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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太過內急,她已經顧得太多,溜狗就溜狗吧,反正她此刻就活得跟狗一樣沒尊嚴,他日討回來便是。
她快步跑到灌木叢後邊,就地小解,也顧不上劉勻松聽不聽到,反正尷尬的不是她一個人。
解決完這件人生大事,她幸福地整好衣服,扯扯脖子上的繩子,另一頭傳來劉勻松的聲音:“不要命就逃逃試試。”
何清君囧了,白了他一眼,這種活釦套在脖子子上,他倒逃一個給她試試,越跑越緊,保證比上吊還精彩!當她是傻子嗎?
何清君被他牽著,對,就是被他像狗一樣牽著,她何清君這一生都沒這麼卑微過,雖然不是薄王妃之前也沒見得多高貴,可至少她現在做了三天薄王妃,咳咳……
不過這像狗一樣被拴著雖然沒什麼尊嚴,但起碼可以四肢活動自由,一回到牛車旁,連這待遇也沒有了,劉勻松伸指點了她的穴道,然後將她丟在牛車邊上。
又過了大約兩盞茶的時候,司徒意抱著一包衣服回來,和劉勻松先換下了身上腥哄哄破爛的漁販衣服。
司徒意拿了一套女式衣服放在何清君面前,笑了笑:“何姑娘,委屈你了,換下來吧。”
何清君看著那套素色衣服,不起眼,不引人注目,笑咪咪地道:“二夫人……呃,二爺,既然你都是令狐薄的人了,我們也不用不分你我,服侍正妃,也是你的責任,便過來給我更衣吧。”
司徒意眼角抽了抽,這丫頭有沒有被綁架的自覺啊,就算不怕,也萬不該這般風輕雲淡,不當回事,她是被綁了,被綁了!
司徒意看向劉勻松,“怎麼辦?”
劉勻松復又將繩子打了個活釦套到何清君脖子上,解開她的穴道,指指那叢灌木。何清君淡定的取了那套衣服,被他拴著走到灌木叢後換上,然後偷偷在原來那件髒衣服袖上悄悄撒一小幅,藏於懷裡。
劉勻松再一次將她從灌木叢牽回過,點了她的穴道,然後對司徒意道:“將所以換下的衣服全部燒掉。”
司徒意那細長眸子橫掃他一眼道:“本公子可不是你的手下,你說話再這樣不客氣,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劉勻松冷哼一聲,也不惱,自己去灌木後撿了何清君的衣服,連同他們兩人換下的衣服丟在一起,取了火折,將衣服點著,一直等完全燒成灰燼才離開。
司徒意又從那個盛衣服的包裹裡取出一件普通的女式兔毛帶帽大氅,披在何清君身上,為她繫上帶子,將大帽子拉上她的頭,帽子幾乎遮住她半邊臉,根本看不出她的模樣。
劉勻松冷笑譏道:“你倒是懂得憐香惜玉。”
司徒意輕蔑地看他一眼道:“你果然是老了,像你那樣動不動便將她五花大綁才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再說,這花的都是我的銀子,本公子願意將她如何打扮就如何打扮!”
然後笑著對何清君道:“何姑娘,咱們打個商量,本公子一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他日若你有幸被令狐薄救出,別忘記替本公子跟他說句好話。令狐薄那人可不是好惹的。”
何清君只覺額上落下一滴冷汗,這個司徒意一面惹令狐薄,一面又在她面前唱著戲,實在是沒臉沒皮到極點,難道江湖的絕頂高手就沒個正常的嗎?
劉勻松不客氣地道:“你以為她還能逃得出去,便是令狐薄有通天的本事又能如何,只要她再改嫁了旁人,我倒要瞧瞧令狐薄還要她不要她?”
這下何清君是徹底無語了,這個劉勻松想讓她改嫁給誰?他麼?司徒意也吃驚不小,上下打量著劉勻松,忍不住嘲諷道:“人老色心不老,你若是這樣,本公子即刻放她離開!那琴我也不要了。”
劉勻松老眼瞪著司徒意,怒罵:“你這齷齪小子,老夫豈能幹出那樣的事?”
司徒意聞言鬆了口氣,還好,幸虧不是,否則,他的琴就沒了。
何清君也暗暗鬆了口氣,笑道:“二爺,你多想了,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我的師伯,豈能那般齷齪?”
聽到司徒意提到琴,何清君明白了,這司徒意素來愛琴和寶劍,劉勻松必是以名琴相誘,才得到這個麼厲害幫手。好在司徒意人性未泯,還存著幾分善心,想來她這一路上不會太辛苦,至少不用擔心清白。
司徒意驚訝地望向劉勻松,眼裡鄙視之意更濃,“原來你還是她的師伯,竟然做出這等卑鄙之事,世上少有。”
劉勻松反唇相譏,“這裡面有也你的一份功勞。”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反悔!”司徒意跳腳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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