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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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聲音互相通傳昨日深夜皇宮內發生的大事。
「天哪!怎麼會……」
不敢置信的語氣夾雜著絕望的悲嘆,漫延在清晨薄霧未消的城內。
殘虐苛令的皇帝,在百姓心中早已不屬於「王」這個位置。雖不敢表之以言語,但大多數的百姓心中都懷抱著一個希望──他們在等,等太子繼位大統的那天──只要等到仁德的太子登基為王,那麼他們的苦日子便可以結束,繁榮太平的盛世終將來臨。
然而太子入獄的訊息,卻毀了他們唯一的希望,除了無法相信耳裡聽到的訊息是事實外,更多的……是對身處世事的絕望……
一迭復一迭的嘆息,漸漸地被浮露天際的陽光蒸發,一如早晨的薄霧般,漸漸地消失在空氣之中。
* * *
列丹弓拎著一籃子的膳食醇酒,不情不願地來到天牢外,拿出一枚龍形令牌在守衛計程車兵們眼前晃了晃,無人攔阻也沒人檢查籃子內的物品,恭敬地替列丹弓開啟了大門,領著他來到禁錮太子的鐵牢。
「將軍,就這兒。」
列丹弓拍拍那名士兵的肩膀,笑笑:「多謝,可否容我單獨跟太子說幾句話?不佔多少時間,我說完便走。這些……就請弟兄們喝點水酒,算是本將軍的一點心意。」
不著痕跡地,將手中暗揣的銀子塞入了那名士兵的腰袋內。
士兵點頭謝道:「將軍放心,屬下就在外頭等著,只是還請您最多待一個時辰,不然咱們兄弟可不好對上頭交代。」
「這是自然,規矩我懂,放心吧!不用一個時辰我就離開。」
「多謝將軍。」
士兵開啟鐵鎖卸下鐵鍊,讓列丹弓提著籃子進入牢內,之後也不上鎖任由牢門大敞,拎著大串鑰匙叮叮噹噹便即退去。
這天牢,關得不是皇親國戚就是朝廷大臣,自不同於尋常衙府內關犯人的監牢,與其說是監牢,不如形容是多了鐵柵欄的平民房舍,或者還可以說,比真正老百姓日常居住的房舍,還舒適了許多。
有桌有椅、有床有禢,裡面空氣雖說是潮了些冷了些,但呼吸起來還不致於讓人難受。膳食一天四回,負責供應的畢竟還是宮裡的下人膳房,雖比不上過往的精緻佳餚,可也算得上美味。
這所有的待遇,或許在上位的帝王不知,卻是守衛天牢計程車兵與伺候的宮人們遵循已久的慣例。不為別的,只因為這裡面關著的,個個大有來頭,而且最終未必獲罪。
是了,就是「最終未必獲罪」這句。
正因為被聖上賜罪關入天牢的人,不是皇親國戚便是朝廷重臣,究竟是殺是放,但憑皇上一念之間。能夠安然走出這天牢,且官復原職甚或加官晉爵者,歷來又豈止一兩個人而已?
因為如此,天牢內除了沒有自由外,飲食起居都有人照料無須擔憂,就連其親屬家眷前來探望,只要識相地賄賂一點銀兩,或是亮出其官位名號,只要來者不是皇令明言禁止探望之人,或是天牢內關著的沒有嚴令禁止外人接觸者,通常狀況下,外頭的守衛不太阻攔。因為誰都不想得罪裡頭關著的人,以免有朝一日那人走出了天牢重複官爵後,第一個便拿自己開刀問罪。
「喂!還沒死嗎?」
列丹弓磅地擱下食籃,兩手在胸前交叉,沒好氣地用腳踢了踢佇立在天窗下仰頭看著被視窗切割得只剩下一小塊四方形天空的楚云溪。
「看什麼?又看不到外面!」又踢了一腳。
楚云溪抿嘴笑了笑,心道這人還是狂得可以,對著太子嘲諷大罵,得了,現在居然還敢踢他?
可是……他喜歡這樣的列丹弓,不為別的,只為那難得的「真」。
「敢踢太子?膽子不小嘛!」
嘴上說歸說,卻遮不了唇邊洩出的笑意。
難得在列丹弓的臉上發現不知所措的臉紅,楚云溪興起捉弄之意,揭開食籃道:「有酒有菜,是給我的嗎?」
列丹弓嘖嘴,撇過頭哼了哼:「廢話,不給你難道餵豬嗎?天牢裡面又不養豬。」
「噗!」
「笑什麼?都被關入天牢了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自在地取出尚有微溫的菜餚與那盅封泥完好的醇酒,楚云溪看似不著痕跡卻直刺列丹弓心中的矛盾,道。「我被關到這,難道你不開心?」
「我……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開心……」
「前幾天你說的那個故事,那個富豪如今因為救了舟夫而深陷獄中,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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