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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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嘉吃飽喝足,疲倦湧上來,一回到旅館,關上房門,胡亂洗個澡就睡了。
季良則在對面房間,一一搜尋此前同行對冬子他們的相關報道。
隔天早上,季良問服務生要了一瓶熱水,衝了兩包速溶咖啡,思嘉見狀,猜他昨夜多半一宿沒睡,遂問:“你要不要回房睡個回籠覺,我一個人去那邊也沒事。”
季良支起精神,“不必。”
年輕就是這點優勢,熬一通宵,三兩杯咖啡就可使其振作,精神抖擻,不用睡眠。偶爾打幾個呵欠,就當是休息,照樣做足八個小時,回到家關起門呼呼大睡。
再去療養院,那批人態度有所改善,冷言冷語少不了,但至少不再惡言相向,也沒有動手動腳。
季良一味陪笑。
劉鏑曾經說,他就是這點好,他愛笑。
冬子這時剛回來,他瞄一眼季良和思嘉,中氣十足地問:“不用幹活嗎?都聚在這裡幹什麼?看耍猴嗎?”
眾人散開。
他又放肆地從頭到腳瞧了一遍季良,戲謔道:“又是你?是不是想和大哥打一炮?雖然你有點胖,但是大哥不嫌棄你。”
思嘉臉色不豫。
唯季良擺著一張笑臉,“陳冬,我們沒有惡意,今天我們是來請你做導遊。”
陳冬先前就是一名導遊。後來東窗事發,有人捅開了他的病情,陳冬當天就被辭退,淪為失業青年,順道在業內紅了一把,上了旅遊公司的黑名單。
他略一沉吟,問:“你們想去哪?”
“同裡。”
陳冬生氣,“你查我?”
肯定是,否則他從何處得知他的姓名、職業和故鄉。
季良否認,“我只是看過你以前的訪問。”
陳冬面色稍霽,“真的?”
季良比了個發誓的手勢,“2oo9年1o月18號,華豫電視臺。”
陳冬這才信他。
但凡接受過媒體訪問的,陳冬都能叫出他們的名字,準確無誤地說出他們的資料:家鄉在哪,以前的職業是什麼,家中還有幾口人,為何會被感染。
引人另眼相看。
思嘉欣喜,輕輕說:“原來你一夜沒睡,是在熟讀他們的相關報道。”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季良下了一步好棋。
電話來了,是個陌生號碼。
對方喂一聲,她就說:“趙老闆。”
對方有點高興,“你還記得我。”
“衣食父母,如何敢忘?”
“你不辭而別,我以為你和人私奔。”
這是思嘉的不是,她趕著走,疏忽了這條大鱷,忘記和他報備請假。
“抱歉,我……”
資本家難得寬厚,“無妨,你早去早回,回來記得補張假條。”
思嘉感激不已,“多謝,趙老闆英明神武。”
趙公子大笑,也就不提扣她工資的事情。
季良問:“這位趙公子可是在追求你?”
“怎麼會?只是慣常盤問。”
“又不是演偶像劇,富二代愛上灰姑娘。現實只會是富二代踩死灰姑娘。”
季良不免對她增添好感。
幽默屬於天生技能,沒有就是沒有,修煉不來。有些人毫無幽默細胞,你開玩笑,他和你較真,逐字逐句分析,你當是笑料之處,他認為不合邏輯。對付這種人,你只能敬而遠之,以免尷尬。
“走吧,我們去吃午飯,一會還得回旅館收拾行李。”
“這麼快就走?”
季良回答:“我們去同裡。”
“哈?可是陳冬還沒有答應你。”
“他一定會同意。”
陳冬的故事極其悲慘。
他有一個姐姐,和他相差9歲,陳父老來得子,對陳冬十分寵愛。陳冬從小到大都沒有出過遠門,直到上大學他才學習獨立。大學四年,把陳冬改造成一個不良青年,他學會抽菸、酗酒,和一個男人搞在一起。從此,陳冬平穩的生活轉了方向,朝著深淵逼近。
那個男人是個爛賭鬼,整天遊手好閒,賺錢了就帶陳冬去喝酒,輸了就把陳冬帶回家,壓在身下狠狠發洩。
陳冬年輕氣盛,以為只要有足夠忍耐力,男人總會有浪子回頭的那一天。
兩個大男人,有手有腳,做什麼都不愁生計。
畢業後,陳冬留了下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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