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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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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風光,有多久沒見了?

桓岫忍不住想。

番邦沒有這樣秀麗的風光,那些大漠孤煙,那些落日餘暉,永遠都不會擁有像此地這樣清新悠閒的感覺。

桓岫想著,剛轉身便碰到了蕭子魚。蕭子魚臉上沒什麼表情。他始終就這張臉,就好像沒有什麼能夠撼動他的情緒。但桓岫看了看他的一側消失了的耳朵,蕭子魚的臉上當即劃過惱意。

他看看碧空,又看向桓岫:“這麼早就起了,難道是床不舒服睡得不好?”

桓岫客套行禮:“回大人,不過是早起隨意轉轉。”

“是嗎?”蕭子魚淡淡看他,“我還以為桓郎君是認床,睡不慣。也對,郎君這十幾年,又是番邦,又是安西都護府,這到處跑著,又哪會有什麼睡不慣的床。”

桓岫並不想和蕭子魚談什麼床不床的事。他不過是放心不下宋拂,一早便睜眼醒了,又怕打攪到他的小姑娘的睡夢,這才洗漱罷在附近轉轉,只等著時辰差不多了再去見人。

“大人若是無事,桓某就先告退了……”

“桓郎君。”蕭子魚並沒打算就這麼放人走,“近來發生這麼多事,郎君心中難道還沒有一點點的打算?你與六殿下如此親近,難不成是打算日後效忠他嗎?”

桓岫苦笑,頗為無奈地說:“大人在說什麼胡話。平王殿下永遠只會是平王,桓某如今忠的是陛下,往後忠的就會是成為陛下的太子。”

“你覺得,太子往後能成為陛下嗎?”蕭子魚語氣涼涼,“你有狀元之才,你難道當真看不出如今朝堂之上的暗湧?桓仲齡,你把‘置身事外’四個字掛在腦門上,是不是就以為自己背了免死金牌?”

蕭子魚最像康王的地方,大概就在於善識人用材。他比世子,輸在了非長,比太子,輸在了非親。他一直認為自己遠比他們更適合站在那個位置上。他不斷地在拉攏自己的力量,然而很多人,因為他的非長轉投到了世子的麾下。

他不能怨,卻從沒放棄過恨。以至於,當彌麗古麗一口咬下他的耳朵,知道自己最終因為一個女人,絕無可能登上帝位後,他連最後一絲憐憫都沒有留下,將那個女人丟給了他那些窮兇極惡的手下。

蕭子魚上前,湊近桓岫的耳邊,冷笑道:“你別忘了,你可以不選擇站任何人,可桓崢不能。”

他往後退,冷眼看著眼前的男人:“桓仲齡,我能保宋娘子不死。只要你幫我。”

“大人似乎很想讓桓某拋棄忠君之心,轉投大人的麾下。但大人不覺得,是太過高看桓某了嗎?桓某遠離朝堂太久了,早習慣了風輕雲淡的生活,大人所承諾的事,桓某自己也能做到。”

蕭子魚始終不覺得他是個這麼固執的人,甚至還敢拿宋拂的安危威脅他。桓岫忍不住想,有的人自負起來,簡直無趣。

蕭子魚還想說話,然還未來得及開口,桓岫張嘴便要斷了他的念頭:“大人是大理寺的少卿,御史臺更是唯大人馬首是瞻,想來大人手裡還有不少其他人手能輕易查探到桓某在番邦的那些事。”

桓岫微微笑了一笑。他從不是什麼善人,只是番邦與永安離得遠了些,許多事他做了,卻並非沒有傳回朝堂。

是以他在那些前輩或晚輩眼中,似乎永遠都還是隆朔二年的少年狀元。

但,十幾年,足夠他從良善少年,長成如此的模樣。

蕭子魚的確知道一些旁人所不知道的秘辛。

他向來信奉知己知彼的說話,從不輕視身邊任何一個對手。無論是對當初的虞長真,還是後來的桓岫,蕭子魚從來都要身邊的人將他們的所有事□□無鉅細地調查彙報給自己。

桓岫出使番邦的那些年,許多事情已經難以細查,可也有許多事就連時間都無法抹殺掉痕跡。

譬如桓岫曾親手殺過人。

譬如他曾獨身一人入番邦皇宮,舌戰群臣,離間君臣。

這樣的事,有太多太多,不知為何沒有人在朝堂上提起,而蕭子魚看著經由自己手底下人送來的隱秘訊息,只覺得背脊生寒。

然人總歸健忘,他一時忘了那些事,直到桓岫此時似笑非笑,他方才想起事來,不由地住了嘴。

蕭子魚不再輕易開口,桓岫也就沒多停留。眼看著天色已亮堂得差不多了,當即冰冷冷告退,徑直去找宋拂。

蕭子魚看著他走遠,眉頭緊緊蹙起。往來的宮女瞧見他這副神情,不免低頭躬身,生怕招惹麻煩。而桓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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