼下世界上最重要的事。許果微微挪開,他這才放下了杯子,隨手擱在床頭,抬手調緩了點滴的流速。“看什麼?”目光沒放在她身上,他看著那點滴瓶子問。聽不出話語裡有好情緒,有一股隱隱約約的脾氣。“我怎麼會在這裡?”許果撫著自己的額頭,昏昏沉沉,她這是睡了多久?沈星柏沒有回答,門在這時被輕敲了兩下,小方小心翼翼地推門而入,一見病房中的情況,“喲”了一聲:“許小姐醒啦。”他手裡提著個大塑膠袋,滿當當的都是東西。“我從門縫看到裡面燈開著,才進來瞧瞧,許小姐什麼時候醒的?嚇死我了。”小方一面說著,一面走過來,把袋中的水果一一擺到床邊的推車籃裡,“村裡那大夫給你喝了藥,你反而燒得更高了,還好沈先生及時把你送過來,醫生給打了一針血清,說能不能醒要看你的造化,你沒看到沈先生當時的臉色……”“小方。”沈星柏出了聲,不高不低。小方立刻反應過來,噤若寒蟬,好半天才戰戰兢兢地小聲道:“……哎。”“你可以下班了,去吧。”沈星柏從水果堆裡拿出一隻蘆柑,握在手裡。“噢,好,沈先生您有事吩咐我哈——”小方小心翼翼地往外走,不忘回頭喊許果一句,“許小姐,那我走啦。”許果輕輕地對他一笑。門關上後,她伸了手:“我自己來。”沈星柏沒理會,慢條斯理地剝著,細心地去掉了果衣上的白色筋絡。“要我餵你嗎?”剝完後她遲遲不接,他才沉聲問了一句。許果這才從他手心裡拿起橘瓣。帶了一點點他的體溫。“謝謝。”許果說。不知道謝的是橘子,還是謝他把自己送到這裡,救回一條命。沈星柏見她吃起了東西,目光稍稍和煦了些,不那麼難看了。她吃得慢慢的,一口一瓣,會嚼上半天,腮幫子鼓起,像只松鼠。從前她的臉蛋稱得上豐腴,下巴又是尖尖的,整個看起來,就是一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許果吃著那一小隻橘子,一點一點地想起了她昏迷之前的事情。也就提起:“辛愛呢?”沈星柏的眉毛一邊揚起,似乎是沒提防到她還會問這個問題。片刻,他說:“走了。”“什麼時候走的?”她真是煞有介事地操心,“這麼快,不多聊聊嗎?”“許果!”沈星柏忍無可忍地叫了她一聲。許果睜著一雙黑幽幽的眸子看著他,神色中還抱著病態,看起來有些虛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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