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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孃娘身邊最得用的煮酒姑娘,而是你?”
阿釧額頭便沁出了一層汗水:“據說稚子發熱不好用藥,需母乳兌藥化下去的。皇后娘娘雖然是四皇子的嫡母…”
“月婉儀卻是四皇子的生母?”枕春噙笑。
那阿釧登時嚇得滿頭冷汗伏在了地上。
枕春轉頭卻嚮慕北易,略一思忖道:“四皇子是皇嗣,即便小病也事關重大。皇后娘娘素來是將四皇子當手心兒的寶貝一樣珍視,想來此時定然焦急萬分。依臣妾之見呢,陛下快去罷。”說著裝模作樣地焦慮神情,喚蘇白,“本宮絳河殿的庫房裡,有幾味上佳的犀牛角與菩提花。這兩樣東西最是退熱,快差人去取出獻給皇后娘娘。”
慕北易見枕春如此大度,頷首拍了拍她的手,便也去了。
枕春巴不得他立刻去遠些,如此福壽臺便是她明貴妃為尊。此時任是一刻的杯酒應酬也懶得再作,也不管輕功的諸卿們是吃飽了喝足了沒有。她一見慕北易的儀仗消失在視線,立刻起身道:“本宮乏了,散席。”立馬又轉身對蘇白又道,“快,去請父親母親與哥哥們藏書閣一敘。”
福壽臺附近的藏書閣,是路過一片楓林後的書庫。雖然名叫“藏書閣”,實乃集琴棋書畫文房雅士於一處的妙地,藏書數萬冊,更有花廳、迴廊與池塘。本是前朝,先帝召見教習諸位皇子考學問的地方,因本朝長皇子如今也不過十歲,故而此處並不常熱鬧。
枕春的儀仗方下福壽臺,藏書閣便火急火燎地亮起燈來。蘇白迎她進了閣院,過一篇頗有雅趣的臨水迴廊,進入一間滿是墨香的寬敞殿堂。內侍們伺候了枕春上座,滾熱的花茶氤氳著熱氣,往天目杯中那麼一滿。
便聽外頭唱禮:“尚書令安青山攜夫人安塗氏、鎮北大將軍安靈均、中書侍郎安正則到”
枕春扶著小案站起身來,攥緊了一截袖口,努力使自己不要那麼煽情,趨迎了兩步:“父親,母親。哥哥……”
安青山進得堂前來,便要與枕春行禮。口中呼著:“明貴妃萬安。”
枕春連忙扶起,又斂了裙與披帛,扶著滿頭沉重的珠翠流蘇磕頭跪了下去,道:“此處避人耳目,父親母親不必拘禮。枕春拜父親母親安好。”
這一相見,愣著握手相看了半柱香時辰,才各自落座。
“父親如今任了尚書令,朝野上下俱稱一聲安宰輔。”枕春親自斟了茶水,示意蘇白奉給父母品嚐,道,“如今政事上可還順利嗎?可有棘手的地方?”
安青山略是捋須,沉吟道:“因上任時日短,若說棘手的確沒有。此時尚書省事務大多由天子親自過目,為父能全權過手的章事並不太多。”
枕春聽來此話鋒,眉頭略挑。尚書令身為國家首輔,人臣之極,如今全權過手之事並無太多。如此說來,慕北易集權的法子很是得用,的確架空了尚書令的權柄,要使父親做一個傀儡宰相。正想著要如何點通這一層意思,警醒父親,卻聽安正則道:“父親如今自知事情輕重,小妹妹不必憂心。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待父親熟悉了尚書令的職權,自會尋個適當的、恰當的位置再把握回尚書令的職權。”
枕春頗是吃驚。長兄安正則素來是很端直的性子,甚至是有些激烈與刻板的。“適當的、恰當的位置”,這樣圓滑的事情,是很難想象從他口中說出來。
安正則的意思是,父親如今雖無權柄但不要緊,只要把宰相的位置坐熱。待時日長久,把住天子的心思,自能再膺宰相的熏天權利。枕春自然知道是這個道理,可看著眼前的長兄,倒覺得有些詫異了。
安正則察覺出枕春的詫異,淡淡笑道:“小妹妹不必多思,在你心中,我還是那個及冠之年,滿腔抱負的探花郎呢。”
枕春聽他如此一說,定睛看去,的確又有不同了。自選秀與長兄一別,她心中的安正則便定格在了他及冠之年少年意氣的樣子。如今竟然七八載過去,長兄已經是而立之年,已經留了鬚髮,便是捋鬍鬚時候的樣子,也與父親有些相同了。她感懷地笑道:“大哥哥變了些模樣,我自是沒有多思的。父兄皆知政情,便是再好不過。”
安正則嘆謂:“你放心便是。為兄的在中書省浸淫數年,自是被消磨了一些稜角,不過心中抱負與為國的理想,卻不曾變過。政情複雜,朝堂之上自有父親與我周旋,小妹妹萬萬放下思慮,不要太過操勞。”
枕春想起自己入冷宮之時,大哥哥為她求情,在金鑾殿前寒風之中跪了數天。不免心頭一熱,頷首:“俱是為了安家麼,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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