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莫名其妙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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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記： 愛是“不期而遇”“不約而同”“不假思索” 生活是“不脛而走”“不告而別”“不翼而飛” 人生是“不懷好意”“不聲不響”“不宣而戰” 多想“不管不顧”“不言而喻”“不可開交”，那樣就不會“不知所措”“不由自主”“不郎不秀” 多想不遺餘力的簡單些，可命運總是不三不四的複雜 世人都在修行，到底要怎樣才能過好這一生？ ——飛翔的浪漫 站在醫院繳費處的大廳裡，看著前面幾十號排隊的人，邢修再一次充分體會到了“進了醫院就矮三截”這個說法。勞務派遣公司的小歐胳膊肘夾著包另一隻手拿著一疊照片，順著隊形挨著個的交代說一會體檢完了後每人交二寸彩色免冠照，好為大家辦理廠內進出安檢卡口的證件。有人問沒有照片怎麼辦？小歐說沒有照片就去照，要麼每人交十五塊錢，人數夠多的的話他可以聯絡專業的照相師傅專程為大家上門服務。 有人問一寸相片行不行？小歐回答不行，必須二寸。有人問不是彩色行不行？小歐說大哥，要二寸彩色的。 有人問二寸是多大，小歐看看這人，將手裡的照片遞過去說就這麼大。這人一看說就這樣大的話那我從我全家福照片裡按照這個尺寸將我的頭像剪下來肯定可以，反正全家福有底相還可以再洗，能省一筆是一筆。 小歐無語，轉身給其他人繼續交代事項。有人說你竟然這樣解釋二寸照片，真是重新整理了我對這個世界認識的新式鈦合金大門。剛剛那個說要扣剪像片的人爭辯說：“怎麼了？按照要求是二寸就行，難道我說的不對？無非就是一個形式，進了廠裡安檢哪有那麼嚴格？我都進廠是員工了！卡大門還卡二門，淨是走形式，他做樣子我花錢，白白擺弄好半天，你說冤不冤？不然的話誰錢多誰替我掏了，替大傢伙都掏了。” 隊伍前面有人解釋說二寸不是指照片大小，恐怕和頭像大小有關。隊伍後面有人接話說我媽生我頭就這樣大，要是非在照相的時候拉大一點，容易走形，那我就不是我了，我媽我媳婦我兒子我養的雞鴨狗不不認識我了，太怕怕。 有人低聲接話說你這會在外小老婆認識你就行，你家裡那些畜生就算了。不過那人沒有聽到這些挑釁性的話語。 這時又有人問那咱們這麼多人，到底有幾個沒有二寸相的？有人回答說出門在外，誰隨身攜帶二寸照片？大家都交十五塊錢就行，再說自己去照，人生地不熟的，還不一定能找到照相館的門朝南朝北開，要是被拐賣了，被扔到一群飢餓成性的老婆娘窩裡不得幸福要死要活的。 一起排隊的人聽了都笑。 這時有人嘀咕說進個爛慫廠出賣勞動力體檢你媽幾十塊，照相又十五，這個那個的，還沒賺錢先花錢，真是遇廟隨喜、見神磕頭，王八在房頂，不能上也不能下，這黑心勞務公司，你媽的！ 小歐這會到了邢修身邊，還沒有說話，有人喊說身上就沒錢，要不小歐先給墊著，等月底工資發了勞務公司將十五塊錢扣了也行。小歐看著那人要說話，又有人說小歐一年介紹多少人進廠，賺的錢多了去了，十五塊錢不算什麼，初次見面小歐將照相錢給出了，大家都記得你的人情，這叫都沒有收錢等於都收了，都給出錢等於都沒有出，大家努力今後為勞務公司賣命，進了廠好好幹，我們呆的時間長你們勞務掙的錢也就多，一舉多得，雙贏。 小歐急忙說：“企業不是家，領導不是媽，各位大哥進廠給自己賺錢養家，別說什麼賣命的話。我也是打工，對得起自己的付出就行。” 前面有人揶揄說：“我們賺空調廠的錢，賣苦力，你們勞務賺我們打工人的錢，剝削，說的好像跟我們一樣苦大仇深似得，誰跟你一個戰壕？嘁！” 小歐裝作沒聽到那人的嘀咕，邢修見小歐過來，對他說自己沒二寸照，體檢完了看情況，自己照或者交錢都行。小歐聽了點頭，往後面去了。 邢修來省裡已經二十多天了，一開始他隨著勞務市場裡出賣勞動力的人給有要用工的單位做日結工，像建築活灰、工地搬磚、塗料刷漿、消防打眼、電工排線、高速清理、搬家上樓等等這些活他都幹過，只要當天活幹完結賬，不拖欠工資，他和大多數人一樣都搶著去。儘管他年輕力壯跑得快，可也有全天放空找不到活幹的時候。過了幾天和勞務市場的一些人熟悉後，他聽大家議論與其這樣飢一天飽一天，不如找勞務公司介紹去哪個廠先幹著，穩定後再看哪裡活好，大家再從長計議不遲。 於是，邢修和幾個人透過這家勞務公司到了這個空調外機廠應聘。 如今天氣尚熱，空調需求量比較大，聽小歐說，體檢後，明天就能進廠，經過廠裡上崗培訓後，就能被分配到具體的崗位上工作了。 儘管不少人在說著怪話，排隊交錢的人依舊在有序進行。到了邢修這裡，收費處的護士看看邢修，又仔細的多瞅了幾眼，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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