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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意外,醫生護士們停止了手上動作,張崢雲也安靜了片刻。
丁零一手一邊按住張崢雲臉頰,讓他抬頭看著自己。他說:“崢雲哥哥,你認得我嗎?”
張崢雲死死盯著他,先要撕裂獵物般,漸漸的,眼神清明瞭些。他嘶啞地說:“別傻了,我當然認得你。零兒,你放開我,我要去看看安娜和亦楓。”
丁零手上用勁,不讓他繼續開口,他說:“她們不會被搬走的,我保證。你剛剛動了手術,先好好去睡一覺,我會守在你身邊,等你醒了,我們一起去看她們,好不好?”
張崢雲似乎要反對。丁零把額頭貼上他的額頭,鼻尖抵住他的鼻尖,輕輕搖了下腦袋。很早的時候,張崢雲有幾次因為拍電影不順,大動肝火,丁零就這樣安慰過他。丁零像只脆弱的小動物,卻大膽來安慰他。他不能傷害他。
丁零見張崢雲緩和下來,他再次把他的頭抱進自己懷中,轉頭對適才被他推開的醫生說:“他已經安靜了,還有必要打針麼?”
醫生被他看得心軟了,說:“可以不打鎮靜劑,但我要看下他的傷口。”
丁零忙點點頭。
他們合力將張崢雲帶回他自己的病房。他的傷口果真迸裂了,只好拆線重縫。
丁零一直守在張崢雲邊上,握著他的手,輕輕在自己臉上摩挲。張崢雲忽然變了臉色,又要發狂時,他就按住他,摸摸他的腦袋,咬一口他的手掌,像小貓小狗似的蹭蹭他,於是他又安靜下來。
張崢雲後來睡著了,丁零仍不走。
那個男醫生似乎是張崢雲的主治醫師,剛替他動過手術。他實在忍不住,對丁零說:“你拍戲很累吧。他沒事,你去休息一會兒吧。你看你,眼睛都哭腫了。”
丁零虛弱地衝他笑了笑,又搖了搖頭。
醫生只好嘆氣離開。
宋襄平目睹整個過程,心裡愈發疑惑。他跟著紀來來去外面超市買零食和點心,防丁零半夜餓。他趁機問:“丁零和崢雲在拍《金竿釣魚》前認識麼?他們什麼時候混得那麼熟?”
紀來來沒什麼興趣地說:“從零兒爸爸和張導媽媽結婚的時候吧。”
宋襄平睜大眼睛:“什麼!”
那麼說,兩人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弟。可剛才那情形,又不像。
他有心再打聽打聽,轉過頭,就聽到紀來來硬邦邦地告訴收銀人員:“豆腐乾的錢算重了。而且,我說放辣,你怎麼不放辣?你這人工作態度怎麼這樣?”
火星四濺。宋襄平忙閉上嘴,暗怪自己:“好奇也不挑個時候。”
他已經給張崢雲母親打了電話。孟依依和丁昶都在美國,沒這麼快趕過來。
丁零又在張崢雲旁邊守了兩天,等他的情況差不多穩定下來,也終於接受了現實,他才離開醫院,去附近酒店洗了個澡,睡了一覺。
他只睡了四個小時,醒來後發現腦袋昏沉沉的,好像又發燒了。他量了□溫,果然,三十八度四分。他吃了隨身攜帶的退燒藥片,準備再去醫院。紀來來攔住了他。
“可以了吧?”她說,“他已經沒事了,他母親和大批媒體都趕過來了。馬紋剛才打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去。我對他說今天晚上。你覺得呢?”
丁零默不作聲。
紀來來嘆了口氣,伸手理了理他睡得亂七八糟的頭髮。丁零抬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她。他黑眼圈濃重,臉色泛黃,嘴唇周圍,像沒拍乾淨的沙子一樣,細細長出了十幾根短鬍渣。眼睛,也沒了光彩。
紀來來說:“你心意到了。他已經家破人亡,何必挑這個時候,再讓他背上醜聞呢?”
丁零被她的話刺痛了,不能置信地看著她。
紀來來目中一片瞭然,不退縮,也不容情。
丁零看了她半天,敗下陣來。他說:“我知道了,我們今晚回橫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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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半個多月,張崢雲的新聞鋪天蓋地,佔據了娛樂新聞半壁江山。
丁零埋頭拍戲,偶爾和他父親丁昶通電話,知道些張崢雲的近況。
張崢雲在他走後又失控了一次,造成肺部感染,差點送命。他在ICU躺了兩天兩夜,恢復過來,真正接受了現實。
安娜和張亦楓已經落葬。安娜一家從法國趕來,他們表現得比較淡然。安娜父親反而安慰張崢雲:人孰不死?但老人家也考慮到張崢雲一個男人,又是導演,生活不規律,恐怕不能擔起撫養孩子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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