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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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草青年中途來了一回,是來訓話,大概意思是說他花錢買下他們,接下來十年裡他們就要學習技藝給他掙錢,或者拿出本金百倍的錢給自己贖身,此後就隨便他們去哪。
或許對方有到遊廓參觀過,大抵是一個流程。實際上只要還沒有別敲骨吸髓對店家徹底沒了價值,不論年限還是贖身都是吊在驢子眼前吃不到的蘿蔔,年利息、伙食住宿學藝費、關照錢……沒有標準,隨意定價,只要老闆不願意放人,呼吸都可以收出天價。
尋常眾道的茶舍驛站其實大多是僱傭,類似碼頭卸貨的短工,是一種短期的合作關係,沒有好的營生的貧困人家男孩甚至很樂意花兩三年掙這樣的快錢,好歹能把自己養活起來。
他家這樣主要是因為走得是高階路線,高官武士們愛藍顏的也很多,這些大人們大多挑剔,卻又出手大方,為讓他們滿意,就要教導各種技藝,還必須要足夠漂亮,正經渠道能夠找到,但會很費錢和精力,所以皮草青年習慣了找有門道的販子‘定製’,門道其實就是無本的門道。
其實當前人力是最便宜的資源,再繁華的城市角落都會有許多流浪的少年小孩躲躲藏藏,但這樣困苦的孩子是販子看不上的,他們更樂意找原本和樂家庭裡備受寵愛養得漂亮的孩子,因為能賣出高價。
這種事太多,民間深受其害但也已經是扭曲常態的一部分,柺子拐了哪家的小孩,父母找瘋了、找到家破人亡的訊息就跟哪個地帶又有了妖怪傷人一樣,聽的人也就感慨一句可憐。
若是對這種現象追根究底,艾修就不得不想起久遠記憶裡有關‘買賣同罪’的持久討論,這確實是根源上解決問題,但在這個時候,最後的既得利益者就是律法的制定者執行者和監察者群體,就像某藩藩主就是一邊嚴查自己管轄區的柺子,一邊大肆從其他地區採買奴僕種田,卻被一眾同僚在將軍面前吹捧其‘剛正’‘仁愛’‘辛勤’。
彷彿完全不覺得自己邏輯爛成了狗屎,並樂於聚眾去吃。
但艾修早已經習慣了不去深究這種事,不然就像面板上長了許多治不好的癩癬,越注視越覺得噁心,一個勁在意很容易鑽牛角尖,最後連著整塊皮都覺得可憎,那是危險的。他深知自己不是醫生,力所能及的只是除掉其中一兩塊,更多隻能交給時間去癒合。
打住思緒,他順從著被侍者離開。
新來的小孩似乎都是被打亂的,剛開始被帶去別的侍者手下做些打雜的活,艾修則是按照‘危險分子’的待遇,被派了個破舊堆滿雜物的單間,侍者扔來一床被子就將他鎖在裡面,繩子也依舊是在身上的。
艾修不在意對方是個什麼計較,無外乎欲揚先抑先兵後禮的大棒加蘿蔔。他樂於自己一個人在房間不需要演普通人的反應以掩蓋不同——不,或許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若隱若現的視線隱匿在暗處,這個房間雜物太多卻也沒有足夠藏人的地方,他也沒有嗅到任何血液的味道,大概不是具備生命的東西。
視線裡沒有敵意,像是在觀察,也沒有殘穢不是咒靈,幽靈鬼魂之類的存在吧,對方暫時沒有出現,艾修也沒有在意。
他在想剛才那麼久走來也沒有瞧見有咒靈,在這種容易匯聚負面情緒的地方這種現象顯然是不太正常的,就像吉原遊廓,巡查安全性總是咒術師來得比陰陽師勤,即便如此還是總有新生的低階和外面的客人帶來的咒靈。
所以先前看到的屬於咒術師的殘穢或許不是偶然,店家大概是和咒術師有聯絡的,只是不清楚是僱傭還是專門的供奉。
自平安時期兩面宿儺被封印之後,因為咒靈對負面情緒更加依賴,咒術師們在幾大主流世家的決策下開始走避世路線,只有少數人知曉咒靈的存在,自然也就減少了針對這一存在的恐懼。
這種做法對咒靈效果是顯著的,但也導致了咒術師一定程度的沒落,人一旦沒有親自體會到一個東西的威脅,就自然會產生輕視,尤其咒靈只要沒有天賦就無從看見。只要沒有咒力天賦,就連陰陽師都屬於負面情緒會滋生咒靈的,所以向來只有達到足夠實力的陰陽師或者名門掌權者才知道咒靈的存在和產生原由。
因此傳統世家出身的咒術師大多隻走官方和高層路線,這家店顯然不該是屬於這兩種之一的,或許是獨行的咒術師,這類往往行走在民間,實力不強的和些坑蒙拐騙之流混在一起,但只要顯露出實力,在這種商戶裡被尊為座上賓是很輕易的事。
從這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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