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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去,”維基說了一句,轉身走回原先的人行道。
交通警嚷道:“看在老天爺份上,請不要三心二意,小姐。”
西碧爾一次又一次去一家畫廊,要把她原先在那裡展出的一幅畫取回來。但她每次動身出發,馬西婭在她走到中途便把她帶到其他地方去了。一連好幾個月,西碧爾都沒有辦成這件事。最後還是威爾伯醫生把那幅畫取了回來。
馬西婭和佩吉·盧把西碧爾帶到曼哈頓區的一家咖啡館。西碧爾“甦醒”後發現自己身上不名一文,而路途遙遠,又走不回家。她在櫃檯上揀了十美分硬幣,拿它作為小費,給威爾伯醫生打了電話。仍是威爾伯醫生解決了難題。第二天,西碧爾又去那家咖啡館還了欠款。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那些化身並沒有把西碧爾當作傀儡,而是把她當作一家之主,把她當作看護人。所有的化身都抱怨她不讓他們吃飽肚子,抱怨她不給他們喜愛的食物吃——這件事做來不易,因為他們口味不同,眾口難調。
一個人生了病,其他人雖然沒有病也要遭殃。西碧爾得了結腸炎,維基便怨氣沖天:“瞧我瘦成這個德性。”
西碧爾·安或南希·盧·安,由於抑鬱而上床,別的人也統統動彈不得。瑪麗和西碧爾·安有抽筋的毛病,使其他人大受驚擾。冬天,當佩吉·盧急衝衝跑到戶外而沒有穿厚衣服,維基就會抗議說:“這樣我也冷。”維基還說:“瑪麗哭得我頭痛。”
前面說西碧爾成為俘虜,化身成為俘虜她的人。但有時適得其反。因為西碧爾的社會生活同那些化身的個人需要不盡一致。儘管他們對某些人都很喜愛,但在彼此之間和對待外人方面卻各有偏愛。馬西婭和瓦妮莎老在一起幹事。邁克和錫德、瑪喬裡和魯西、佩吉·盧和佩吉·安也一樣。瑪麗和瓦妮莎雖然不朝夕與共,卻是特殊的良友。
對於外人,瓦妮莎宣告:只要不是偽君子,她就喜歡。佩吉·盧專找她所謂“象西碧爾母親那樣賣弄自己的人”出氣。維基偏愛那些聰明而世故的人。瑪麗和西碧爾特別寵愛小孩。瑪麗對一個他們共知的女人發表獨特的議論:“我們誰都不喜歡她。”
佩吉·盧在交談音樂話題而興奮起來以後,一聽到別的話題常會捂上耳朵。邁克和錫德厭煩女人的談話,有時竟能使西碧爾不去參加約會,或在整個見面敘談的過程中嘮叨不休。
“我想接著做那新書架哩,”邁克會這樣說。
“我想回家打字,”錫德也幫腔。
瑪喬裡對威爾伯醫生談到:“我跟著西碧爾去拜訪她幾位朋友,但她們談來談去的是她們喜歡而我根本不關心的房子呀、傢俱呀、娃娃呀。但當勞拉·霍奇金斯來了以後,她們談起了音樂會,我倒挺喜歡。”
在所有人之中,南希·盧·安最關心政治。這種關心與聖經預言書的應驗密切有關。
這些化身對宗教信仰的態度和對書籍的鑑賞力各有不同。他們在詞彙、字型、語言習慣和身體形象方而也各有特點。他們對性的反應也不一樣。對接近外人的恐懼以及海蒂·多塞特虐待的後果,滲透到所有化身對性的態度之中。但佩吉·盧和馬西婭已把恐懼變本加厲成為恐怖。對瓦妮莎來說,它已昇華為生命之歡樂,而對西碧爾·安來說,性的問題已湮沒在無精打采之中。
在各個化身之間,妒忌已逐漸產生。佩吉·盧為維基具有對美國早期傢俱的淵博知識而惱恨。她開了無數次夜車,一本又一本書地閱讀,一頁又一頁地記憶背誦,最後便大言不慚地以這個問題的專家自居,維基只是以寬容的態度付之一笑。
這些化身的才華和抱負都一樣,但又不一樣。維基認為西碧爾的繪畫最好。西碧爾和維基都想成為醫生。西碧爾該不該學醫呢,佩吉·盧答道:“她很難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不過,如果我來試試,就能夠辦到。”
這些化身交替出現,但也能同時存在。他們有時阻撓西碧爾的行動,但有時卻與她合作。錫德就製作了那個隔板。在奧馬哈教堂的腳手架上,也有過和諧的聯合創作。馬西婭熱心地談到一幅抽象畫,說:“那是我們所有的人一起畫的。”
馬西婭常在西碧爾不便的時候替她去上化學課和實驗,記下筆記供西碧爾以後補習,並在簽到簿上籤上西碧爾的名字。就象一位秘書在老闆不在時替老闆簽名一樣,馬西婭在西碧爾·伊·多塞特的簽名下常常寫上自己姓名的第一個字母。
儘管在學習的內容和接收的程度上有所不同,但每個化身的智力大體相同。可是,由於年齡不同,情緒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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