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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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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泡沫。很欣慰你終於學會理性對待了。”

我虛心受教,心虛逃避:“呃……我上樓畫畫。”

不能讓歐娜知道,我並非對泡沫不敏感,而是沒有理性地認為林園竹不算是泡沫……

保安舉辦的第二次集體活動因天公搗亂再次泡湯,橙子一外地客戶來京參展,沙大來電話讓他沒事兒去給人捧個場。他一般不出外景不領我去他工作環境,我在家準備週一例會用的資料。下午時候雨勢稍歇,開了窗一股涼嗖嗖空氣打外頭撲進來,毛孔驟縮再慢慢適應了張開,北京大雨之後我總能聞到一種像海邊兒似的腥氣。拿了件外套想出去轉轉,路過歐娜房間喊她出去透氣,她正在電腦前捅鼓那個屢裝屢敗的印表機沒空理我。我說趕明兒讓季風過來幫你弄,她愈加不耐地揮手趕我走。

人說早上落雨一天晴,這雨卻是瀝瀝啦啦下了大半天,昨晚還是好大一輪滿月當空,一點都沒有要下雨的樣。

老爺子生日就是八月節的頭幾天,團圓也都趕在了那天,所以昨天的中秋節只幾個晚輩聚著陪大家長一起吃了頓午飯。廚師自己烤的月餅,哪吒很愛吃,還叫人打包帶回去給歐娜。老爺子和他外孫體質相似,一杯桂花酒下肚就有點飄,又談起他參軍打仗的當年:一人坐陣指揮陸軍第七十九軍……

橙子順嘴就接:“九十七師287團3營17連,當時全連只有一個重機槍班……”

被老爺子狠啐:“我怎麼能就指揮一個連!我入伍第三年春天就破格直升副團,再幾場戰役下來就摘了少校晉將。”

橙子摸摸鼻樑掩住嘴型:“哦,今兒講的是這段兒。”

哪吒驚道:“真的嗎,太爺爺?你不要欺負人不懂,那起碼要四年喲~”

“太爺爺會誑你不成?那時景兒可不像現在,論的是戰功,不論年限,能打勝仗才是硬道理。這個……呃,你姥爺是一名戰將,像你小婁爺爺,那是筆桿子出身。還有繼徵啊,沈繼徵,”他看看外孫女,“秦堃你知道你爸軍銜怎麼長這麼快?軍區司令員的副官……”

聲如洪鐘講了一回解放軍輝煌的斷代史,充分契合了國慶和中秋的節日氣氛,最終敵不過酒勁,被董哥扶進臥室去休息了。進屋之前忽地回頭看外孫子嘆口氣,道:“你就是性子最像文秀。”

滿桌子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他突然冒出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哪吒轉著大眼睛瞅了半天,選擇了可能唯一不知情的我問道:“那是說舅婆?” 秦堃輕輕搖頭:“老爺子真是有點醉了。”她下午要回公司處理些事情,沒多耽擱趕回去了。鬼貝勒尚未痊癒,讓橙子向沙大班長請假,領哪吒回延慶小院打麻將。

橙子悠哉哉牽我的手出門,離同學會時間還早,我圈攏他焗頭髮,其實就是想讓他幹不了別的給我講故事。那吉良來之後與老爺子的對話就是一個我完全陌生的領域,一些事半知不解的壓在心上癢癢得很。我在S市住過名聲赫赫的第一酒店“秦川樓”,這個“秦”可是秦府門簷燈籠上的秦,“川”字是不是老爺子不時提起的大川?

我的推理絕對比橙子對電視劇情的猜測靠譜,川是那川,那吉良的父親,秦老爺子的養子,秦川樓是他離開北京到S市所創下的產業,冠上秦字不用說也是念恩所舉。老爺子非常器重這個沒有血緣的兒子,養教撫育、鋪仕途,甚至打算把獨生女兒的終身都託付給他。但一雙子女以兄妹相處那麼久根本就只有手足之情,如果兩人都是舊時代男女聽慣了父母命也罷,偏橙子的母親受西式教育,骨子裡又承襲著秦司令的叛逆不羈,對這種安排幾乎是嗤之以鼻的,完全沒往心裡去。“我媽在北大唸書時候認識了我爸,出去校外約會怕我姥爺發現都是川舅給打掩護,一來二去川舅和我大姑也熟悉了。我姥爺知道這些就火了,我媽脾氣又急,爺兒倆成天干仗,川舅也難做,後來就聽我姥爺安排帶我姑和我爸去了S市。我媽那時候才19,我爸比她還小一歲,我川舅也是想著等他們都畢業自己能拿主意了再提以後的事。結果他們前腳走後腳姥爺就把我媽嫁給沈叔叔了,就是我姐她爸。等到幾年我爸再回北京想帶我媽走,我姐都已經好幾歲了,連她也帶走覺得更對不起沈叔叔,不帶她,我媽又捨不得,就一直拖著。到底被我姥爺發現了,實在是拖不下去這才走了。可你知道他們拖了多長時間?我都一生日多滿地跑了,這她可捨得走。”

他講故事還是說明文那麼平鋪直敘,稍加點兒感情也是那種不急不緩的語調,難怪幹不了導演轉學攝影,還是靜態的。“那沈叔叔不知道你媽你爸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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