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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也忍不住蹙起了眉頭,“是志才告訴你的?”
他搖頭:“他可不會輕易說訴我。王上知道,雖然出行在外,但各州每日都有快馬傳報王上所至何處的文書,但王上在廣陵一住便是月餘,徐州的文書越到後來便越是語焉不詳。是我和荀文若生了疑惑,便與各部院聯合下令,戲君才終於坦白。”
“所以呢?”我看著他,不明白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氣鼓鼓地回答我:“若不是舊漢朝廷的幾位重臣心懷鬼胎,藉機互相鬥了一番,我們就要在洛陽為大行皇帝建造陵寢了!”
“大行皇帝?”我聽到了一個很大氣的名詞,“那是什麼?”
“就是死人……”他好沒好氣地解釋道,“就是你。”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
杜畿終於忍不住插了句話:“王上,禰院長,不管是什麼事情,還是進門後再談吧。”
盧植也忙道:“在外面吹了這麼長時間的秋風,老夫這把身子骨實在有些扛不住了。”
我瞪了禰衡一眼:“若是盧公因此而得了什麼疾病,那全是你的責任!”
無辜的禰衡只能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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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冀州刺史府之後,禰衡終於清楚地說出了他的來意——他確實是來勸我停止這種看似大勇實則弱智的賭命行為。
虛懷若谷、兼聽則明的我則立刻聞過則喜:“從今以後,本王絕不再令朝中眾臣如此擔心。”
是的,小媳婦已經救了出來,幽州也不費吹灰之力到了手上,剩下的揚州無論如何也要讓將士們真刀真槍地打上幾場才算圓滿,否則我怎麼向天天忙著分析敵情的兵部和軍事院交待?
我既然已經表明了態度,禰衡也不可能逼人太甚,只好搖頭嘆氣,一副為之奈何的模樣。
他搖完了頭,卻還沒完:“王上既是安然無恙,這便不是什麼大事。禰衡一路馬不停蹄,親自前來冀州面見王上,更不是為了此事。”
“哦?”我奇道,“朝中有事?”
“是,”他點頭道。
此時廳中除了我和他之外,不過杜畿與拓拔野兩人,因而他並沒有再做迴避,直言道:“一月之前,涼州金城都察院傳來密報,稱安國公迷圖家宅內常有胡羌首領出入……”
“迷圖本就是羌族首領,有些羌胡出入難道不正常?”我搖了搖頭,忽又恍然,有些不喜地叱道,“你們該不會在迷圖家中已經做了什麼手腳吧?”
禰衡毫無尷尬地笑了一聲:“畢竟是五千戶的安國公府,他府中的幾名幹吏,按例都是吃著朝廷的俸祿的,身上本就負著規勸督察的職責。若是迷圖公真的有所異動,自然要向郡中稟報。”
他依照典例反駁了我,我卻是枉做了君子,只好示意他繼續。
“過了半月,金城又來急報,稱那些羌人頭領隱隱不滿朝廷對羌胡的官制,竟然鼓動迷圖公一同起事……”禰衡的臉色逐漸凝重,“連金城太守傅幹都已覺察到了羌人部落的異常舉動,一併發文報給涼州刺史龐柔,龐柔一邊調動兵馬一邊晝夜不停報傳洛陽。五天前臣離開洛陽時,金城、武威、漢陽三郡的十餘個羌人部落已經糾集了數萬兵馬,推舉迷圖為首領,正式宣告造反了!”
杜畿的神情比禰衡還要沉重,他抬頭看了看我,又轉向禰衡道:“若我記得不錯,這迷圖……是秦伯虎的父親?”
“你當然沒有記錯。”我嘆了口氣,極為苦惱地揉了揉痠痛的太陽穴,“老子待他並不算苛刻,為何還要謀反?!要知道當年若是沒有我,他當年只是個人儘可欺的小部落酋長罷了!”
“人儘可妻?”禰衡顯然在理解上出了一些偏差。
我問道:“知不知道有多少叛兵?”
“號稱二十萬人,”禰衡答道,“這些部落的族民原本已經被打散分入涼州各縣,迷圖反叛後,各縣羌人陸續響應,一時難以統計。”
“涼州是怎麼處置的?”我微微閉上了眼睛。
“龐柔已派遣州兵,三郡太守也各自調遣兵馬,京兆尹高順親自率領騎兵向西北馳援,朝廷也預先派了麴義率本部六千精銳步卒移至長安,隨三輔兵馬一同西進。”
“高順?”我有些驚訝地睜開了眼,“他轉任了京兆尹?”
“是,”禰衡解釋道,“六月時,前任京兆尹邴原調任益州,吏部與兵部協商後,將高順從泰山調至京兆,此事吏部應當報給王上與尚書檯了。”
“哦,是了。”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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