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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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地、溫柔地,把從各地招來的年輕漂亮、唱歌跳舞的陪酒女郎和陪睡女郎的衣褲,一個個剝開?她們可曾反抗,可曾叫喊?她們叫喊的聲音,是否也像佘三娘、田翠花、柳水靈一樣,殷殷的血吐紅了一叢叢山中的杜鵑?她們的臉龐,她們的胸脯,依然像維納斯一樣高貴、一樣肅穆、一樣豐腴如膏、皎潔如月麼?
不知什麼原因,那晚和郎天裁、藍一號睡在一起的姑娘,不是柳莎莎和娜木措,而且,藍一號和郎天裁也不會這樣隨便和姑娘睡覺。不是因為姑娘的檔次不夠,而是,所謂姑娘,不過是他們人生事業的作料,遠遠不是他們的全部。既然如此,我們烏溪小鎮,女兒泉旅遊風景區,老君山觀音洞女兒峽,那浩蕩著萬千氣象的千溝萬壑,還有千溝萬壑瀰漫著人類生命與性慾,又是怎樣掩蓋纏繞一顆遊蕩的靈魂,不安地徘徊、彷徨、徜徉。
那是我靈魂的腳步。也是我未來的作品,《國色Ⅱ號》系列油畫的藝術靈光。但是,我還是不知道,究竟用哪種顏色組合,才能把他們的生命色彩,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好在,後來,易安告訴我,她要想在女兒山山巔,建一座大型的裸女飛天的雕像。她說,還是不要把她完全真實地塑造出來吧,最好讓她的形體抽象一些、變形一些,氣質不凡,昂首飛天,矗立在我們精神的天空和心靈的廣場上。
那是一種高貴而悽豔的絕美!
不過,那種悽豔的絕美,是佘三娘縱身裸體一跳,還是此刻女兒峽別墅群裡傳來的那一陣陣清脆的浪笑聲?
桐子坡上的桐子花叢中,紅軍女戰士渾身血淋淋的被強Jian活埋以後,女兒坪上柳水靈被裸體“點天燈”以後,女兒山、老君山、烏溪小鎮、淶灘碼頭,狂風暴雨,驚雷閃電,三天三夜,下個不停。
遠眺(1)
金秋季節。一個陽光燦爛的早晨。遼闊的川西平原,一派燦爛的陽光。滔滔岷江水,在金色的平原上,蜿蜒流淌,靜靜向東。我知道,發源於雪域高原的大渡河,穿過川藏高原崇山峻嶺,奔騰洶湧,注入岷江,匯入長河。豐收的原野上,忙碌著收割的農人。我沒有選擇石達開和紅軍離開烏溪小鎮翻越彝漢混雜地區那片神秘山水通往大渡河的道路。我想選擇方便快捷的行走方式,坐上了那輛高大整潔的豪華旅遊汽車——貝肯鮑爾。那是一場罕見暴風雨之後常見的晴天,空氣溼潤清新。汽車在高速路上一路狂奔。正午時分,來到一個人聲嘈雜的中轉站,換了當地一輛小中巴,穿過成都平原末端,駛進通往大渡河的崇山峻嶺。已不再寬敞明亮的小中巴,在暴雨後的山水間艱難行駛。青山列隊,陡峭排陣。河水奔騰,湍急呼號。望著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山峰河流,我想,也許當年石達開和紅軍的隊伍,都從這些神秘山水間翻越跨過,腦海中突然迸出了幾個可怕的字眼:
“窮山惡水!”
也許,如今當地的山民,已不再如當年那麼貧窮。但那一段秀美險峻的山水,絕不適合公共汽車行走。車輪從坑坑窪窪的道路輾過,突然濺起大半丈長的渾黃的泥水。簡易車道,時而從懸崖高聳的深谷中穿過,時而沿低矮的河岸蝸行,山崖、山谷,或者山嘴,不經意間會向你吐出一灣灣渾濁的激流,迴環往復,不知流向何方,急迫而匆忙。小中巴繼續向前顛簸。突然,映入眼簾的是寬闊渾黃的水面,兩岸溼漉漉的青山,一葉打魚的扁舟,在寬闊而渾茫的水面上掙扎,駛向對岸淹在水中的小碼頭。沿河兩岸,水淋淋的翠竹,一派濃蔭。竹林中隱約挑起灰黑的瓦簷,打漁人家的老人、小孩和漢子,身披蓑衣站在碼頭上望著遠山近水。谷底、巖縫,或者巨石後面,一汪湍流突然湧出,“譁——”的一個漩渦又一個漩渦,接連不斷,或奔入寬闊的河面,或湧進神秘的大山。
啊,什麼叫“惡水”?就是因為它從來不會給人好臉色看。正如“惡婦”,在你面前露出抽動不止扯動不止的洶洶嘴臉,總認為你欠了她什麼,永遠也還不完……我想,無論石達開的隊伍,還是紅軍戰士,一旦掉入此地險山惡水之中,一定難以生還。我覺得石達開和紅軍,被迫走進這片山水實在無奈。我從沒到過這樣的地方。我想,我到這裡來不是參觀遊覽,也不是簡單地採風寫生,而是為了尋找那種雖然過去,但永遠也不可能完全消失的生命,以及他們征服這片窮山惡水的不朽精神。
我們的車,蝸牛迷路了似的,終於從那片山水間旋繞出來,進入二郎山腳下那片平坦富饒的土地。那是紅軍從大渡河穿過來之後建立的另一個革命根據地。那裡沒有窮山惡水,正在開發為另一個國家級紅色旅遊區。但通往二郎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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