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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 陸久安對謹安王的認知也改觀了不少,然而道不同不相為謀,只能在心裡默默對他說一聲抱歉。
回到辦公衙署,陸久安當即寫了幾份文書,交給大小屬官,吩咐道:“拿著牌子,將晉南轄內各地魚鱗圖冊分批調來,我要挨個審查。”
陸久安要想知道寺院手中捏了多少田畝,從寺廟那條途徑行不通,就只能走官府這條公道。然而若是目標明確奔著靜蘭寺的賬薄而去,難免打草驚蛇。
為了掩人耳目,陸久安不得不打著審查各縣官吏文牘之能的名義,暗中操作。
但是如此一來,公務內容就變得龐大而繁複了許多,非兩三月不能完成。
陸久安只好求到韓致那裡去,問他借了十來個能力出眾又信得過的下屬,讓他們統計靜蘭寺名下有多少田產。
“對了。”陸久安又突然想到一事,“不只靜蘭寺,還有這幾個寺院,一塊兒留意一下。”陸久安又相繼報出那日小和尚口中說的參加浴佛節會道的寺院名字。
陸久安整日整夜的埋首桌案,自然把當初和韓昭賭棋為約時,謹安王說的那些話忘了個一乾二淨。
沒想到突然有一日,衙署之地來了個許久未見之人,對方剛一來到陸久安書房,‘撲通’一聲雙膝著地,跪在了陸久安面前。
陸久安記得他,名叫齊倉,原是應平縣的秀才,也是第一批享受應平縣政策福利的人,陸久安任職應平第一年的科考,就十分爭氣的捧了個舉人回來,揚眉吐氣。
書房內其他人充耳不聞,只有付文鑫沒忍住好奇心抬頭看了一眼。陸久安擱了筆,問道:“一來就行跪禮,想必遇到了難事有求於我,說吧。”
齊倉哭喪著臉,如溺水之人抓住浮萍:“求大人救救許玎鹹。”
接著,把所求之事一五一十道來。
許玎鹹也是應平縣的秀才,與齊倉同年登科,因為這一層鄉里之緣,情誼非同一般。
兩人到了晉南後,被吏部派任到不同官府部門,齊倉忠厚老實,現在還是太常寺一個末流官。
許玎鹹就不一樣了,擅長專營,竟官運亨通一路,短短几年就坐到了主事之位。雖然以文牘雜務為主,但也握有一定的實權。
許玎鹹當了主事以後,也會收受一些小恩小惠,到了後來,膽子越發大了起來。
他自以為做得隱秘,孰知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這次就被監察御史抓了個正著,造了冊子,送堂奏請,候旨發遣。
“許兄並沒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只不過以前一介酸丁時受盡鄰人口釁,一朝翻身,想要改變家中境遇的想法急迫了些,失了分寸,何至於充軍邊陲?陸大人,看在他曾經受教於你,懇請你能在刑部面前說一些好話。”
“你倒是情深意重。”陸久安眼神冷漠,“他為什麼充軍邊陲,肯定是仕途中不知何時結了仇,正巧落在人家手上!你顧念同窗之誼,想讓我拉他一把。但我告訴你,我不會幫他的,幫他就是同流合汙!”
齊倉羞愧難當:“是許兄辜負了陸大人的期望。”
“他不是辜負了我的期望,他辜負了幾年前的自己!”
陸久安從圈椅上坐起,慢慢走到齊倉面前,毫不留情道:“在我第一次講學時,做過一次實驗,問你們有什麼抱負。許玎鹹曾在那張紙上寫過兩句話,一句是‘平盡天下不公之事’,另一句是‘做個光明磊落的人’,這還不到十年呢,他就忘記初心了。”
齊倉頹敗地垂下頭,苦澀不言。
“我警告過你們的。做官難,做清官更難,要是經不住金錢和名利的誘惑,只求一己之富貴前程,蠅營狗苟,那這一天遲早會來的。”陸久安沒再看他,揮了揮手:“你走吧。”
齊倉失魂落魄地從地上爬起來,作了個揖,慢慢從書房裡退了出去,沒走兩步,身後傳來一道冷冽的聲音:“你不要怪陸大人對你們無情,做錯了事,就得自己承擔後果。”
齊倉猛地回過頭,來人身型高大威猛,不是鎮遠將軍是誰,他搖搖頭:“下官飽讀詩書,豈是不明是非之人。”
“陸大人對我們應平百姓恩重如山,我怎麼會無故牽怨到大人頭上,怪就怪許兄鬼迷心竅,是他咎由自取。”
“你知道就好。”韓致的目光居高臨下落在齊倉臉上:“剛才在書房,陸大人沒有細問。許玎鹹是收了何人的何物,替人辦的又是何事?”
齊倉背脊出了一層冷汗,不敢直視韓致,偏過頭去細想:“收了一柄迦南嵌金絲白玉三鑲如意,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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