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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以此文紀念終未謀面的金庸先生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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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八部》中寫到:當耶律洪基對蕭峰說要為他找一千、兩千個漢人女子服侍他的時候,蕭峰迴答到:“阿朱就是阿朱,四海列國,千秋萬載,就只一個阿朱。”

今日我把這句話也送給老爺子,“四海列國,千秋萬載,也再也不會有第二個金庸了。”

每一個時代每一個領域都有屬於這裡的大師,但不論泰斗、宗師、柱石,任何一個形容到極致的詞語,在我的心裡都不足以評價金庸,如果說古龍天馬行空憑意風流,那麼金庸則是大氣恢宏瀚有乾坤(我沒有看過樑羽生先生的作品),他筆下的江湖天下給了無數人一個新的世界。

老爺子一生殊榮不必由我一個無名小卒多加贅述,當代後世自然有無限敬崇,“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還有一本越女劍,每一本每一人都值得細細品讀,寫下長篇大論,供人回味悠長。記憶中每個人的形象性格總是歷歷在目,蕭峰義薄雲天,郭靖為國為民,楊過一往情深,張無忌優柔寡斷,袁承志一身正氣,令狐沖灑脫飛揚、韋小寶玩世不恭,陳家洛無可奈何,東方不敗、獨孤求敗、金蛇郎君、掃地神僧,《九陰真經》、《降龍十八掌》、《北冥神功》、《黯然銷魂掌》、《乾坤大挪移》。一個個膾炙人口的名字,一起起跌宕起伏的故事,一本本令人神往痴迷的武功秘籍。太多了,實在太多了,說不盡,真的說不盡,看老爺子的書,怎一個痛快了得。

王碩講金庸的書是四大俗,還有人評價金庸不過是拿著菜刀的瓊瑤,於此論調我是不屑一顧的。翻開老爺子的書,有佛儒道的信仰衝擊,有奇門八卦的變化計算,有歷史偉人的逸聞軼事,有華麗絕倫詩詞歌賦,有民間兒童的的遊戲字謎,陽春白雪下里巴人,不要被影視帶跑偏了。

第一次接觸老爺子的時候,五歲還是六歲?早已經記不清了,但那一晚的情景,我終生難忘。

那一夜母親哄我入睡,我纏著母親給我講故事,什麼白雪公主、灰姑娘、黑貓警長早已經聽得膩了,我讓母親給我講點新鮮的。母親從小和舅舅一起長大,舅舅是個書迷書痴,自然也是武俠迷,從小盯著被姥爺揍的風險,也要去買那些連環畫和武俠小說,舅舅看的多了,也就影響著母親一起看。據說那時候舅舅愛惜藏書,不捨得給母親看,母親都是偷著看,兩人還經常打架。

時間久了母親也喜好武俠小說,那晚拗我不過,索性就給我講射鵰英雄傳的故事,這一講,“一讀金庸誤終身”,我簡直入了迷,母親只是粗略的講講,但靖康之恥,成吉思汗,比武招親,降龍十八掌,歸雲山莊,桃花島,九陰真經,老頑童周伯通,三場比試,牛家村,鐵槍廟,從此在我腦海中縈繞不去,種下心根。那天晚上母親到底和我講了多久我已經不記得了,只知道把《射鵰英雄傳》、《神鵰俠侶》、《倚天屠龍記》三部曲講了個大概,從那天起我的心中多了一個世界:武俠。

慢慢的我也學會了認字,能讀一些小說,每到寒暑兩假,我都回回到錫林浩特的姥爺家,姥爺家與舅舅家住在同一小區,上午寫作業,下午就是在舅舅家泡一個下午,將那一本本老爺子的小說翻來覆去週而復始,在武俠的世界裡感受快意恩仇刀光劍影,兒女情長家國天下,我沉浸其中,不願自拔。年年如此,直到現在,每年回去到舅舅家我也會拿出幾本老爺子的書回味許久。

可能是身處小縣城的關係,加上我這一代電子遊戲開始極速發展,母親是高中語文老師對電子遊戲有著傳統老舊觀念的痛惡,因為對我的管控也很是嚴苛,看武俠小說雖然在家長看來不是什麼世界名著對學習有幫助,屬於閒書,但總歸還算是在看書,因為不曾有所限制,但身邊是實在少了能談論江湖武俠的朋友。到了大學忙於比賽社團,終日沽名,更是把這一塊耽擱了,不過是偶爾自己翻翻看看,而對很多身邊的朋友來說,他們接觸的金庸武俠多是不同版本的影視劇,小說古老了點,又適逢網路小說崛起,看金庸小說的年輕人越來越少。我也不怎麼去找志同道合的朋友,所以在武俠江湖的世界裡我一直都是很孤獨的。

也許正因為這一份孤獨,和小時候的憧憬,我開始了我的武俠小說創作,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初衷,沒有什麼長久的籌備,也沒有什麼雄心壯志,只是在一個晚上,長久萌發的想法變成了開始,我開始創作自己的武俠世界《山河長生》。

不是什麼讓人茶飯不思的作品,也不是適應當代快餐潮流的小說,我深知,不論我怎麼寫,畢其一生也不可能達到老爺子一般的水平高度,(金庸的作品即使刨去一切跌宕的情節,單是各中的傳統文化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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