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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靈書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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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淑妃收回思緒,對拓跋慎說道:“我初離青州時,你阿母尚不足三歲,算下來,你阿母今歲也有二十六七了吧?你此次來江南,三孃兒想來甚為掛心。”

拓跋慎聽了張淑妃的話,才知道張淑妃並不知道母親早已過世的事。

“阿母……”拓跋慎頓了下道:“阿母六年前便已過世了。”

“啊!”張淑妃不覺抓緊了拓跋慎的手,驚道:“怎麼會……三孃兒正當少盛年華,怎麼會過世的!?”

“阿母幼年身體便不大好,後來遷到平城,更不耐嚴寒……我生降之時,阿母又因中風寒不愈引發了氣疾。六年前盛夏氣疾復發,久治不愈,九月間故去的。”

張淑妃面『色』微暗,沉『吟』了一會兒,長嘆道:“未想三孃兒亦遭此劫厄!”

拓跋慎見張淑妃話中有話,問道:“敢問姨祖母此言何意?”

“二郎想是不知,姨母這一宗自祖妣以來,族中男女間或有患此疾厄。祖考為此曾訪之名醫,只得緩鎮之法。沒想到三孃兒竟也染此惡疾。當年渡江之後,姑母便因不服水土,因此引發氣疾而去世。”說到這裡,張淑妃拉起拓跋慎的手,急問道:“二郎至今以來,可曾犯過氣疾?”

拓跋慎搖頭道:“卻是不曾有過。”

原來母親是犯了遺傳病啊!這種遺傳病根源深藏在基因之中的,根本沒法治好,能做的也就是控制病況。

“那便好。”張淑妃鬆口氣道:“我們這一宗支內外子女久苦於氣疾,好在後世子孫隔得久遠了,氣疾纏身之人也少了許多。昔年姨母這三個孩兒年少,心中害怕他們沾上這災厄,昊天上帝,佛陀菩薩,三官九府都沒少祈拜,好在三個孩兒都算平安長大。”

說著側過身,『摸』著女兒的髮髻,道:“如今雲長已成了家業,姨母現就只待靈媛及笄出嫁,才算圓滿了。”說到這裡深吸口氣,眼中隱有淚水,顯然是想起了去年被賜死的蕭子響。

永嘉公主抱著母親的手臂,見母親又想起阿兄,搖著母親的手臂,輕呼道:“阿母……”。

蕭子卿見狀,想勸又不知道該怎麼說,能想到的的好話說過很多遍了,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其它辦法。只能急急給拓跋慎打眼『色』,提醒他別忘了之前的約定。

拓跋慎見張淑妃戚容,又見蕭子卿打眼『色』,開口正準備勸解,卻發現之前想的勸言現在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蕭子響是張淑妃十幾年撫養長大的,其間不知多少辛勞,出鎮外州時不知多少牽掛。最後卻是白髮人送黑髮人,這種悲痛那裡是一年兩載就能淡薄下來的。

自家兒女勸母親還有個說法,外人能怎麼勸?話說的再好聽,再有道理,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有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感覺。還不如不開口的好。

想到這裡,拓跋慎收回手,伸進懷中拿出包著紗巾的玉佩,取出玉佩,將紗巾遞到永嘉公主前,蕭靈媛愣了一下,接過紗巾,便要為母親拭去淚水。張淑妃見女兒動作,回過神來,接過女兒手中的紗巾拭了拭眼淚,強笑道:“讓二郎見笑了!”

將紗巾還給女兒後,張淑妃起身道:“雲長,靈媛,你兄妹好生與二郎說說話,阿母先去小廚看看”

蕭子卿看著母親與婢女轉過紫檀琉璃屏風,出了正堂後,回頭看著拓跋慎,眉間微蹇道:“殿下既應子卿所請,何以現在不發一言?答應過的事情可以不做嗎?”

拓跋慎從桌上取過張淑妃所作的族譜,說道:“非是慎不欲勸解。只是,為人母思念愛子,我能說什麼呢?”

。。。。。。

大約一刻鐘後,張淑妃從小廚回來,身後跟著七八個或兩兩一對,或獨自提著食盒的婢女到了門外,走進正堂後,看見拓跋慎和蕭子卿,蕭靈媛各據一角端坐在矮桌邊,桌上放著筆墨紙硯,拓跋慎與蕭子卿已經停下筆,面前的紙上都有不少字,而女兒蕭靈媛還在認真寫著。

張淑妃吩咐奴婢將午膳放置好,走到桌邊,看見原來是在習練書法。

“好了”永嘉公主將筆擱在硯邊,拍拍手嬌聲道。

拓跋慎見蕭靈媛寫好了字,便將自己的字遞給了蕭子卿,蕭子卿將自己的字給了妹妹,拓跋慎則拿到了蕭靈媛的字,各自鑑賞起來。

蕭靈媛寫的正是《詩經》第一篇的《關雎》,字跡工正,卻顯得稚嫩許多,少女書跡所具的特點很重,不少字在轉折處有刻意的痕跡。

“從姨這是用的王會稽夫人之書體麼?”拓跋慎猜測道。

女子所學用的字帖,不過也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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