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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是秦昭老先生,他還有一個叔父,名秦勤,他們曾經在宮中太醫院任職。”
秦昭和顏谷都常年出入宮中,抬頭不見低頭見,可不是老熟人嗎。
顏谷自打來到應平以後,除了縣學,一直深居簡出,因為他從未生過病,因此這麼久來,竟一次都沒見過秦昭。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自己老眼昏花記錯了人,他們竟來到應平了嗎?兜兜轉轉……”後面的幾句被他含在舌尖輕聲低語,陸久安費力去聽,只聽到“因果”兩字。
不知道是不是陸久安眼花,他分明看到顏谷說到此處時,有意無意地看了韓致一眼。
陸久安不解其意,只把滿心疑惑壓在喉嚨。
顏谷本沒有一同前往的打算,如此一來,他又改變主意,跟在陸久安幾人身後,一同來到了醫學院。
醫務室陳設簡單,窗明几淨,初冬的暖陽從掀開的窗戶裡透進來,映出三張病床,一方看病桌,以及靠牆而立的中藥櫃。雖然時日不長,整間屋子已經被燻出一股苦澀與乾草香的中藥味,讓人走進來,就能生出一種安心之感。
彷彿在這樣一間屋子裡,就算是性命之憂,也能叫人妙手回春。
秦昭左手捧著一卷醫書,右手邊擺著幾味已經處理過的乾枯草藥,時不時拿起一顆放在嘴裡輕輕啜嘗。
秦技之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兩位傷患被扶著躺在病床上,陸久安幾人緊隨其後,這樣嘈雜的聲音,秦昭早就注意到動靜了,他轉著輪椅來到病床前,一眼就看到兩名學生的傷口。
“這兩人本是參加長跑,跑步途中不慎撞到一起暈了過去,我給他們施了幾針,肺腑應當沒有多大問題,只是這傷口有點大,需要敷藥包紮一下。”
這兩位傷患,正好讓父子二人各自負責一個。
傷口摔在地上摩擦而成,因此除了血液,上面還有不少灰塵碎土,在上藥之前,需要先清洗傷口。
秦技之從病桌底下拿出牛皮繩索,將他兩人手腳緊緊縛在床腳柱上,兩名學生瑟瑟發著抖:“秦大夫,為何要綁我?”
“別怕,上完藥就給你們解開。”秦技之面對病人時出奇的溫和耐心,又拿來兩塊乾淨的佈讓他們咬住,卻對綁著他們的原因隻字不提。
很快,兩人就知道了,棉花沾著烈酒擦拭傷口時,兩名學生當即痛地悶哼一聲,手臂上青筋暴起,斗大的汗珠頃刻之間從額頭上滾落而下,若不是被繩索拘束住,怕是會掙扎起來。
秦技之一邊上藥一邊不斷出聲安慰兩名孩子:“快好了,很快就好了,敷上藥就舒服了。”
三位醫學生嚇得臉色一白,不過隨後,他們彷彿想起什麼,咬緊牙關堅定了神色,高個子主動走到病床前為秦昭遞藥拿工具,秦昭只是讚賞地看他一眼,不發一語,手上加快了動作。
秦昭父子手法嫻熟,清洗傷口敷藥包紮傷口一氣呵成,儘管如此,兩名受傷的學生仿若走完一輪酷刑,嘴裡的布拿掉後,嘶嘶吸著冷氣。
陸久安面露不忍之色,大人尚且難以忍受,何況小孩子呢。
“好了,明天來敷藥,不要碰到傷口。”
兩名傷患在醫學生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離開,秦昭這個時候才得空朝陸久安見禮,隨後他的目光掠到幾人,看到最後面那個頭髮花白,精神矍鑠的身影。
“顏……”秦昭差點脫口而出,顏谷笑著點點頭,接著搖了搖頭。
秦技之把摻著血跡的棉花扔到角落的竹簍裡,鐵鏽血腥味冒出來,沖淡了屋子裡原先的甘苦草藥味。
病桌上的牛皮繩索團團繞成一圈,有些地方已經裂開了細小的紋路,久經使用的褐黃色繩索呈現出歲月的痕跡,陸久安彷彿在那上面,看到了無數被綁過的傷患影子,聽到了他們痛苦的呻吟嚎叫聲。
陸久安起了滿手的雞皮疙瘩:“平時你們都這麼綁著病人的嗎?”
秦技之整理病床的身子一頓:“我們迫於無奈,你也看到了,若是不綁著他們,痛起來掙扎不斷,上藥困難事小,傷口裂開事大,不是每個人都像將軍一樣皮糙肉厚。”
他急於解釋的意味深濃,完了還要捎上韓致嘲諷一番,陸久安意識到應當是因為自己問話方式不妥,讓他誤以為自己在責問他,於是補充道:“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們身為大夫,一切用意皆是為病人著想,我只是想問,沒有其他更好的方式了嗎?”
秦昭轉動著輪椅:“嗯,比繩索更為溫和的方式,就是讓力氣大點的學徒摁著,不過人手不夠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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