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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灼然收扇扶住她的肩,抑下那絲心疼;輕道:“我們陪你一道去走走,路長日子也長,你自然會慢慢想清楚的。”
“對,不急。”於夏之輕輕握住蘇錦涼的手,柔和地笑,“我們都在你身邊,前路一起走。”
顧臨予輕抬起頭,那日桃花漫天,風吹高飄,落滿金陵城。他蹙眉視那一寸日光,在浮雲流湧下漸漸舒展開了眉頭。
風清淺,人和滿,許多的事情若是還拋不掉就先放下,跟著心走,心在哪,人就在哪。
離開無想寺時也算功德圓滿,一人牽了一條紅繩,領了條批命地回去,不,除了一個人——顧臨予。
蘇錦涼自然也是記著要吵那女子給顧臨予批一條的,豈料她柳眉一揚,神色倨傲:“長風道長的弟子,我可不敢妄批。”
蘇錦涼當即長大了嘴,下巴都要脫臼:原來那老不正經的師傅真是有兩下子,這麼名聲在外!居然!不叫師傅!還有一響亮的名號:長風道長!
蘇錦涼托腮沉思,連連搖頭,這老頭太不厚道了,連檀放親侄女都蒙。
走時,夕陽還未浮遠山,那女子留住顧臨予在桃花樹下說些話。
蘇錦涼靜靜地看著他,桃花撲撲地,落滿了他肩頭。
他靜立在樹下,微低著頭,眉目清舒,斂去平日裡許多的凜冷,神色平靜安和,略有謙恭之意地聽那女子說話。
不知是聽到了什麼,他忽的眉頭緊蹙了一下,目深似霧潭,她的心也跟著皺了一下。
衛灼然輕輕環住她的肩,在驟起的一陣西風裡輕聲問她:“冷不冷?”
她看見風裡有許多緋紅的,透明的,閃耀的,流湧的,都匯著這風一道上了高天,她搖搖頭,視著他笑了一下,又迴轉過去,忐忑地看著,兩段素指不安生地絞在一起。
女子從發上將那黛藍簪子拔下來,放入顧臨予掌中,推合著讓他握實了,笑了一下,柔和且暖,輕輕拍了拍他肩,拂去那些落花。又暖容叮囑了些什麼,那神色……應是在說親近的話吧。
她看見,顧臨予面容漸漸緩開,最後竟然淡笑了起來。
她緊張地想,就算是有什麼不好的,最後,都是好的罷?
後來,話說完了,她看見顧臨予竟然繼吟著那笑抬首走過來,目光在風中融了柔軟的溫度。
靜淡的目光,可在他身上,就顯得柔軟。
跨出寺門的時候,他托住她的臂附在耳邊輕道了句:“我那日諾你時可沒算上這麼多人。”
蘇錦涼驚覺回頭,見著臉旁他若有似無的笑,無措道:“那……還一起去麼……”
清風十里,有人於斜陽裡回目一望。
顧臨予直起身,目光在薰風中有些辨不明,但看得出,那是好的,是笑著的。
“先走著吧……先走走看看。”
他在明澄的下午眯起雙目,也不知是將這話說給誰聽。
當晚,滕王閣樓上,眾人圍圓桌坐下,桂枝魚,翡翠酒,蓉花碗,白玉飯。大家笑談許多,從這滕王閣的趣事說起,蘇錦涼大言不慚談起自己當日神氣,於夏之不信,衛灼然搖扇淡笑:當日她確實神氣。
後來,宇煊認了個錯,他其實不叫宇煊,是複姓宇文名沂煊,乃堂堂西燮六皇子。他話音還沒落全就急著辯解他不是有意要瞞,全怪於夏之和衛灼然一人拉一把地叫他隱著些的好,他還說雖然他是個皇子但也只是個掛牌的,那些個什麼皇帝的事都歸他那幾個有出息的哥哥爭,他不務正業的早就該出宮和他們遊山玩水。
那天晚上大家在樓上雅閣都笑得特別開心,衛
64、59 此中反覆相思字(二) 。。。
灼然說了好些天下見聞,比若洛北府川一地,都是男人比女人矮,女人比男人壯,真真是個女兒國。還有那西河杜州,傳其民有翼,乘風可飛天,宇文沂煊揚聲說這怎麼可能,見過豬在地上跑,可沒見過豬在天上飛。於夏之聞聲嗆了口飯,忙皺眉數落他口無遮攔,怎能拿人和豬比。衛灼然清咳一聲,又緩緩搖著那扇子,舒遠了神色說自己也只是聞著傳言,上次路過時因大雪封山,未能前去一看。
蘇錦涼聽著果覺得世間之大,好些地方都該去走走,認真地聽著,也不忘要扒兩口飯。
她端著精緻的瓷碗,聽到精彩處或緊張屏息或朗聲大笑,但總不忘要看他。
今晚他似有些心事,總停箸沉吟,襯著窗外一寂月色,眉目裡神思渺遠。
聞得舉酒同飲便輕揚珍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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