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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風波(四)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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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廷一眼就看出了劉喜在說謊,又聽他言辭不敬,氣得狠拍椅扶手,“混帳東西!你給我住口!光憑你剛才這幾句大不敬的話,你有幾個腦袋夠砍?你想整個劉家都給你陪葬是不是?”

劉喜也自知失言,縮著脖子嘟嚷道:“這裡就你和大哥,又沒有外人……”

劉廷氣不打一處來,“你還狡辯,你可知大哥已經拿到了丫鬟和書童的供詞!那兩人清楚明白的供出你是主謀,是你指使他兩人陷害蘇彥。你好好用你那朽木腦袋想想,這兩人能將這事告訴你大哥,難道就不會再告訴其他人?”

劉喜表面戰戰兢兢,心裡卻不以為然,還覺得錯在劉益,若不是他橫插一手,蘇彥一事肯定都辦成了。他也有上進心,不想一輩子只做遊手好閒的紈絝,只要辦成蘇彥的事,蘇夫人答應替他謀個七品知縣的差使,還許他黃金一百兩。

雖然蘇夫人提前給的五十兩訂金已被提前揮霍,所剩無幾,可只要他拿到七品知縣的位置,還怕撈不到銀子花?

可這一切、他的大好前程,都被他的‘好’大哥給毀了,劉喜越想越氣,臉色難看得緊。

可在劉廷和劉益眼裡,認為劉喜是因為被下人出賣而生氣。

之後,在劉廷劉益的再三逼問下,劉喜抗不住壓力,交待出蘇夫人是主使人一事來。

劉喜自始自終就沒想過放棄眼看快到手的好處,只說是受蘇夫人所託辦事,卻並不說蘇夫人許諾他的好處,更沒有說他寫信威脅蘇夫人索拿好處的事。

劉廷和劉益從劉喜口裡聽到蘇夫人,兩人都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京城蘇家夫人,那可是朝廷二品誥命夫人,還是蘇彥的親孃娘。

兩人震憾於劉喜什麼和蘇夫人搭上了交情,秘謀替其辦這等陰私事,更吃驚於蘇夫人身為長輩,為何煞費苦心陷害府中小輩?

這得是多大的仇怨?

蘇彥不過七歲稚子,既不是長房庶孫,也不是二房長孫,他的存在不會影響到蘇夫人什麼,也不會影響蘇家的家業繼承。

當真是虎毒不食子,最毒婦人心。

劉廷和劉益父子倆許久都沒有開口說話,連劉喜藉口要走,兩人都沒有理會。

“阿爹,事到如今,劉家該如何是好?”劉喜走後不久,劉益出聲詢問沉思中的劉廷。

劉廷緩慢地搖搖頭,並不出聲。

原本以為陷害蘇彥是劉喜私心作祟,沒想卻牽連出蘇夫人。劉家雖算得上宋州顯貴世族,可跟京城二品尚書府相較,無疑是蚍蜉撼樹。

劉廷也犯難了,為官數十年,他頭一次碰到如此棘手之事。同時,他敏銳的察覺到這或許是他的機遇。

宋州與其他路府的官制有所不同。

宋州是太祖帝胞兄齊王的封地,朝廷雖有下派節度使監督當地軍政,但實際上宋州仍歸齊王管轄,連他這個知州,明面是朝廷四品官員,實際全憑齊王心意。

他這個知州,正是他傾劉家全族之力奉承討好齊王府謀求而來。

以地方官論,知州也算得上仕途巔峰。

可他劉廷不過四十出頭,正值壯年,哪肯老死在知州的位置上,再無升遷可能。

……

與此同時,謝家謝夫人的正院內,謝夫人高坐正堂上位,下首兩側分坐著謝家四房的太太和姑娘們,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堂中央的白袍少年身上。

明明在場之人不少,可誰也沒有出聲,偌大個正房靜得落針可聞。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不同,詫異、震驚、疑惑、唏噓、好奇,不一而足,好似聽到了多麼稀奇古怪的事。

謝夫人到底是經多見廣,老練睿智,很快回過神來,問白袍少年,“奕哥兒,你說得可是當真?那蘇家三娘子偷跑出府,還膽大包天一個人跑去了宋城?又湊巧洗清了她兄長被人冤枉的偷竊劉家家傳之物一事?”

白袍少年躬身點頭,“孫兒不敢欺瞞娘娘。

前日劉府辦詩會,孫兒也是去了的,蘇彥被他的書童和劉家丫鬟誣陷偷竊白玉筆筒時,孫兒就在場。當時孫兒還覺得奇怪,蘇彥不足十歲,為人謙遜有禮,不像是膽大妄為敢偷御賜之物的人。

再者,蘇彥素有慷慨大方的美名,剛到書院不到三月就結交了不少好友,想必家中富綽,怎會被一件玉器所誘惑?

劉家出了這種事,詩會草草散了,孫兒本想當日回京,誰料夫人找我問話,耽擱了時辰,孫兒只好等第二日再啟程,還沒出城就聽到了傳聞,說是劉家派人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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