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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喜歡上錢程了?”
我兩隻眉挑了又皺,撇嘴說道:“理解能力就飯吃啦?”
“你自己說的啊,坦裎相見了都沒抗拒,一聽見錢程來電話就性慾頓失。”
“含蓄點。”公司樓下這個快餐店的客桌間距雖然比較大,我們講話的音量臨桌根本聽不見,但我還是不太習慣公共場合把話說這麼露骨。“我是說錢程來電話,重音在電話,是電話的關係,誰來那個電話我都會停……”
“那根本就是沒準備好嘛,打秦皇島回來時我就說過了,你處男情結,沒想通之前別過底線兒。動真刀真槍了又喊停,影響生理健康不說……”她頓了頓,向我眨著一隻眼,“不難受嗎?”
我冒汗,思索同性之間性暗示構不構得成騷擾罪。
“季風也真夠可以,”她嗤地笑一聲,搖頭晃腦地嘆道,“眼看到手的肥鵝,鵝說不要就放了,難道他都不飢渴?胡扯。”
這是中文之花即興做出來韻腳兒最整的……順口溜,我哭笑不得:“姐姐真是當代李清照。”
“你不要倚仗他不敢對你硬來就總讓人家吃苦頭,男人的慾望啊,有時候不釋放就枯竭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當時麼……氣氛那麼到位,我就暈糊糊……”
她理解地接茬:“慾火焚身了。”
“沒點詩意的詞兒嗎?虧你還文學碩士。”
“四字成語還不夠彰顯學問?”
“意亂情迷也行啊。”
“這明顯不是一種程度。”她給我否了,認真地挑著湯裡的香菇吃,“季風很會調情?”
我臉一熱,腦子自然而然將節目回放。
反應被歐娜盡收眼底,頗詫異:“真的啊?”
我怎麼在她臉上看到躍躍欲試的光芒?繃著下巴側過臉:“別那麼……行吧?”
她乾咳一聲,接著吃香菇:“人最是不可貌相,看著暴燥燥不像會兒女情長那種,竟然將性冷淡勾著了火兒。”
“我跟你性冷淡啦?”也再顧不得什麼公共場合,她這已經露出人身攻擊端倪了。
“你對我性狂熱就壞了。”她單手撐著下巴看收銀臺的魚缸子,眼珠轉啊轉的沒想好事兒,“怪不得有悶騷那一說。”
“季風啊?你真能誇他~~15歲就破功的人還叫悶騷!”
“中學時候這樣男生很多嘛,時下國內這種性教育,根本是研究如何用紙能包住火。理論方面不得其解當然就去實踐,正是生理機能發生轉變的年紀,又不懂用理智駕馭想法,會對男女之事好奇很正常。”
“你是不是把問題高度提升得有點離譜兒了。”說一個小流氓的事扯什麼中國教育體制?按她這說法季風還是勇求新知的好少年了。
“是你語氣有問題,古人舞象之年為父者不勝枚數,這解放時代15歲有經驗怎麼還遭了人白眼?”
“哪個古人這麼不著調?”真該叫婁保安來聽聽什麼叫奇談怪論。
“康熙帝。”歐娜半點不卡殼,脫口就答,“十二完婚,十四為父,不過連生幾個都死了,一直生到六十三。”說完自己翻了翻眼睛,“我們好像跑題了。”
“還行,”我很知足,“半個小時了才上溯到前清。”
“總之如果只是處男情結作祟那問題不大,季風夠疼你了,別點了自己喜歡的菜還看著別人上桌上的。”
“說了不是因為錢程。”
“那你當著季風的面給他打回去了嗎?沒吧?為什麼?”
“我就是不想跟他有什麼才沒打回去,季風不在我也不會打回去,錢程他要有事兒就接著打了,沒事兒我給他打回去幹嘛呀?你別說的我那麼生猛好不好?這一個我跟了半輩子還畏首畏尾,有本事招惹那麼多嗎?”
“誰知道。”歐娜以指輕壓餐巾紙上凹凸起伏的印花,“人總是對得不到的東西有匪夷所思的興趣,佛學上說這是著相,你呢,太執著於已經失去的東西,發現沒有?”
回憶見放
得不到和已失去,哪個更悲傷一些?前者只能祈望,後者卻曾經擁有過。
歐娜想養的那種長翅膀的小精靈,得不到的。
而她曾經有過的孩子,已失去了。
將來會是個小天使還是搗蛋鬼?也會和她媽媽一樣學古人的文化生前衛的思想?很可惜這一切沒有印證的機會,在它還只是顆2。3厘米的受精卵時,歐娜失去了它。
如果你想著,失去的說明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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