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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威驅車直奔德新社的宅子的路上暗自思忖,胡大哥對魏雲寒的藝德和才情也是頗為賞識的。但胡大哥剛才當面回絕豔生和露露,有意拖延些時間,怕也是給魏雲寒些教訓。
下樓時,還聽大哥和鬍子卿對話說,魏雲寒不是個莽撞的人,如何今天如此糊塗,怕都是露露這女人鬧的。
德新社小院內***通明,師兄弟們都在挑燈練功。
開門來的小菊引了漢威向裡走,偷偷解釋著晚上發生在德新社的一切。並神秘的說,戲班子一人犯錯,全班連坐。二師兄犯了班規,小豔生又私跑出去才回來,師父發火罰大家練功呢。這是輕的,重的時候可是要打通堂了。
漢威深夜出現在德新社,來意不言自明。
魏老闆何等聰明之人,故作糊塗同漢威商量明天的戲目,一面悄悄吩咐長子魏雲舒把關在角屋裡的魏雲寒放下來。漢威心中暗自得意,心想這魏老闆也算知趣。
坐在堂上,漢威眼裡掃著戲單,餘光卻留意著魏雲舒和豔生進了側面廂房角屋,紙窗映著屋內燭光人影搖動。房樑上懸下的一根繩影左右晃動,高個身影是雲寒的大哥魏雲舒,將雲寒靠貼在他身上,伸手去解那高吊了雲寒腳腕的繩套。
漢威耳朵裡聽著魏老闆耐心解釋戲目,的眼睛溜溜的向角房方向看,嘴裡應著“是是,好好”,餘光卻停留在角屋窗影上。
“忍忍,不能歇氣,血會倒灌,慢些,慢些下。”一個人抬了雲寒的腿邊揉邊緩緩往下放,不時有呻吟聲發出。
一聲尖聲尖氣的嗓音傳來:“哎喲,這深更半夜唱得哪出呀?還在折騰雲寒呢。”
漢威抬起頭,只見是德新社搭班的二牌男旦小月仙搖了蒲扇晃了出來,徑直的擠進了角屋,紙窗影又內多了一人。
“唉呦,唉呦,這怎麼打成這樣呀。來,給我藥,我來揉揉,這瘀血不化是要做下病根的。”
小月仙同魏老闆同輩,年過而立,德新社的孩子們都尊稱他一句“師叔”。但漢威最受不得小月仙女裡女氣的聲音舉止,不時的一個蘭花指令漢威看得作嘔。
“豔生,你這孩子,笨手笨腳,停停吧,我來。哎喲~~看看,看看,這還是親爹呀,怎麼打成這樣。”
漢威見不到魏雲寒,也不敢去看。他記得曾在這間堂屋見過魏雲寒督看小豔生練習吊腿,房樑上懸下根麻繩套,把一隻腳伸進去再高高吊起,大腿吊得都能貼了耳根齊,一立就是一柱香的時間。漢威當時就看得目瞪口呆,何況魏雲寒此刻腿上有傷,抻動傷口豈不是撕心裂肺的疼?
魏老闆卻是視而不見般調整完戲單遞給漢威過目。
“小魏老闆的戲就免了吧,這是胡司令的意思。”漢威說。
“雲寒這點傷,無大礙,不會掃了胡司令的雅興。”
“這是胡司令的意思,漢威只是傳話。”漢威心想,索性推給鬍子卿,有本事你自己去問他。
魏老闆只得陪笑了調整戲單,命豔生送了漢威出門。
才說了兩句道謝的話,豔生的眼淚就撲嗒嗒掉下來。俊美嬌嫩的小臉被淚水打羶,只喃喃的說:“多虧了你呢。”
漢威將一瓶藥塞給豔生,低聲囑咐:“西洋藥,止痛的,別吃多,一次吃上一片。一天三次。”
回到家中,鬍子卿同大哥仍在書房聊天,見了漢威回來,鬍子卿指了漢威問漢辰:“漢威的事,你可對他講過?”
鬍子卿輕描淡寫帶過的一句話,漢威嚇得渾身一顫,不知道這把火如何忽然燒到他身上,一緊張,眉頭就不由蹙成一個結,那無辜惶惑的小模樣反惹得漢辰笑惱不得。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慌什麼?”
“威兒不做虧心事,大哥也時常叫門。”漢威嘀咕說,倏然一閃身,躲過大哥的巴掌閃在鬍子卿的身後。
鬍子卿摸了漢威的頭髮說:“唉,胡大哥是看出來,威兒小弟這頭髮又長長了。”
逗笑後,漢辰才正色說:“漢威,今天接到西南陸軍講武堂通知,何總理前些時候去視察,對學員的實地演習情況十分不滿。紙上談兵太多,實際操作經驗太差。所以決定,所有畢業前的學員,都要加多半年下到部隊去實踐。所以,你也因禍得福不必回軍校,就回龍城司令部機要秘書處實習,長官是雷先生。”
“啊~”漢威初聽了說軍校被何總理指責,要下放他們回部隊就覺得不服氣。何總理憑什麼對西南陸軍講武堂橫加指責,難道天下只中央軍校獨大?更吃驚的是大哥竟然調他到身邊供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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