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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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弦滿臉歡笑地應了聲‘是’,便轉身離開了,留下頌堡主站在亭中若有所思地輕捻鬚髯。
屋內漏鍾指向丑時正,頌輕風依然睡意全無,握著酒壺倚在床邊發呆。自從程小小掉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心也跟著掉了下去,他恨自己不能早一步牽著她,他恨自己不能找吳應道報仇,因為人已死,何況父親不會讓自己給頌家堡樹敵;他恨自己不能譴責梅遠山,因為父親定不會准許自己逞一時之快而得罪武林盟主,以致阻礙自己成為掌事;他恨自己不能隨她而去,因為家裡還有母親祈盼的眼神。太多太多的牽絆,太多太多的無奈,自己不能隨心而欲,不能隨欲而行。人是群居動物,必然會有太多太多的記掛,牽一髮以動全身,做一件事的後果有時是無法預料的,有時卻是意料之中的,所以,逝去的人往往是最幸福的,因為他們不必留下來承受苦楚與煎熬。
頌輕風踉蹌起身挪至桌案前,布紙研磨,提筆揮毫,畫中人漸漸輪廓分明,大大的眼睛微翹的嘴,小巧的鼻子貼在淡淡潮紅的細膩臉頰上,似乖巧,似倔強,似聰慧,似稚嫩。一頭細軟的長髮自然地披下來,猶如溫柔的瀑布,又似涓涓的小溪,輕紗罩裙、肘間飄著嫵媚的絲帶,蓮步輕移,道不盡輕靈嬌羞之態。不得不說,頌輕風的畫工堪稱一流,自幼拜卸甲歸田的太子太傅習文斷字、吟詩作畫,修得一身清風儒雅,提筆落筆皆是風流瀟灑,所以畫中人竟比那真人還要嬌媚幾分。
頌輕風收筆凝畫,變態不動,直到紙上墨跡已幹,才收起畫紙,小心翼翼的收入懷中。乾笑兩聲,復又提起酒壺,緩緩移至床前,倚靠在床邊。
心中人已死,雙親仍猶在。頌輕風此時肝腸寸斷,也許,接下來的人生仍會按照父母既定的路線行駛,剷除魔教、掌事盟主、娶親生子、兒孫繞膝,最後,終老只是在閒暇獨坐樹下時,是否還會記起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小,那雙清澈明眸。又或許她只是一個過客,是老天憐憫自己,所以給自己平淡無奇的生命畫作裡點上一筆新穎另類、纏綿悱惻、變態不忘的硃紅。
頌輕風微眯著雙眼,或醒或醉間彷彿看到程小小坐在眼前低聲輕喚:“頌大哥,你要振作起來,我不想看到你不開心的樣子。”
“程姑娘,小小,你來了!”夢中的頌輕風欣喜地輕吟。
“頌大哥,你要開心一點。”程小小溫柔地說。
“小小,不要離開我了,我不會讓你再離開我的視線了。都是我不好,沒能保護好你,其實,那天在挑臺下,我想對你說的是,我要帶你回頌家堡,永遠在一起。”頌輕風忍住狂亂心跳帶來的不安,急切地說。
“頌大哥,你要開心一點。”程小小依舊重複著。
“小小,小小”恍惚間驚醒,頌輕風理了理腦後散亂的絲髮,輕輕放下酒壺,和衣而臥,努力讓自己趕快睡去,重新見到夢中人。
海窟峰頂,陌尋簫低著頭,許久說到:“我今晚睡到洞口。”
“為什麼睡洞口?洞口太冷,你還是睡在這裡吧。”程小小不解地問。
“我這幾天。。。。。。我怕誤傷了你,你還要幫我引出神秘人。”陌尋簫冷冷說到。
“沒有啦,我躲著點兒就好了。”程小小聽陌尋簫這樣說,反倒不好意思起來,於是揚起一個微笑:“沒關係的,做噩夢而已,你放鬆一點就好了,以前也做噩夢嗎?”
“經常。”變態,陌尋簫偏過頭說到。
“太緊張了,或者有什麼擔心的事,才會做噩夢。雖然你的武功沒有完全恢復,但這洞裡如此安全,他們不會找來的。”程小小放鬆地說。
“是,只有我和師傅知道這個地方,後來師傅死了,我只有在這裡的時候才會放鬆。”陌尋簫喃喃地說:“以前這裡也不安全,師傅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出來試我武功,我經常被冷水潑醒,或者被他捏住喉嚨。”
“現在好了,別想了。”程小小眼神裡充滿憐憫之色。
陌尋簫輕輕‘恩’了聲,抬起頭:“你睡覺的時候很安穩,像小兔子一樣。”
程小小不禁渾身一顫,想起那罈子裡的兔子,勉強穩了穩心神:“我媽媽說,我睡覺像頭死豬。”
陌尋簫不禁勾起嘴角,程小小揉揉眼睛,驚喜地看著陌尋簫的處女笑。
陌尋簫馬上斂住笑容,不安地問:“你的媽媽,長得什麼樣子?”
“長得和我很像。”程小小不知道怎樣回答,只好說出一個籠統的答案。
“她是什麼性格的人?平時,都是怎麼對你的我是說小時候”陌尋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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