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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這比他說的不用承擔保險金繳納義務還狠啊!時陌瞠目結舌,駁回起訴,就是說市政府沒有訴權,不具備訴訟的主體資格,這個案壓根就不能立,更不用說審理了,一審判再多都是錯判。既然案都不能立,那所謂訴訟要求國的承擔義務就純粹是一紙空談。謝文的臉上像打翻了醬油瓶,有點不太美妙,駁回起訴的大招一放,說再多都是廢話,要是法院採用了謝錦程的主張,這個案件他鐵定敗訴。他畢竟是老油條,處事波瀾不驚,面色不鬆動一分一毫,淡定地陳述自己的觀點:“我方認為一審判決認定事實清楚,程式合法,判決無誤,請二審法院駁回上訴人的訴請,維持一審判決。”這是最保險的說法,既不會被人拿捏到錯處,也不會挖坑給自己跳。審判長繼續主持庭審:“根據雙方的訴辯理由,本庭歸納的爭議焦點為:,以此證明化建廠只是被吊銷營業執照,至今未登出,應當視為存續。”主審法官將材料交給了謝文:“請被上訴人針對上訴人提交的該份證據發表質證意見。”謝文低聲與政治部主任溝通後,正視著謝錦程的目光道:“對該證據的真實性、合法性並無異議,但對關聯性有異議。化建廠是否在工商登記上登出,並不影響上訴人承擔繳付保險的義務,這兩者是不同的法律關係,化建廠未登出,並不等同於上訴人沒有給50名職工繳付保險的義務。”時陌立刻道:“我方補充說明三點。第一,涉案50名職工是與化建廠簽訂的勞動合同,屬於化建廠職工,在職工與化建廠的勞動合同關係解除前,是由化建廠承擔其保險繳付義務。化建廠委派職工到我方水泥廠工作後,就改由我方承擔這50名職工工作期間的各項費用,實際上我方只是幫化建廠代付費用而已。第二,基於涉案50名職工擅自離崗,或不到崗,根據租賃合同約定,我方無需承擔其保險費用。第三,化建廠未登出,被上訴人承擔其權利義務便無依據,且我方從始至終都沒看到過市政府承接化建廠權利義務的相關檔案,我方對市政府的主體資格有異議。如果仍要主張我方承擔保險繳付義務,理應由化建廠主張,政府並非適格訴訟主體。我補充完畢,看看謝律師還有沒有補充。”他笑嘻嘻地轉頭面向謝錦程,自得得嘴角都揚了起來,就差在臉上掛一張橫幅,寫上“你補充啊、補充啊,我把話說完了,看你還能補充什麼”了。謝錦程無奈地扶著額頭,嘆道:“我沒有補充,以時律師的意見為準。”主審法官問被上訴人:“你方還有什麼補充意見?”謝文頭頂彷彿懸著一朵烏雲,臉色陰陰沉沉的,這場庭審,他們比的不是心理戰術,而是口才和能力,那些姿態、表情等干擾對方心理的都是多餘動作,他們需要的是充分發揮自己的實力,展現最高的水平,只有辯論得對方啞口無言,才是勝者。時陌說得很有條理,表達非常清晰,重點突出,沒有一點累贅的用詞,上次另案調解時,他還當時陌是行為散漫之人,小瞧了時陌,現在正正經經地面對面庭審,才發現時陌的口才和臨場發揮的能力一點也不遜色於經驗老道的他。謝文沉聲道:“我方已將職工委派到上訴人的水泥廠工作,合同約定工作期間,由上訴人繳付職工的保險費用,若職工擅自離崗等拒不工作,屬於上訴人的管理問題,上訴人不能因此而拒不繳付職工應享有的保險費用。”“委派職工是與化建廠簽訂的勞動合同,屬於化建廠的職工,並非水泥廠職工,上訴人對其沒有管理的權利和義務。”謝錦程這話是對被上訴方說的,目光卻停留在時陌身上,一副你能說、我也會說的模樣。時陌偷偷衝他齜出一口白牙,翻了個白眼,謝錦程沒有什麼表情,就是不安分的手放到桌子底下,悄悄摸了摸時陌的大腿,登時把時陌嚇得一激靈,表情都僵住了,恰好攝像頭轉到他的臉上,那猙獰的面孔沒把盯著攝像系統的書記員,嚇得心跳加速。“嗯咳。”謝文瞪了打情罵俏的兩人一眼,提醒他們注意這是嚴肅的法庭。謝錦程意猶未盡地再摸了一把,才收手,時陌揉了揉自己的大腿,小聲嘟囔謝錦程不要臉,詛咒他下一輪辯論輸給自己。在合議庭就案件事實進行調查,詳細詢問了事實細節後,庭審進入到最激烈的辯論階段。按照約定,這一輪是要讓謝錦程先發表意見,時陌在不重複謝錦程觀點的基礎上,另行補充,這看起來對時陌相當不利,不過他們都被蔣敬坑了一點,蔣敬提交的上訴狀中有一個觀點他們都不認同。蔣敬認為,本案屬於勞動爭議糾紛,爭議標的是養老保險金和失業保險金,這都屬於勞動爭議範疇,案由不應定為企業租賃合同糾紛,而應定為勞動爭議糾紛。正因為如此,合議庭才會將“本案案由如何確定”定為爭議焦點。實際上,如果將案件定為為勞動爭議,那麼爭議主體應是這50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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