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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電話給韓律師,問怎麼辦?韓律師說:算了!
我也不好再問什麼,只有向老天祈禱,保佑楊晨平安無事。
第二天的法庭上,我的心情亂糟糟的。一眼看去被告席上的楊晨顯得瘦骨嶙峋、蒼老衰力,一頭凌亂的長髮把她的臉遮去了三分之二,她始終低著頭。雖然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我敢肯定:此時的她悲痛欲絕、滿目滄桑。
韓律師據理力爭,對案情的分析、證據的把握從容不迫。他認為:第一,作案時盛裝藥物的瓶子至今沒有找到。第二,作案時間不符,如果按法醫鑑定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夜間十二點的話,那麼死者喝下藥物的時間應該是夜間十一點,可是根據目擊證人交代,當晚十一點死者還在外面。死者所在的物業處有錄影顯示死者是在當晚的十一點四十五分乘坐電梯回家。第三,在案發當晚,也就是在當晚的十點二十分的時候,死者曾接到一個電話,到目前為止還未能查明這個打電話的神秘人是誰?就以上三點可證:如果認為我的當事人就是殺人兇手的話,恐怕不能信服。
法庭的辯論幾乎達到白熱化的地步。法庭認為:辯論的焦點不是楊晨有沒有殺人,而是楊晨的罪刑輕重、該不該減刑。這讓韓律師難免有些尷尬。
楊晨始終說自己不是兇手,沒有殺人,卻找不到有力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無辜。法庭再次進入緊張狀態。
正在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個女人。她走到觀眾席的最前面說:“法官大人,人是我殺的,我是來自首的!”
眾人一片驚噓!全場觀眾震驚了!
第四十四章
來人正是我苦苦尋找的瀋海露。
只聽法官大聲問:“你是什麼人?”
瀋海露走到楊晨的旁邊說:“楊晨,我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然後她又抬起頭,正視著法官大聲說:“我是瀋海露,是被告人的母親。”
法庭一片譁然。
“肅靜!肅靜!”法官不停地警告著。
楊晨抬起頭,用驚恐的眼神看著瀋海露。
瀋海露鎮定了一下神情,說:“是我殺了石海星。案發當天中午,我趁人多混亂的時候,偷偷地把死者的止疼藥換成了安眠藥。安眠藥並不能至於他死地,但是他可以緩解強化麻醉劑的刺激性,於是我在當天晚上10點20分的時候,給死者打了個電話,約他到了‘巴克斯’咖啡館,趁他去廁所的時候我把強化麻醉劑放進了他的杯子。”
“你為什麼要殺他?”法官問。
“為什麼?”瀋海露冷笑了一下說:“石海星是個惡魔,他害死的人太多。”
“請注意你的用詞,不能憑空說話,這是法庭!”法官說。
“對不起,法官大人。”瀋海露用手攏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說:“24年前,我和會東縣通安村的楊樹忠結了婚,楊樹忠雖然有點破腳但為人憨厚、忠誠正直,日子雖然窮了點,但也很和睦,沒有想法沒有慾望,日子平淡而充實。第二年的春天,我們有了女兒,我的女兒是早上8點來到這個世界上,那天陽光明媚,所以我們給女兒取名為:楊晨,倒過來讀就是晨陽——早晨的太陽。
女兒的出生給我們帶來了很多的快樂,我愛我的家、我的丈夫,更愛我的女兒。那時村裡人都喜歡去外地做工,村裡的年輕人幾乎都熱衷於外出。在我女兒三歲那年,我們一家三口去了昌裡市,然而現實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美好。到了昌裡市,我們住的地方都沒有,忙活了兩天,我們終於有了家——在工地上的一個牆角里搭起一個棚子,頂部用石棉瓦壓了一下,還有兩面是也是用石棉瓦遮擋著,這還是透過老鄉的關係才能有這樣的待遇,而且還住不長。在我清楚的記得,剛搬進去的那天夜裡下起了大雨,電閃雷鳴,女兒嚇的哇哇大哭,天上的雨豎著流,我們床下的雨橫著流,整個房間沒有一處可以下腳的地方。我和丈夫摟著我們的女兒一直坐到天亮。
天亮後,我們就出去找活做。一個星期下來毫無收穫。最後,我們在老鄉的幫助下,在昌裡市擺起了地攤、做起了小本生意。雖然賺不了什麼錢,至少可以餬口。半年過後我們就搬出了工地,在擺地攤附近的居民區租了一間房子。從此我們有了一個像樣的‘家’,那時候,由於我丈夫的腿腳不方便,進貨全是由我一個人承擔,無論多晚回來照樣做飯洗衣,喂孩子。我丈夫負責看攤位。日子緊巴巴地過著,倒也充實,總算有個事兒做、有個奔頭了。
在我進貨期間,我認識了一個人——石海星,他是做貨運生意的,自己有個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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