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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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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聞舟:“……”

對著這麼英俊瀟灑的男青年也能作嘔,什麼毛病?

費渡冷汗一層一層的出,簡直要看不清路,翩翩風度終於再也維持不下去,生生讓駱聞舟逼出了一句粗話:“我他媽暈血,你給我遮一遮!”

駱聞舟一愣——他一直以為費渡“暈血”是開玩笑的,因為清楚地記得他小時候沒這個毛病。

這時,吳雪春已經乖覺地從後座上遞過一件費渡扔在那的外套,駱聞舟把衣服一抖,反罩在身上:“嘖,我還暈車呢,你……操,這些人瘋了嗎?”

駱聞舟本想問他“你怎麼會到這裡來”,誰知一瞟後視鏡,發現那幾輛摩托車居然追上來了!

此時雖不是光天化日,可也是在法治社會的大街上,這簡直已經是明目張膽了。

黃隊他們沒想到一大群人在自己的老窩裡居然沒能堵住一個駱聞舟,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已至此,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喪心病狂到底了。

一個自覺“尋常”的普通人,從“有智慧地向現實妥協”到“亡命徒”,大概真的只要三步。

按理說,頂級跑車不應該被一群摩托車圍追堵截,可現實的路況向來如此,尤其城鄉結合部一樣的花市西區,路況複雜、“道阻且長”,有些地方火箭來了也跑不過“接孫子專用”的老年代步車。

費渡對這裡本來就不熟,開導航是來不及的,天又黑,他只能全憑感覺——旁邊還有個汙染源,讓他的感覺失靈了大半。

這一路著實是險象環生。

費渡手腳冰涼,連心率都開始失常,胃部好像要造反,蠢蠢欲動地往上翻,攥著方向盤的手直髮白,咬牙切齒道:“告訴我你不是自己來的。”

駱聞舟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怎樣,已經真有點暈車了,為了不再刺激發揮不穩定的司機,他毫不猶豫地說:“我不是自己來的,有外援……你這車修理費用不用我們報銷吧?”

說話間,吳雪春一聲尖叫,原來是一個摩托飛車趕了上來,拿了個鐵棒狠狠砸向費渡車窗。

車窗苟延殘喘地沒碎,卻當場裂出了一片蜘蛛網。

駱聞舟一看要遭:“你這華而不實的破車,有那錢還不如買個防彈的。”

費渡斜眼掃了一眼後視鏡,方向盤一偏,極有技巧地把那揮舞鐵棒的騎手往路邊擠去,摩托車反應不及,前輪一偏扭上了馬路牙子,他拼命掙扎了幾下試圖保持平衡,還是連人帶車一起翻了。

費渡這才捏著鼻子開了口:“我又不是總統,防誰的彈?”

他們兩人當中肯定有一個是烏鴉成精,費渡這句話音沒落,就聽見後車窗“嗒”一聲響,駱聞舟汗毛一豎,最先反應過來:“這幫孫子居然動槍,姑娘趴下!”

吳雪春二話不說抱頭蜷縮了起來,與此同時,另一輛摩托車衝到了側面,抬手露出黑洞洞的槍口,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打了過來。

好在世界上並沒有那麼多十項全能的壞人,此人的槍法跟鬧著玩似的,基本是瞎打——不過打得多了總有一兩發能蒙上,一顆子彈從副駕駛那一邊破窗而入,駱聞舟驀地一側身擋住費渡,同時一把將人按了下去,子彈擦著他的肩膀崩到了前擋風玻璃上。

費渡卻對這驚魂一刻毫無感想,他實在已經快被血腥氣燻的大腦宕機,無暇感也無暇想,他在百忙之中騰出一隻手,忍無可忍地抓起了車載香水,看也不看,照著駱聞舟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狂噴。

駱聞舟無端招惹了一身芬芳,簡直要給費總這大無畏的事兒逼精神跪下了。

費渡看準了一條沒人的小路,再次加油門,一打方向盤擦著最右側打了個彎,不給那開槍的摩托追上來的餘地。

隨後,他剛剛成功拐彎就猛地剎了車——小路盡頭,三四輛摩托車蹲點似的在那裡等著他。

轟鳴聲從身後傳來,他們被前後夾擊,堵在了小路里。

費渡面無表情地掃視了一圈,臉色冷得有些可怕,他扣住了方向盤後面的換檔撥片,引擎不住地發出暴虐的轟鳴,那車子好像一頭被激怒的巨獸,傷痕累累地盤踞在原地,隨時準備暴起致命。

費渡輕輕地說:“我要是挨個碾死他們,會算防衛過當嗎?”

機動車噪音太大,駱聞舟只看到他毫無血色的嘴唇動了動,一個字都沒聽清,卻莫名地看懂了費渡的表情,他心裡重重地一跳,下意識地抓住了費渡扣在擋片上的手。

那隻手非常涼,堅硬,帶著冰冷的力度,像某種色澤黯淡的金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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