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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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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筌起個早打整校場,離開幾天,鳥雀反了天,校場上臺階上窗欞上處處見雀屎,掃出去兩撮箕。打整完校場才去白溪洗衣服,就看到阿撒耶端著盤子來了。

“阿撒耶昨晚可睡得好?”

“好得很。我半夜聽到腳步聲,就曉得你娃娃去餵馬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媳婦前天叫小孫子送來幾個包子,你看看可吃得成。”

阿筌忙擦擦手去接,嘖嘖讚歎:“硬是香。”

阿撒耶得意:“我家甄子上墊松針,當然比墊白棉紙香。”

阿筌咬了兩口,掰開看包子心:“這個是什麼菌?”

“是虎頭蘭。”

“虎頭蘭能蒸包子?”

“還有牡丹、雞蛋花和乍花,一樣兩個,你慢慢吃。”

阿筌捨不得吃了:“我才整過早點,等下頓吃。”

兩人衝了會兒殼子,阿筌想問問有沒聽說土司給自己任命了什麼武器養護教習的職位,又怕是阿銘哄阿旺壘的,問了反而讓人覺得阿銘擅權。阿撒耶邀他一起午飯,他說帶的乾糧多,不過洗完衣服要去阿撒耶的菜地裡借些小菜。阿撒耶吹鬍子,不借不借。阿筌嬉皮笑臉耍賴,忽然起個念頭,反正要在校場呆下去了,不如也在旁邊開塊地,種些蔥、芫荽、青菜。

說幹就幹!

洗完衣服阿筌就拿著鋤頭出去找“園子”,正比較校場周邊土質,聽到“得、得、得”馬蹄聲,這個時候騎馬而來——是高容?他背上一陣惡寒,不敢回頭。挑眉尋了一遍,周圍樹木不是矮就是細,又不可能躲仙人掌裡去。他緊張得手心冒汗不知所措時,又反應過來溪邊還曬著衣服呢,根本掩不了行蹤。心裡打著鼓,無奈起身,走到校場門口去接高容。

才站定,馬就到身前了。

阿筌接住韁繩,卻等不到高容下馬,硬著頭皮抬眼看去,發現阿容少爺雖然木著個臉,可嘴角微翹,眉目間閃著笑,那淺得幾乎看不出的笑意如晚冬陽光,柔柔地喚出了綠柳紅杏。阿筌本想繃張苦臉,提醒少爺自己還鞭傷未愈,可心底的歡喜泉汩汩往外溢,轉瞬就衝開嘴角眉梢,等開口,他發現自己已笑成朵粉團花。

“阿容少爺!”

“何時回來的?”

“昨天夜裡。阿銘師傅也快回了,娃娃們可能晚幾天。”

高容眼神閃了閃,一抬下巴:“上馬!”

“啊?”

“叫你上馬。”

阿筌抬腳,又停下:“我去拿些吃的。”

“囉嗦。”

被高容語氣裡的不耐嚇著了,阿筌不敢耽擱,踩著高容讓出的馬鐙翻上馬。高容不等他坐定,一提韁繩掉轉馬頭。阿筌被聳得差點栽下去,一腳踢到高容小腿上。

“抱著我,坐好!”語氣又緩和了。

阿筌環住高容的腰,自以為不露痕跡地探頭去看對方臉色,不料高容也回頭看他,一時錯不開眼。朝陽從大青樹枝葉間濾下,投在高容臉上,彷彿渡了層銀光,微翹的長睫毛眨了眨,毫不掩飾眼裡的揶揄。阿筌訕笑:“我,那個阿容,我坐好了。”

高容一點頭夾馬疾走,阿筌不敢貼緊他,偷偷往後挪了挪。風從耳邊過,送來一句話“我給你看個好東西。”阿筌探頭吼回去:“是什麼?”高容拐他一肘:“耳朵被你震聾了。”阿筌做個鬼臉,看看這是往東山河去,謀著少爺可是又發現了新的浪子?走了一半路,高容卻拐向北,阿筌安靜坐好,懶得再猜。

出了草場翻過坡,是一片桑園,桑園深處有土牆青瓦。桑樹間株僅容一人透過,這窄處下馬走路才好,高容卻嫌慢,強行縱馬從桑樹間擠過去,阿筌只得低頭縮身,擁著高容幫他護住肩背。

一路磕磕碰碰馳到牆邊,高容拉住馬:“到了。”

阿筌跳下馬四處看,小院土牆上的麥秸還新鮮扎手,應該是新夯的牆體。從開著的院門看進去,天井裡土基平整,簷下空空蕩蕩,是個空院子。

高容把韁繩給他,先跨進院門。

阿筌忙拍拍馬屁股讓其自行活動,然後跟進去細聲問:“阿容少爺你可是要搬來這裡住?”

“如何?”

小院不大,西邊主屋的樓上未隔柵,只有樓下能住人。東邊說是個屋子,更像牲口棚,整間拉通沒有隔斷,臺階下又有個大水池,大概引的東山河水,只是太大位置太搶眼,又沒假山水草,光禿禿一個大池子梗在眼前,擋手絆腳的。北邊一間柴火房一間廚房,對著南邊的矮牆。院子估計剛翻整過,門窗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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