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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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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長占卜之學,大汗也對此稱讚有加。小子斗膽,請大人為我主僕四人測測未來兇吉。”趙誠順坡下驢。他對這占卜之學是不信的,認為那無非是綜合了天時、地利與人物心理,得出的結論因而經常符合後來的事實,因而讓一些人篤信不已。

“占卜之學,有人斥之為虛妄之學,不兒罕,你信嗎?”耶律楚材反問道。

“你若說的好,我便信;說的不好,那我就不信!”趙誠開玩笑道。

“”耶律楚材張口結舌,“你真是個只貪利的小人!只想聽吉利之辭的。”

“大人這話就不對了,我只有十三歲嘛,本就是個‘小人’。況且,大人難道不知,我一直稱你為‘大人’嗎?故我是貨真價實的‘小人’。”趙誠卻振振有詞,“我聽說中原也有以算命為職業之人,但凡客人出手大方者,皆得好籤對吧?我若是會占卜,那我就盡說好話,那樣我就發財了!”

“你還真是小人呢!”耶律楚材大笑。

第二十章 耶律楚材㈣

耶律楚材見趙誠問起了占卜之學,也很有些得意,這正是他所擅長的一門學問。

“《易經•繫辭》雲:‘易有聖人之道四焉:以言者尚其辭,以動者尚其變,以制器者尚其象,以卜筮者尚其佔’。占卜之道,源遠流長,伏羲、文王、周公、孔聖皆有大作傳世。然陰陽五行,占卜之道,萬變不離《易經》之右耳。”耶律楚材道。

“那麼大人前日所云後年十月將有月食,也是占卜所得?”趙誠問道。

“非也。星相雖也是占卜之術,然我所云月食變化乃天文測算而所得也。《大明曆》之曆法頒佈迄今已逾七百年,然日月星辰皆有變化,當今天象與成法當年已大不類同,不可同日而語也,當有精通天文之人重修曆法,以順天時。耶律不材,對天文也有所心得,雖無修訂曆法之才,但也有新創之‘裡差法’,可用東西相去之裡數,校正天文觀測之時刻。”耶律楚材道,他很有些得意。

“耶律大人真是人才啊!”趙誠衷心地讚道,心裡還不免大嘆可惜。

“我聽說不兒罕,降生之時天有異象,不知然否?”耶律楚材問道。

“這我哪知道?這得問大汗!”趙誠道,“或許是蒙古人以訛傳訛罷了!”

“泰和六年(1206年),即蒙古紀年虎兒年,那年我十七歲,我不願承父官蔭,忙於備科舉大考,然而每每有閒均痴迷於《易經》,一日夜間,我觀天象,見正北方天宇之中,北斗七星同時閃耀異常,唯北極星君燦如明火,巨大如鬥。後又有一慧星從旁墜落於漠北此處。”耶律楚材不置可否,接著說道。

“虎兒年不正是我家公子出生的那一年嗎?”劉翼惶恐地說道。

“耶律大人不會是說,那北極星就是成吉思汗,如日中天,大汗也是那年春天上‘成吉思’號的。那墜落於漠北方位之慧星就是在下吧?”趙誠笑著道,“哪有星大如斗的,太誇大其詞了吧?”

“我可沒那麼說,是你這麼認為的。”耶律楚材否認道,“關於不兒罕,我雖來漠北時日不多,但也聽說過你的不少傳聞,有諸多費解之事,還望不兒罕以解在下之惑。”

“說來聽聽。”趙誠道。

“不兒罕生時手握凝血,與大汗降生時無二,此為一也;不兒罕十歲方能言,先通漢話,然後知蒙語,而自稱姓趙,為何不姓張、李諸姓,此為二也;不兒罕還識文斷字,竟無師自通,並能自創一家之文字,此為二也;不兒罕雖年少,然吾觀汝,言談舉止均與年長者無異,首見成吉思汗也能侃侃而談,毫無拘束膽怯之感,只是性子有些自由散漫而已,此為三也。”耶律楚材道,“你怎麼說?”

耶律楚材這一大堆,讓趙誠無從回答。

“我若是說此等事情,皆由上天註定,大人你信否?”趙誠道,“長生天讓我生於蒙古,長生天讓我姓趙,長生天讓我生而知之。”

耶律楚材說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子不語亂力怪神,我信不信無關緊要,重要的是蒙古人信不信。”

“此間諸事,我也不太明瞭。”趙誠道,“我所知道的,跟一般蒙人無異,據說長生天曾託夢於大汗,所說何事,只有大汗一人知道。”

“然不兒罕生而知之,確是前所未聞之事吧?”耶律楚材道。

“楚材先生既然善占卜,不妨為我家公子算上一卦。”何進插言道。

“不瞞諸位,我倒是為不兒罕算過一卦,從卦象上看,全在似與不似之間,吉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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