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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死去的文字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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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彥聽後失望之極,無奈只好和木拉提要了李根兒子的電話號碼,在肖大唇的催促下,匆匆離開了。

剛上車,齊冬瑞就說:“薛刈他們已經往羅布泊鎮去了,今天晚上應該會在那裡停歇。”

孫彥和肖大唇兩人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

肖大唇眼睛緊盯著孫彥手裡的那個老式軍用包,催促道:“快快,快開啟看看!”

“我知道,你催個蛋!”孫彥嘴裡罵道,但顯然自己的手也有點哆嗦了。開啟軍用包,裡面衝出來一股很難聞的黴變味道,孫彥屏氣凝神,隨手翻了翻,發現裡面有一件男士黃格子的的確良短袖襯衫和一個不鏽鋼的水壺。水壺裡面竟然還有水,肖大唇開啟蓋子一聞,果然,裡面的水都餿掉了。

“小孫,這可是20多年前的水資源啊,裡面可能有你大叔和你大嬸的唾液,拿回去讓你爸研究研究或許會賣個好價錢!”肖大唇壞笑著將水壺遞到孫彥跟前,孫彥不耐煩地開啟他的手,將那黃格子襯衫扔到他頭上。

包裡除了一件衣物和一個水壺外,就是一沓資料了。資料放在最底下,用一個掉了漆的綠色鐵夾夾著。拿出來一看,這是一種紙質很軟的紅線稿紙,在以前沒電腦的時候寫稿子用的。不多,也就100來頁。由於存放年代太久,紙的邊緣都泛了黃,上面幾頁甚至爛掉了。

孫彥隨手將上面幾頁翻過去,見稿子上寫著一種奇怪的文字。肖大唇在一旁看著有些著急,他將鐵夾子拿下來,搶去一沓稿子,一張一張的翻看,見每一張紙上都密密麻麻寫滿了一種扭曲的文字,歪歪扭扭,像一群蝌蚪,更像一些符號。

對於幹考古的肖大唇來說,一眼識別出這種文字應該不難,但由於工作經驗尚淺,他試著在腦袋裡搜尋各種古文字,也沒有找到一種文字能和眼前這種文字對上號的。

看了半天,沒弄明白,轉頭見孫彥正在聚精會神地盯著手上的那摞稿子,一頁一頁地翻看,而且越看臉上的神色越不對。

“怎麼?小孫,你看出門道了?”肖大唇試探性地問。

“恩。”孫彥咕噥了一聲。

“到底怎麼樣?這些符號是些什麼東西?”肖大唇有些迫不及待地捅捅他。

“你看不出來?這是法盧文。”孫彥抬頭盯著他道。

“法盧文?”肖大唇一臉的迷惑,想了想,他突然一拍大腿叫出聲道,“你說這是古樓蘭文字?!”

這一聲吼,把前面的小汪和齊冬瑞嚇得渾身一哆嗦,齊冬瑞回過頭惱怒地罵了一句。肖大唇嘿嘿乾笑兩聲,半信半疑地扭頭問孫彥:“你怎麼知道這種文字的?”

“初中那會兒我經常偷翻我爸的工作資料,在一篇對古樓蘭的考古研究論文裡第一次認識了這種文字,後來我又查了關於這種文字的資料,所以能辨別出來。”孫彥說。

“我倒是也聽說過這種法盧文,以前看‘探索發現’的時候,說在樓蘭古城裡面出土了一些印有這種文字的文書及簡牘,不過當時很少有人能看懂,現在是不是也沒人能破譯?”開車的小汪說。

孫彥點點頭說:“其實樓蘭古城出土的文字有漢文,佉盧文、早期粟特文文書。1901年瑞典探險家斯文·赫定第一次發現樓蘭古城時挖掘出了法盧文的書信,隨後又先後出土5批古代文書,這其中包括法盧文文書49件。

“這種文字最早起源於古代犍陀羅,後來在中亞的許多地區都傳播過,通用於印度西北部,巴基斯坦,阿富汗一代。但到了公元3世紀這種文字就已經逐漸消失了,不過隨後在絲綢之路各地仍被使用,可能到公元7世紀才徹底被遺棄。

“這種文字其實到現在還沒有人能夠破解,因為它到18世紀末的時候就已經死乾淨了,根本沒有什麼後繼文字。有人推測法盧文可能是在波斯人統治時從阿拉米字母演變出來的,但這也沒有確鑿的證據。後來隨著樓蘭古城的消失,這種文字也就滅絕乾淨了。”

孫彥說著說著深吸了一口氣,其實人們對於法盧文這種古老的文字掌握的資訊並不是很多,它就像消失的古樓蘭一樣神秘不可預知。就現已出土的法盧文文書的內容大致有訴訟文書、土地買賣契約、公私信件等。而現在他手頭上足足有100多頁手抄稿紙竟全部都是法盧文!雖然他感覺這些古老的文字當中或許有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但這畢竟是一種無人破譯的文字,以自己知道的那點資訊量根本無法從中找出什麼來,一時間孫彥的心又像一塊巨石一般沉入了谷底。

肖大唇也有些失望地喘了一口粗氣:“無法破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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