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盧淵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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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辭別了左昭儀馮清,向著典藏室走去,這裡面收藏的各種資料非常繁多,分門別類,常規的典籍,書令詔冊,地理戶口圖籍,以及一些雜學,其中以常規的典籍最多,大體上是按照經史子集四種,其下還按照年代和類別加以區分。經都是些儒家經典,劉向,劉歆,鄭玄等人的註疏就屬於這種書,史就是《漢書》《續漢書》這些,說起子就有趣一些了,其中不全有先秦諸子的著論,還有佛經道藏,因為在當世的觀點來說,佛道也是諸子之學。說起來,佛學開始還是吸收玄道發展起來的,不過佛學後來做大了,而玄學卻因為不能突破自身的理論矛盾逐漸衰落,佛學在成長起來以後就斷然斬斷與玄道之間的聯絡,反而與玄道之學分庭抗禮進而互相攻擊起來。
除了上述的那些典籍書冊,這白臺裡面還有一種學問,就是後漢時期流行的“內學”,即圖讖學,就是類似於後世《推背圖》那種預言書籍圖冊,這些書籍都是藏起來不能外閱的,就連拓跋慎這種皇子也不允許碰這種書,他也沒見過誰看過這種書,拓跋慎自己也對這種書不感興趣。
這裡面典籍浩繁,想要靠自己慢慢找是十分耗時間的,所以想要什麼書都是找主管官員,他們那裡有相關冊目。
“陸卿,你先去把《紀年》拿去給王令史。再把我寫下的書條給令史記冊,請王令史勿辭辛苦。”拓跋慎不打算進去了,打算在外面轉轉,曬曬太陽。這種時代因為技術問題,房子不能比後世那般寬敞明亮,多數是光線陰暗的,即便白天也要用到燈火照明,像白臺這種書籍典藏之地的宮室聚集區,裡面光線不充足,而且在這種冬季,這種宮殿疊布密集的地方,裡面氣溫比外面還低些,進去了估計手都不想伸出來,不如讓陸光去把書拿出來。
走在殿臺長廊之上,看見正前方的皇信堂,裡面的人進進出出,既有宮女宦官,更多的是官員,只是太遠了,看不清,想來是皇帝在皇信堂召見諸臣,因為今天風不大,兼之皇信堂高大巍峨的設計,使得裡面偶爾傳出的宣號聲也能在這裡隱約聽見。
拓跋慎回過頭,繞著外殿慢慢踱步,看見前面一顆枯樹下站著幾個人,其中幾個人穿著公服,一個拓跋慎認識的五品秘書郎,另外兩個因為背對著拓跋慎,也看不清長相。拓跋慎看著這兩個人的背影,不是很熟悉,可能來白臺不多吧。
拓跋慎正欲轉身免得打擾他們的時候,就聽見旁邊傳來說話聲:“下官參加殿下。”
拓跋慎循聲看去,原來是一個姓張的校書郎,拓跋慎經常來這裡,與這個張校書見得多了,所以也認識他,不過沒問他的名字,平時也是按照他的官職稱“張校書”
拓跋慎看著張校書說道:“張校書公務繁忙,就不必見禮了,我常來此處,規矩張卿是知道的。”拓跋慎不喜歡別人放下公務遠遠過來給他請禮,以前就在白臺說過多次,只是沒什麼效果。
張校書心想你的規矩我是知道,可是官場,宮裡的規矩我也知道啊!
“那兩位士官是何朝士?以前從未見過。”閒得無事,既然張校書來了,拓跋慎看著不遠處兩個有點陌生的朝官順口問問。
張校書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回答,就看見那邊有人過來了,原來拓跋慎和張校書說話的情況被那邊幾個人察覺到了,幾個人趕緊走過來,當先是一個
有些清瘦,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頭戴三梁遠遊冠,看起來有四十餘歲了,另一個身材矮些,長相儒雅,戴的也是三梁遠遊冠,兩個人一看就是飽讀詩書之人。
如果是漢晉時期,憑著他們頭戴的遠遊冠就大致能分出品級,只是北魏建立以來制度不完善,沒有在這一點上做出硬『性』規定,所以現在沒法憑著梁冠來判斷。
“下官等參見殿下。”魁梧中年人先行禮說道,後面的幾個隨行官員也都跟著行禮。
拓跋慎也還了一禮,因為不知道對方是什麼官職,貿然以正式全禮不大合適。所以先行個隨意點的禮,如果不合適,再補上就是了。
不管什麼時候,見到的官員什麼職位,拓跋慎都會保持基本的禮貌,這是他自從能說話以來養成的好習慣。要知道,後世***經常都是以禮待人的,西漢的漢文帝,連車伕的名字都能記住,他們兩個都是國家領導人,自己當然比不了,只是不管以後自己的前途如何,多栽花少種刺到哪裡都是正確的,何況自己現在身為皇帝次子,一言一行都會有人注意著,就更應該時時刻刻謹言慎行才行。不求著以後這些人能幫著自己什麼,只要不盯著他就行了。一個好名聲在這個時代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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