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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劃打電話之類的勢。
其中似乎是醉醺醺的狀態,見長髮少女又英語單詞、又韓語、最後又勢的比劃,他向同伴大笑的嚷嚷幾法語,隨後一伸向背後,另一則向少女伸。
“啊!救命!”原本就表情怯弱的長髮少女,見此情形後,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她推開白人伸過來的就要逃跑,回頭猛地見李在珉橫在退路的中間,她慌不擇路的再次轉向,卻忘記了旁邊是靠海的石階,整個人一下跌了進。
兩個白人本想趕救人,見李在珉跑到了石階旁。剛才少女確實是誤會了,但確實是因他們故意開的小玩笑,少女才嚇得掉進海里的,為了避開麻煩,他們見李在珉已經跳進海里,便匆匆混入聚過來的人群,然後尋機悄悄地離開。
少女明顯不會游泳,一掉進海里後,惶恐的雙亂拔拉著,幾次浮出腦袋要大聲呼救,嘴裡就會被灌進海水。
五月份的香港,氣溫雖然偏高,但夜晚的海水沁涼無比,李在珉跳進時,渾身打著機靈。他有過兩次水裡救人的經歷,也算是經驗豐富,繞過少女的正面,待游到她身後,快速的雙托起她腦袋和下巴,轉身向稍遠上岸石階遊過。
不知是不是李在珉用韓語大聲安慰起的效果,長髮少女終於不再四肢亂撲通,她順從的停下掙扎,閉上眼睛,身上發顫著讓對方帶著向岸邊遊。
見人救上來,沒有出什麼事情,加上救援的人和被救的人都的是韓語,別人也聽不懂,圍觀的遊客很快散光,只剩下坐在石階上急促大喘氣的李在珉,還有趴在跟前邊嘔著海水,邊抽抽嗒嗒的長髮少女。
這段海岸修的有些高,要遊很遠才有上岸的階梯,李在珉身上穿著常服阻力很大,遊的也很費勁,等把長髮少女救到階梯旁,她仍躺在水裡一動也不敢動,李在珉沒辦法下,只能抱著她爬上長長的階梯。
等氣息喘均,李在珉見長髮少女還在乾嘔著,走過給她拍拍後背順著氣,一陣夜風拂來,兩人都凍的渾身瑟瑟發顫。
等長髮少女情緒好些,李在珉蹲下來問,“還能走嗎?”
“能!”長髮少女悄悄動了動雙腿,隨後哽咽的回答,不知是因為嚇得還是凍得,她抱緊雙臂,聲音顫的厲害,“你也是韓國人嗎?謝謝你救了我”
聽少女答話,李在珉點點頭,想起當時只急得第一時間跳下救人,機和錢包都忘記掏出來。他把口袋裡的機掏出,水淋淋的,已經自動關機,嘗試幾下都沒開啟。他站起身,褲腿一下被長髮少女給緊緊拉住,彷彿生怕他走開似的。他微笑著在少女肩膀上拍拍,讓對方放鬆下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見長髮少女猶豫了下,眨巴眨巴水濛濛的大眼睛後,抽噎的鬆開,李在珉轉身向人多的地方走。
長髮少女身上穿的是一條單薄的連衣長裙,溼透後軀體畢現,有些微微的透明。這樣,少女根本無法在大庭廣眾下離開,而他上身只穿著一件長袖衫,沒有辦法脫,而且還是溼透了的。好不容易見到有遊客帶著雨衣,他忙的跑過交涉,最後用幾倍的價格買下。
等走回,見長髮少女坐在地上屈腿環臂,正埋頭在膝蓋上小聲啜泣著。李在珉環顧望了望,這是怎麼回事,被人欺負了?自己只離開了幾分鐘,附近也沒有別人啊。
李在珉拍拍長髮少女肩膀,即擔心又不解的問,“怎麼了?”
長髮少女被這一拍嚇的大聲驚叫,渾身抖顫,等抬頭髮現是李在珉時,她急忙拉住李在珉褲腳,大顆大顆的眼淚滾下來,“剛才有兩個外國人經過這裡,好像是那兩個人。我好害怕!你走了那麼久都沒回來”
李在珉把雨衣遞給長髮少女,轉過身,“你先穿上”
長髮少女停止了抽噎,茫然的接過雨衣,還抬頭看看雲層散的繁星夜空,見李在珉背過在身上指了下,她低頭在溼漉漉的身上看了眼,裡面穿的黑色內衣幾乎完全顯露,她低呼一聲,匆忙把雨衣套在身上。
等身後沒了窸窸窣窣的聲響,李在珉再次轉過身來問,“你之前是不是給那兩個白人什麼東西,然後又向他們藉機?”
“你怎麼知道?”少女穿著雨衣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她雙臂裹著雨衣緊緊環在身前,嘴唇凍的發青,溼漉漉的頭髮披散下來,聽李在珉的話,她愕然的問道,“我把戴的項鍊給他們,拜託他們借我機用一下。”
“那個白人要把機借給你用,不需要你用東西來交換!”李在珉在大學裡自學過一段時間的法語,雖然做不到讀寫熟練,但剛才白人的話還是聽懂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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