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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呀就好東西。”徐春風往前湊了湊,有人給他拿把椅子來。矮個男關緊房門,一人點選滑鼠,徐春風睜大眼睛看一男一女聊日語,沒多大功夫開始脫衣服。
“我靠,黃片兒!”徐春風眼前一亮。老鄉一推他:“什麼就黃片啊,這叫AV,是外語系的不你,一點跟不上潮流。”
“別說話別說話,這都看著呢。”
大家都不出聲了,眼睛綠得跟狼似的,一眨不眨盯住小螢幕。裡面兩個光腚的一點不害羞,真槍實彈熱火朝天,過一會居然又來倆男的。
屋子裡喘氣聲音粗了起來,可都沒在乎,只顧看著過癮了,誰有閒心管別人。一個片放完了,大家很遺憾地嘆息,不過癮哪,老鄉忙說:“我這還有還有。”邊說邊又拿出一張來,徐春風接過來瞄一眼,《藍宇》。呦,還是國產AV,什麼胡軍劉燁關錦鵬,這都誰呀,不認識啊。老鄉“切”了一聲,國外的你就認識?
嗯,也對。徐春風撓撓腦袋,繼續看吧。
這一看,越看越納悶,沒見著女的呀,再過一會,倆男的去開房,再過一會,親上了,再過一會……我靠靠靠!旁邊人鬨笑,說:老貝你這拿的什麼呀這是,這裡有女的嗎?倆大老爺們親一塊,誰看哪?
只有徐春風一個人沒笑,他懵了。
在徐春風二十多年的生命裡,從來就沒聽說過同性戀。男的就該跟女的,女的就該跟男的,就像天一定在上,地一定在下一樣自然而然不可動搖。偶爾村裡有個稍微女氣點的男人,大家叫他二椅子,都嫌棄都煩,孩子們全離得遠遠的,在背後扔石子。
忽然有一天,世界顛倒了,男的居然和男的也能……徐春風不知道自己怎麼從老鄉的寢室裡走出來的,眼前揮之不去全是電影裡最開始那段鏡頭。兩個男人在床上袒裎相對……一個捏著另一個的乳TOU……他們纏綿而激烈地親吻……
亂套了,全亂套了。就好比徐春風看了二十年的雲是白的草是綠的老牛是四條腿的,冷不丁有一天被告訴,你錯了,其實雲是紫的草是紅的老牛四條腿因為你把最後面那條當成了尾巴,事實上老牛根本沒尾巴。
怎麼辦?徐春風很茫然。事實上他倒不是為了男男可以上床這事茫然,愛跟誰上跟誰上,和他有什麼關係,頂多罵一句笑一陣完了。可他仍覺得茫然,有一種混亂的思緒在腦海裡晃,似乎伸手一抓就能抓到,那對他很重要,非常重要——但他抓不到。
徐春風回到寢室坐在床上,眼睛發直,郎澤寧叫了他好幾聲都沒聽見。最後郎澤寧輕輕一推他,疑惑地問:“你怎麼了?東西送去沒?”
徐春風沒聽見他說啥,只是見他嘴唇一動一動,猛地想起電影裡那句對白:
“接過吻嗎?”
“那我教你?”
徐春風愣愣地順口問一句:“榔頭,你接過吻嗎?”
他沒頭沒尾的,把郎澤寧嚇了一跳:“什麼?!”
“沒,沒什麼。”徐春風清醒過來,勉強笑笑。
“春風你沒事吧?”郎澤寧見他神情恍惚,坐到他身邊,有些擔憂。
“沒事,真沒事。”徐春風忙說,“可能最近上課太累了,我得睡一覺。”
郎澤寧看看錶,時間要到了,培訓班的課不能停,那麼多孩子等著。再看看徐春風好像真的沒什麼,就說:“那好,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徐春風點點頭。等郎澤寧一離開,渾身脫力一樣躺在床上。
那種重要的感覺,他抓到了,就在郎澤寧低頭問他的一瞬間。他很想吻上去,像電影裡那兩個男人,赤身LUO體,彼此糾纏。
徐春風已經二十多歲了,不是人事不知的幼童少年,這意味著什麼他心裡很明白。但他很亂,隱隱的又有些害怕,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開門衝到外面。
雖然剛過六點,但天已經很黑了,路上行人神色匆匆,只顧著低頭趕路回家,對周圍的一切漠不關心。徐春風沿著路邊慢慢地走著,把大學近三年的時光想個通透。他並不傻,也不遲鈍,只不過以前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一丁點都沒有。可現在他懂了,於是,郎澤寧那樣細心而體貼的照料、溫暖卻曖昧的觸控、意味深長的目光,統統有了著落。
自己怎麼就這麼傻呢,這麼傻呢。他早該猜出來的,早該明白的,有些事情,即使是親兄弟,也根本想不到、做不到。郎澤寧對他是這樣,他對郎澤寧……也是這樣。
怎麼辦?
周圍的人,會像看怪物一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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