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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弄痕道:“盟主吩咐,你一回來便先將你囚起來再作打算。”
穆玄英一怔,許久才聽到自己乾澀的聲音道:“為什麼。”
月弄痕將他安置到椅子上坐好,塞了一小塊麵餅給他自己去嚼,方道:“我也不知道,你讓人來傳信說去安祿山軍營,盟主便去追你了,看樣子是沒追上。”她拍拍手坐起來,“等著,你今日的針灸還沒施,我去找大夫來。”
穆玄英嘴裡塞著麵餅含含糊糊道:“師父人呢,我想見他……”月弄痕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頭一次帶了些責備,道:“營中出了不小的事端,盟主忙了一整日了,現今還沒忙完,安祿山的親兵又來了……”
阿麻呂不久帶著金針艾絨進了帳,給穆玄英按老方法針灸。穆玄英忍不住問道:“我走後出了什麼事?”
阿麻呂搖頭道:“我只知有不小騷動,然而照料病人傷員實在分身乏術,便並未前去詢問。”
穆玄英低聲道:“我來長安後是不是盡添亂什麼忙都沒幫上。”
阿麻呂道:“何出此言?”許是因所修心法,萬花醫者情緒大都極少有較大波動,阿麻呂眼神語音皆溫和,穆玄英微微苦笑道:“師父是不是在怪我私下同惡人谷相交……可是莫雨哥哥同我相依為命那麼多年,我實在……不能不管他……”
阿麻呂頓了頓,道:“雖然沒怎麼聽明白,不過應當不是盟主怪你。”
穆玄英啞然:“先生怎麼知道?”
阿麻呂:“感覺你只是因為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心虛而已。”
“……”
穆玄英終於忍俊不禁,笑道:“多謝你了。”過了一會,輕輕嘆息了一聲。
阿麻呂拔除了他身上的金針艾絨,取了一根似簫非簫的樂器來,置於唇邊低低吹奏。這樂器音色渾厚蒼茫,無端端讓人想見起大雪初晴後的天空來。一段樂曲盡,阿麻呂道:“這是自天朝傳於我故國扶桑的樂器,名喚尺八。”
穆玄英道:“吹的是什麼曲子。”
阿麻呂道:“我姑酌彼兕觥,維以不永傷。”
穆玄英吐舌頭道:“什麼咕咕絲絲,聽不懂。”
阿麻呂笑道:“是詩經中的句子……意思是將酒杯斟滿了,以免總是憂傷。”
“說得好。”穆玄英全然忘了自己適才將這名句曲解成的“咕咕絲絲”,道,“這裡有酒嗎?”
“想喝酒?”熟悉語聲傳來,穆玄英抬頭,眼眶微熱,語聲阻於喉頭,細不可聞:“師父。”
“正好我也有些想喝。”謝淵安靜了一會,“不過此地沒有。”
“前幾日為一位丐幫弟子針灸治療膝蓋,他送了我一葫蘆猴兒酒。”阿麻呂笑道,“我不擅飲酒,原想用來浸蛇膽製藥酒,此刻不如做個順水人情,謝盟主請了。”
謝淵嘆了口氣,道:“多謝了。”
阿麻呂躬身行了一禮出去,未幾取了酒葫蘆過來,並兩隻酒杯放於案上,微笑一下走了。謝淵倒轉了酒葫蘆,斟了兩杯,手指一彈,將其中一杯置於穆玄英身旁的椅子扶手上。
穆玄英被鬆鬆綁著的手勉強摸到了酒杯,掙扎了一會還是放棄了,免得手上執不穩酒杯,若是灑了不免太過可惜。
謝淵已將杯中酒飲盡,轉而又倒滿,方緩緩道:“這幾日便先在此休息,飲食針灸等一切照常罷了。”
穆玄英靜靜聽著,並不回答,只問道:“今日營中出了何事?”
謝淵搖了搖頭,燭影之下的英武男子終是顯出了一點疲憊之色,穆玄英咬了咬唇,道:“師父,我馬上就二十歲……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但是我……”他一時之間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心中鬱結難當,偏偏有許多話又是不能同謝淵明說的。許久之後,他方低聲喃喃:“即便是浩氣盟中每日巡邏南屏的馬前卒,為浩氣所做之事也比我更多。”
謝淵拿著酒杯的手停頓一下,穆玄英續道:“師父,我並不在意自己身份,亦不在意在盟中所居何位,但是,玄英身為浩氣盟中人,即便不是你的弟子,也要為浩氣盟扛起一些什麼……”
謝淵喝酒,飲罷道:“你扛不起。”
穆玄英雙眼刺痛,喉頭髮堵,道:“……讓我試試,也不成嗎。”
謝淵看了看他,將酒杯放下,猶豫了一下,慢慢道:“今日營中有數名前來增援的江湖俠士遇害。傷者胸口受重創,是極厲害的邪派武功。”
穆玄英手指顫了顫。
“你私自前往安祿山軍營之事,雖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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