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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田人不壞。以前我以為她只跟藤野好,看來並不是這樣。”
“她跟藤野是一夥的。”
“不是的,樹理。再說藤野也沒那麼討厭。她還陪我們去圖書館找介紹減肥方法的書呢。”
“你上當了。”
樹理說,松子要是跟藤野她們攪在一起,自己就跟她絕交。松子聽了十分為難。
“我跟你絕交,你就沒朋友了。明白嗎?誰都不會理你。”
“可是倉田……”
“你們兩個胖子在一起?啊呀,真是慘不忍睹。你們兩個並肩走在路上,簡直要羞死人了。”
看到松子快要哭出來了,樹理這才饒過她。提出絕交,確實出於樹理的本意,不過她發現這樣一來,最受不了的竟是自己。因為,如果真的跟松子絕交了,誰知道她會跟別人說些什麼呢。
“松子,你的朋友就是我,我的朋友就是你。明白了嗎?”
要搞定松子還不簡單嗎?對此,樹理充滿自信。
問題是單獨面談。老師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森內老師裝模作樣的表情背後,到底隱藏著如何叵測的居心?
為什麼非要讓我受這些煎熬呢?我不過是遭受到殘暴的欺辱,羞惱難擋,才奮起反擊,為了以後不再被如此傷害。
且不論她努力的方向是否正確,習慣於關注自身內心的樹理,有著極為豐富的想象力。她那顆年輕的心中隱藏著無限的創造能量。這種想象力徘徊於妄想的邊緣,在她心靈的眼睛裡投射鮮明的影像。
如今,類似的影像正出現在她眼前,清晰可辨:校長和森內,還有一臉兇相的警察,他們並排坐著,等樹理在他們跟前坐下,便一齊露出冷笑,開始發問。
「“那封舉報信是你寫的吧?”
“你在撒謊。”
“你真的看到了嗎?你有證據嗎?”」
樹理眨了眨眼睛,眼前的影像隨之發生變化。這次校長、森內和刑警們一齊拍著樹理的肩膀,讚不絕口。
「“你能站出來舉報他們,真勇敢。”
“這樣的話,柏木就能瞑目了。”
“三宅,你真了不起。”
“感謝你協助警方調查。警視總監會為你發獎狀。”」
笨蛋,笨蛋,笨蛋!無論哪一種,都不會變成現實。早知道會有這種結果,我才不公開出面舉報。我只要悄悄在暗中操縱著,讓老師們忙個團團轉就行了。
我必須順利透過面談的考驗。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不就行了?可是怎樣才能算是“一無所知的樣子”?即使誰都不知道,即使連松子都一知半解,自己做的事自己總會知道得清清楚楚。因為這一事實已經在自己的心裡紮下了根。
難道藤野涼子沒讀那封舉報信嗎?那個優等生在幹什麼?她沒有馬上跟她父親商量嗎?沒有告訴學校嗎?要給她打個電話嗎?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樹理頓感心亂如麻,不由得坐立不安起來。給藤野打電話要問什麼?問她:我寄給你的舉報信,你扔掉了嗎?冷靜,冷靜。應該還有更好的辦法不是嗎?想想,再想想。三宅樹理開動腦筋,展開想象。
譬如說,呃……譬如說,我收到了奇怪的信件,想跟她商量一下,如何?我收到了舉報信,信中說柏木是被人殺死的。藤野的父親是警察吧?我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想問一下。
可以啊,這樣說不就行了嗎?如果她要我把信拿給她看,又該怎麼辦呢?影印用的底稿還留著,但那不能直接拿給她看,說不定會被她看出破綻來。因為害怕,我看過後就撕掉了,可總是放心不下,便想到來找藤野商量。嗯,這樣講就比較有說服力了。
年輕和幼稚都會造成同樣的弱點:缺乏耐性。無論做什麼事,都想馬上看到結果。人生就是一連串的等待,這樣的教訓往往得活到中年才能體會。而意識到這一教訓實為真知灼見,往往要耗費剩下的全部人生。
三宅樹理同樣急不可待。儘管她自我感覺已經深思熟慮,事實上還是相當膚淺幼稚的。
樹理走到自己房間的電話旁。這是一臺子機,按下通話按鈕後,放在起居室的母機會亮起指示燈,父母會知道她在打電話。如果通話時間長,母親肯定會過來看。到時候就必須裝出一副為煩惱所困,在找朋友商量的模樣。如果此事傳到藤野父親的耳朵裡,自己的父母估計也會有所反應。因為,如果樹理要求那個令人討厭的優等生不要將此事洩露給他人,她肯定不會答應。她這個人,什麼都要向老師和父母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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