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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求身邊的親人能過好罷了。而你,不管你娘做過什麼,你都沒有錯,也終究是我的血肉至親。”
纖歌身子一震,眼眶已然盈滿熱淚。
紫清看著她低垂的頭頂,又慢慢的說道:“後天我就要出嫁了。爹爹的心思我改變不了。但卻是真不想讓你受苦啊。我怕我一離了這王府,沒人再護著你,你又會受這般那般的磨難啊。”
纖歌微微抬頭,碰上了紫清微微皺著的眉頭,擔憂之色並無半點虛假。
“所以,我想帶你陪嫁。過上幾年找個不為官的好人,就把你託付給他。畢竟這朝廷裡變數太多了,我實在是不放心把你交給那些個官吏啊。”紫清想到涼王籌劃許久的那個滔天大計,不由的暗自嘆息。
而此刻纖歌在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是這個女人的孃親害死了自己的娘,是這個女人霸佔了原本應當屬於自己的一切,但往日的一幕一幕不斷的浮現在眼前,卻讓自己根本無法恨起來面前這個跟自己流著一樣血液只比自己大幾個月的女子。
強壓著心頭的矛盾和酸楚,纖歌使勁點了點頭,就逃似地跑出了這間瀰漫著檀香的房間,留下了紫清一人看著她跑走的背影,微微的發著愣。
……
皇恩浩蕩,原禮部尚書段逸飛因多日來恪盡職守,為社稷鞠躬盡瘁,深得民心。特授予爵位,為定山侯,晉大學士,官拜一品。並因近日要與紫清郡主完婚,聖上特賜宅邸一座。於三月初八迎娶郡主過門。
自此,年僅二十二歲的段逸飛成為大嚴開國以來最年輕的一品大員,一時間萬千恩寵於一身。也是從此刻起,大嚴的命運開始發生了轉變,段逸飛,這個帶著太多意義的名字也被刻在了歷史的碑銘上,登上了權利頂峰的舞臺。
聽聞此句,站在一邊的王秀才趕忙從袖中拿出那枚還帶著餘溫的玉牌,上前兩步交給了纖歌。
“晚生王志遠拜見郡主殿下。”說著便俯身下跪,神色不卑不亢,又透著恭敬。
紫清看著他這般模樣,雖是一介布衣,卻周身有著難得的瀟灑溫婉之氣,眉眼也算的清秀,不由得心情大好。這個秀才雖是流落於市井之間,但頗有才氣,她看著自然也是十分喜歡。
“起來吧。”微微一笑,朱唇皓齒,讓王志遠忍不住又是一愣。
“纖歌,搬把藤椅來。”
這王秀才坐定後,也只是死死地盯著桌子,並不敢看對面不遠的紫清。
紫清心中覺得有些趣味,便流出一個淺笑,握著那枚玉牌便問道:“你可曾考取過功名?”
一邊剛剛坐定的王志遠又畢恭畢敬的起身,雙手一拱答道:“回郡主的話,晚生前些年考取過進士,奈何時運不濟,被落在了空檔裡,幾番找人打聽也不見有迴音。為謀生計只得以賣字畫為生。”
一邊的紫清淡淡的“嗯”了一聲,又抬頭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儒雅青年。而這王志遠也不是愚笨之人,立刻又道:“郡主莫要誤會,晚生此番前來只不過是因那日郡主所出的對子實在玄妙,晚生自己私下思量,卻也無法解出。所以前來討教。”說完又是作了一揖,卻是坦坦蕩蕩,絕無一絲阿諛奉承之意。
紫清眉梢一挑,笑意卻是更加濃烈。
“原來如此。”言罷,明眸流盼,輕啄一口茶水便道:“煙霞籠別墅,蔦歌蛙鼓,晴晴雨雨總宜人。”
一邊的書生思量了一會兒立即拍手叫絕:“臺榭漫芳塘,柳浪蓮房,曲曲層層皆入畫;煙霞籠別墅,蔦歌蛙鼓,晴晴雨雨總宜人。簡直是絕妙!”說罷又道:“郡主學富五車,王某欽佩不已。請受晚生一拜。”又立即俯身一拜。
“王先生不必多禮。”紫清上前輕扶起王秀才。
這王志遠也是爽快人,得了對子,了了心願。不多時便要起身告辭,卻被紫清挽留住。
“王先生先留步。”紫清又上前把手中的玉牌拿出來,放在了王志遠面前。
王志遠微微一怔,眼神裡閃著光芒道:“郡主……這是?”
紫清溫婉一笑。“王先生學識淵博乃是棟樑之材,這般埋沒在市井之間確實是可惜了。你就拿著這玉牌。隔兩日收拾停當了就去找我父王謀得職位吧。”
王志遠臉色一紅,急忙解釋:“郡主,王某絕不是來……”
“欸……我等都是大嚴的子民,理應為大嚴江山出力。你有安邦之才,只有到了朝堂之上指點江山,才得為天下百姓謀取福利啊。我這般不是為了幫你脫困,是為了大嚴的江山社稷啊。”紫清神色嚴肅,周身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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