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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滿是軟膏芳香四溢的味道,燕柳的身子慢慢泛起了紅潤。我耐心地幫他開拓著,眼看差不多了,就扶好他的腰身,將自己慢慢送了進去。
……
我時輕時重地抽|送著,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在下面安撫著他的性|器,靈巧熟稔地伺候著他。他咬著下唇,一聲不吭,只在力道極重的時候才悶哼兩聲。兩人交合之處滿是津液的嘖嘖聲,落在屏風上的人影紊亂而淫|靡。
他實在是很緊,又不肯叫出聲,我摸索了半天才依著手中物什的變化找出他的敏感點來,在那處狠狠撞擊了幾下,直到他啊了一聲,顫抖著在我手中洩了出來。
我喘息著拔了出來,剛想用手草草解決,卻見他翻過身壓上我,低頭含住了那處。他完全沒有任何技巧,不斷地用牙磕到那裡,疼得我直抽抽,原本想要發洩的慾望也下去不少。他執著地含了會兒,直到口中的物什重新變得精神抖擻,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縮,忽然深深一嘬,我便徑直射入了他的口中。
他的喉結滾動了兩下,像是把嘴裡的液體嚥了下去,然後淡然地瞥我一眼,自顧自轉身睡了。
我默默地坐了片刻,拿過床欄邊的布巾幫他擦淨了身子,這才頂著仍未消退的半分醺意陷入了夢裡。
第二日我早早起身,照了胡伯和帳房來,吩咐道:
“……把東園散了,給他們幾畝地幾張銀票,高麗那幾個也讓他們隨高麗使者回去吧。”
胡伯驚異道:“老爺,您這是……”我擺手道:“只管照做就是。”
胡伯和帳房退下後,我轉身便看到燕柳倚在門邊。
他仍穿著墨色的武服,劉海擋住了他那蛇一般的金眸,只用那冰冷的黑眸看著我。
“藍玉煙,我總有一天是會走的。”他的眉心緊了緊,開口道,“所以你無須將我放在心上,也無須為我捨棄什麼。我們二人不會有結果,不過各取所需而已。”
不過各取所需而已。
是啊,我圖個清靜與慾望,他圖個報恩與練功。
總有一天,燕柳會離開我。
作者有話要說:
☆、28
沒過多久,季將軍回朝,因為季皇后薨逝之事獨自消沉了幾天。
耿冰牙約他喝酒,兩人不知談了些什麼,第二日季勳便納了兩房小妾,都是京城有名的美女。男大當婚,娶幾房妾暖床雖也在情理之中,可我愣是覺得沒這麼簡單。
白修靜這次立大功,果然在西林黨的保舉下當了戶部侍郎。閔京不知在籌備些什麼,居然也允了。他去了戶部後也平平淡淡的,沒什麼作為。
那個被知賞砍了的小縣令被抄家,油水極肥,十足的敗家子加惡棍,我總算沒再受安上什麼教妻不嚴的罪。郭守仁領著監察御史一連砍了十來個知縣知州的腦袋,從鄉里地方察舉孝廉,安了幾個人品不錯的上去,總算贏得了些閔京的好感。誰知不出幾日,他回京時策馬越江,竟失足栽到江裡,死了。閔京念他有功,剛想給他追個諡什麼的,就有人上書密諫,從郭守仁家抄出的銀兩比他砍的那十幾個貪官還多,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西林黨經過郭守仁一事,這幾日收斂了許多,也不知在醞釀些什麼陰謀。
然而平靜的幾日過後,定國公徐斯那年老體邁的父親突然去世,他按例應回鄉丁憂三年。朝中局勢一時間變得很微妙。多少年來徐斯都是牽制西林黨的唯一力量,但他的能力也只能做到自保而已,根本幫不得閔京什麼,這對於西林黨來說是個不錯的可趁之機,不說興風作浪,謀反逼宮都極有可能。
“死的可真是時候。”林照溪道。
我坐在尚書府的太師椅上,手裡捧著早就涼透了的茶盞,微微有些戰慄。我能想象到此時居於養心殿內的閔京,那份侷促不安的心情。
想了許久,我開口道:“有沒有奪情的可能?”
林照溪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是啊,這事若是發生在其他大人身上,有徐斯出言挽留還尚有餘地,但發生在徐斯本人身上,單憑閔京自己根本沒有理由奪情。
“郭守仁也死的真是時候。”林照溪又道。
郭守仁貪贓一事,給了閔京順藤摸瓜把西林黨罪證挖出來的契機,卻也讓張王兩家提高了警惕,以前就查不出些什麼,這下更如海里撈針般困難,京城都快被私底下扒了個遍,就是不知那些老狐狸把錢藏在哪兒了。
如今他們很老實,越是老實,越給我一種韜光養晦、想要幹大事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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