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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勢就要起來,萬漓生一把抓住木流,說:“你昨晚的事情還沒有說完,告訴我,你是不是扮豬吃老虎?”“什麼扮豬吃老虎?這麼文藝的名字,誰懂啊。”木流坐起來,靠在床頭,點了根菸。萬漓生聞到煙味,立刻就躲進了被窩裡。木流奇怪,就問他怎麼了。萬漓生再鑽出被窩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紅的,還不停的吸鼻子。木流似乎看出了點端倪,把人拉了上來,往他嘴巴里塞了根菸,然後菸頭對著菸頭,點燃了另一根。萬漓生趕緊掐掉,罵他怎麼這樣。“你有鼻炎,對不對?”木流問。萬漓生只說:“你都知道,還給我點菸?”“我只是覺得好玩而已。”木流順勢把手裡的煙也給掐了,看了看萬漓生:“我一直以為,以後會給一個好兄弟這麼點菸,可沒想到,竟然是給你點的。”“給我點的又怎麼樣?難不成你兄弟更重要?”萬漓生也坐起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木流想把他的頭壓到自己肩上,可萬漓生說什麼都不要,後來沒辦法,木流也就放棄了。“如果是以前,肯定是兄弟更重要。可現在,不一定。”木流說。因為自己以前沒想過會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他一直覺得自己不會和女的有什麼交集,也不想著以後結婚生子。就算真的會有這些,在他心裡,也始終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可現在不同了,萬漓生是他的寶,天生就是來克他的。他沒有可以放棄萬漓生的資本和勇氣。後來,萬漓生還是沒有問出為什麼木流會如此熟練的原因,吃了點藥,又沉沉地睡了過去。木流見他睡著了,才下床做的早餐。之後,接到木心班主任的電話,說是木心在學校闖禍了,需要找家長。木心的那些任課老師對木流也算是熟,並不是因為木流的身份,而是因為木流因為木心的事情,沒少在那些老師那裡打點。得知木心在學校闖禍了,只覺得木心實在讓人不省心,連和萬漓生甜蜜的時間都沒有,莫名的覺得心煩。讓二兒看著幫裡,自己去了學校。去了木心班主任的辦公室,被告知木心一人在操場上,脾氣有些暴躁。木流給班主任道了歉,說自己去說說木心。去到操場的時候,就看見木心一個人坐在操場上,身邊一堆的石子,在那裡丟石子玩。木流忽然就不生氣了,走到他身邊,坐下。說了一句:“這個洩憤的方式還是我教你的,不是說不想記住這些事情的嗎?”“不想記住的事情很多,可有些習慣卻怎麼都改不了了。”木心嘆了口氣,看木流,之後又丟了一粒石子出去。木流笑著問:“怎麼不開心?”“你知道的,你們怎樣我不管,但我有一個條件。” 出國計劃“條件?”木流有些好奇,原本以為木心知道他和萬漓生的事情之後,至少會鬧騰或者別幾天,想不到他竟然放棄了。好笑的問了一句:“什麼條件?”“輟學,我要出國。給我三十萬,一年之後我再還你,但是我去哪裡,你不許管。”木心坐在一邊,身邊還有幾粒石子,手裡抓著一個,和木流談條件。“不行。”木流當下就否決了,解釋到:“三十萬不是一個小數目,雖然我不在乎,但你還小,那麼多錢給你,萬一被居心不良的人盯上怎麼辦?更何況,你才高一,輟學以後能有什麼作為。要是你想去國外的話,我可以答應你,但要是讓我放任你不管,不可能。”其實也不完全是因為這些,當初老頭子剛走的時候,就交代過木流一定要照顧好木心。現在兩兄弟因為萬漓生,更是鬧的僵了,如果現在聽木心的,那後果連木流自己都無法預測。“我知道你會這麼說。”木心淡淡地回了一句,才將話題引到正規上,“來學校不就是為了教訓我嗎?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白好了。”木心愣了一下,許久才拍了拍木心的頭,說了一句:“傻小子。”卻莫名的哽咽了。木心看過來的時候,木流趕緊將頭別到一邊。“你哭了?”木心問。木流搖搖頭,只是站起來,沒有電視上演的那些揹著光,看到被陽光投射過來時所看到的陰影,沒有帥氣的側面或者背影。僅僅只是一個作為哥哥,一個20來歲的少年的背影。沒人知道這樣的一個人肩上究竟揹負著什麼,只是此時此刻,讓人看起來,竟然覺得莫名的悲傷。“好好上課,輟學的事情別想。要是想出國的話,我可以幫你辦理出國留學手續。幫裡還有點事,我先走了。”“你們昨晚做了,對不對?”木心問的很大膽,毫不避諱。木流轉過身,看他。木心看著正前方,說到,“我昨晚回去的時候,看到你們在那接吻。”“對不起。”木流道了歉,沒再多說什麼。木心一人傻傻地坐在臺階上,繼而走了下來。拍拍屁股,抬頭看了看天,笑著走了。木流回去的時候,萬漓生已經起來了,坐在那裡看電視。吃著估計是剛買的零食,肚子上鼓鼓地,但木流也知道那只是暫時的,到時候萬漓生就會消化的一點不剩,肚子依舊癟的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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