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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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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混上新姑娘的能力,這能力在年輕時顯時頗為重要,現在我覺得一點用也沒有,我寧願與別人和平相處,不爭吵,只是一天天過下去。換從前,要不折騰折騰那簡直就不叫活著——從前我是不是有毛病啊?

再說到周圍朋友的年齡,感到歲月的壓力無情地襲來,我覺得人生就像在排一個大隊。小的時候後面沒人兒,覺得那隊真是長,什麼都輪不到自己;中年時,後面的人漸漸增多,前面人越來越少,父母輩的人紛紛去世,便知道情況有些不妙;到了老年,前面的人快沒了,回頭看看後面那一長溜兒傻里傻氣的人生隊伍,也不知心情會是什麼樣?

夜裡十二點多出去吃飯,老孟和老高回家,我和老牛老頹到東直門吃火鍋,吃到一半兒,老狼來了,說起現在的三張多的、掙到錢的職業婦女,一股子牛勁真夠傻的,他是在說她媳婦嗎?呵呵。老狼是個一點不較勁的人,善於對付很多人際關係中的小摩擦,生活過得比較鬆弛,我的性格正相反,一不小心就讓小摩擦升級到大摩擦,若是跟他比一比,有點像個缺心眼兒,只是,唉,人哪兒能跟人比呢?

半夜去打檯球,贏他們三人各一盤,又打雙打,我與老牛一頭,打成三比三平,然後開車回家。轉動方向盤時,恍然間,我感到自己正在廈門的海濱公路駛過,像是聽到海潮聲,想著廈門的袁敏、海、沙灘、網球、潮溼溫暖的空氣、小混混還有路邊烤串兒,不禁長嘆一聲,那兩個多月的生活真像是夢幻般難得——在我們沒被夢想燒成灰燼之前,我們仍是有希望的——老牛告訴我,他們在康城買的房子邊兒上有兩個網球場,而且老狼也住在那裡。我想,不管價錢漲了多少,希望今年我也能買進去,與朋友住在一起,總會叫人覺得溫暖一些,“新年快樂”,我對自己這麼說,“今年努力掙錢吧。”

自己過了一天

1月30日。

今天是大年初二,天黑以後被爆竹聲炸醒,四周一片黑暗,起床洗了個澡,去超市買了羊肉片和蔥,準備給自己做一個蔥爆羊肉,還買了棒骨和黑木耳,做一個肉湯,再買了一盒四喜,先墊一墊。

回到家翻了一期《永珍》,這是本閒人月刊雜誌,裡面的文章多是寫名人的趣聞逸事的,一般來講,文筆比較含蓄,態度比較溫和,適合臨睡前看一看。

我媽打來電話,家庭糾紛基本上和解了。生活總是這樣,似乎不鬧出點事來,生活就不是生活,人們是靈活的,各有自己的觀點,但人們又能暫時的達成共識,化解矛盾。

給老牛和老頹打電話打探今晚聚不聚,老頹沒接電話,估計是在睡覺,老牛說,“你說,聚哪裡?”我說不知道,他說,“聚老頹那裡。”事情就這麼定了。好笑的是,老頹還不知道。

放下電話,我加緊寫東西,等老頹回電話,但接到的卻是老牛的電話,說老頹的媳婦病了,沒法聚了,改明天。於是給一雜誌寫了一篇兩千字的隨筆。

寫完了,去外面跑步。小區裡除了保安,見不到一個人,沒有風,路燈下的地上,仍殘留著放花炮的碎屑,跑在北京的冬夜裡,像在冰中穿行,能聽到自己腳步的回聲,我跑跑停停,越跑越熱,直到出了汗才回家。接一朋友電話,推薦李安的電影《斷臂山》,我手頭兒沒有,決定明天去一DVD店轉一轉。

給自己做了飯和湯,吃完後靠在沙發裡,點一支菸,一口口吸著,有點滿足,頭腦裡似乎有肉湯流動。又一個朋友來電話報告八卦新聞,說徐靜蕾和韓寒網上部落格調情,我說要是調成真事兒就好了,八卦社會嘛,總得有人表演,有人議論,大家輪流上場才熱鬧,缺了敢於出乖露醜逗人一笑的人,只剩下一本正經的聖人們待一塊兒,相互間僅僅發出“內心的淡淡喜悅”,那這社會也太無聊了。

純娛樂

1月31日。

今天上午九點才睡下,中午十二點起來晃了一會兒,一點鐘又睡下,一睡就到了晚上近七點,在被窩裡接老頹電話,約在松子吃飯。照例,五分鐘後,我已走進我的汽車,一路向東三環開去。

見到老牛老趙老頹及水晶珠鏈,水晶是老頹的女友,老牛和老趙已基本吃完,我們三個點了很多吃的,卻沒吃下,然後去工體南門的檯球廳打檯球,把他們幾個人贏了一輪。檯球廳關門了,我們又去了位於鼓樓邊兒上“波樓”,那是一個酒吧兼打檯球的地方。遇到戴方、姜昕等幾個人在打牌,戴方是個老娛記,心眼兒好,愛吃,姜欣是個歌手,也不知現在還唱不唱了,這些人都是以前歡場中的主力,和我們一樣,現在日漸蒼老,已不去工體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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