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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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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飛道:“恭敬不如從命。”龍簫先起,鳳簫相隨。由低而高,嫋嫋傳出,徐徐填滿了整個空間。如彩蝶相戲於百花叢中,又如風逐雲去,相互滲透,了無痕跡。南宮君微閉著雙眼,手指合著音韻輕敲桌面,聽得如痴如醉。

長相思,在長安。美人如花隔雲端。南宮君為何如此偏愛此曲,莫非心中也有一段隱秘情事?他夫人早逝,留下三兒一女。他卻從不續絃,他心中,莫非一直放不下他那已死了十多年的夫人?

簫音漸漸低弱,猶如一串足音,正漸行漸遠,終不可聞。南宮君睜開眼來,微笑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拍了拍手。一個錦衣僕人立刻從屏風後託著一個銀盤走了過來。盤中是一疊銀票,每張票面上都寫著白銀一萬兩。銀票下面卻堆放著十餘件各色首飾。兩人一怔,這不正是花濺淚昨早命可人賣掉的那些首飾麼?

南宮君道:“這銀票是我借給二位的,本是有借有還,但二位如此佳曲,豈有白聽之理?這杭州城中的珠寶鋪,多半是我南宮世家的產業。今早上,碧華軒的管事將這些首飾呈送於我,說是極上等的珍品。現在正好贈與二位,小小薄禮,雖不值什麼,也是我的一點心意。”

蕭雨飛明白,南宮君必已知道這批首飾是他們所售,故意找個理由還給他們。心中感激,卻不便言謝,只朝南宮君躬身行了一禮,收了銀票與首飾,辭別而去。

回到分舵,兩人將五十萬兩銀票裝在一個小匣子中。二更剛過,兩人攜了小匣子,往那鬼宅而去。鬼宅中,荒涼依舊,陰森依舊。濃郁的夜色中,那生死門卻大大敞開,那碧磷所書“生死門”三字若隱若現。勾魂使者早已在門內相候。身側是一頂軟轎,轎簾低垂。轎旁站著兩個身形魁梧的轎伕。

花濺淚道:“五十萬兩銀票我們已經帶來。但我要先見見人。”

勾魂使者道:“我們宮主一諾千金,豈有耍詐之理?”掀起轎簾,轎中緩緩走出兩個人來。走在前面的是韻兒,扶著一個臉色蒼白,神情木然,搖搖欲墜的女子。韻兒望著花濺淚,哽咽道:“宮主!”

花濺淚微笑著,道:“情姐,韻兒。你們可好?”韻兒已流下淚來,不能再言語,只點了點頭。可情卻一動不動,置若未聞。淡淡的星光照在她蒼白的臉上,她的眼黯淡無神,茫茫然望著遠方。勾魂使者看著可情,冰冷的雙眼中忽然露出一絲溫柔之意,關切地道:“你——去吧!”

花濺淚心中刺痛,雙眼發熱,叫道:“可情,是我啊,你過來啊,到我身邊來。”可情緩緩將目光移注在花濺淚臉上。驀地,她全身一顫,忽然轉身狂奔而去,步子踉蹌,跌跌撞撞地奔往那無盡的黑暗之中。花濺淚一驚,與韻兒同時追了上去。

蕭雨飛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可情,見她如此憔悴單薄,與花濺淚當初假扮模樣毫不相似,知道她這幾個月來,必是倍受煎熬。想到她曾是花濺淚惟一的閨中秘友,卻被謝謹蜂害成這般模樣,不由心生憐憫。他冷冷地看著勾魂使者,將手中的小匣子扔給他,道:“這匣中裝的銀票正好是五十萬兩。你若清點明白,咱們就好各走各路了。”

勾魂使者接過匣子,並未急著開啟看,似乎全然不在乎裡面是否裝有價值五十萬兩的銀票,只是呆呆地瞧著可情身影的消失處。夜色中,又有人影疾馳而來,一眨眼已至眼前,是花濺淚,她滿面怒容:“你們宮主怎地如此卑鄙?既已答應過我,要保證她二人的絕對安全,卻又在暗中下毒!”

勾魂使者道:“我們宮主買來的訊息上說,你能識天下毒物,我們宮主不信,要我試上一試。你既看出她中了毒,就該知道這毒並不厲害。”他從懷中掏出十餘個拇指大小、一模一樣的瓶來,笑道:“解藥就在這些瓶子當中,煩請宮主自己慢慢找吧,不過我可要提醒宮主,除了一瓶是解藥,其餘瓶中裝的可都是劇毒之物。”

花濺淚面若寒霜,冷冷道:“拿過來,我自己找。”拿起一個小瓶,就著燈光瞧了瞧,又用鼻子嗅了嗅,最後用指甲略略沾了一點,以舌尖輕嘗,道:“這是七步散——”又接連拔開小瓶,先看後嗅,最後以指甲蘸毒親嘗,道:“這是斷腸草,這是一日亡,這是子午粉,這是鶴頂紅——”蕭雨飛雖知她不懼普通毒物,見她親自嘗試諸般聞所未聞的劇毒,也不禁暗自擔心。

花濺淚嚐到第七個小瓶時,面色緩和了一下,道:“是這瓶了。原來你倒真帶了解藥。好,你轉告幽靈宮主。就說咱們成交了。不過,你們竟額外給我增加了些麻煩,我自然也得收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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