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暗探丞相府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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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他喝醉了酒,姜雲舒心中擔憂。 “季酌也真是的,知道你喝了酒,還任由你在此處沐浴。” 說著便打算把人帶上來,可此時的季宴風渾身無力,她一介女子,根本不夠力氣將人拖上來。 季宴風本就忍的難受,他想張口讓姜雲舒出去,怕自己失去理智,傷了她。 可如今姜雲舒雙手抓著他的手臂,柔軟的觸感在溼掉的衣服上頗為明顯,他快速的喘著粗氣。 過了一會兒,艱難的開口:“雲兒,聽話,先出去,我馬上就好了!” “怎麼了,難道不是喝酒了,是發燒了?” 姜雲舒心下擔憂,抬手就附在了季宴風的額頭上,柔荑一觸碰滾燙的額頭,季宴風所有的忍耐都前功盡棄。 他一把抓住姜雲舒,將人帶下了水中。 “啊!” 姜雲舒被季宴風突如其來的舉措嚇了一跳。 還沒來得及問做什麼,雙唇就被對方堵住了。 兩人的身體相互貼合著,姜雲舒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季宴風整個人如同滾燙的火爐,下身的異樣更是清晰可見。 猜到什麼,她也沒問緣由,只是放鬆身體,任由季宴風予取予求。 腰帶不知何時被解開,先是漂浮在水面上,隨後被沾溼,慢慢的沉了下去。 姜雲舒仰著脖子,感受著季宴風的熱情。 以往的他總是溫柔不已,如今日這般狂野,還是自兩人成親以來第一次。 姜雲舒心中還是有些害怕,她緊緊地抓著季宴風的衣服,試圖緩解心中的懼意。 哪怕難受不已,季宴風也時時刻刻關注著姜雲舒的情緒,見她害怕,便伸手在她後背一下一下的安撫著。 他吻了吻她的耳垂,聲音有些沙啞,“雲兒,別怕,夫君不會傷你的。” “......嗯。” 姜雲舒眼中帶著水霧,輕輕嗯了一句。 不知過了多久,浴池中盪出了一圈一圈的水紋,頗有規律。 一個時辰之後,季宴風將昏死過去的人兒抱到床上,擦乾淨身體,穿上寢衣,蓋好被子,才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地下暗室中,一片漆黑。 季宴風陰沉著臉走著,直到一間石室內,方見光亮。 忽明忽暗的光照在他的臉上,看上去與他往日清風如玉的樣子判若兩人。 “大人,大人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柳兒的雙手雙腳被鐵鏈捆著,懸空的掛在那裡。 身上帶著不知是被什麼器具弄的傷痕,血跡滲透了衣服。 季宴風看也不看她,坐在手下搬來的椅子上,桌上放著一個小小的玉瓶,手裡慢悠悠的調製著什麼東西。 “誰派你來的?” “沒有,沒有人派奴婢來,是奴婢自己鬼迷心竅了!” 柳兒使勁晃著自己的腦袋。 “藥是哪裡來的?” “是......是奴婢,自己買的。” “我要聽實話。” “大人,奴婢說的句句屬實!求你放過奴婢吧,大人,奴婢再也不敢了!” 季宴風對於她的答案沒有任何波瀾,好似來這裡只是一個過場,並不在乎她說的是真是假。 將調製好的東西裝進小玉瓶裡面,遂抬步離去。 季酌揮了一下手,手下立即將柳兒放了下來,柳兒高興不已。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她磕著頭,看著季宴風的背影,“大人的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 “唔......” 突然,腦袋上一枚長針刺了進去,她兩眼翻白,渾身抽搐著倒了下去。 “將人帶遠點,小心點,別嚇到夫人!” 季酌道。 “是!” 季宴風回去的時候,姜雲舒睡得很沉,他掀起被子的一角,掏出玉瓶,伸手沾了沾,便給姜雲舒上藥。 看著紅腫的地方,季宴風的眼中閃過冷意。 要不是怕血腥味對雲兒不好,就這樣死了,真是便宜她了! 季宴風這邊歇下了,姜靖安那邊還在因為白天的事情剛剛回到院子。 “大人與夫人真是太恩愛了。” “可不是嘛,搞得我都想要家人了。” “你呀~~” “哎呀,姐姐,你戳痛我了。” 丫頭捂著自己的腦袋,幽怨的說著。 “好了,我們快點,老爺還等著洗漱的東西呢,耽誤了老爺就寢,我們可就麻煩了。” “嗯。” 剛剛笑鬧著的兩人正了正色,腳步放快的往姜靖安的寢院走去。 暗中,顧盈辭調轉了方向,往書房走去。 姜靖安的書房離寢院不太遠,藉著月光,可以看見外面的走廊上有人在守著。 顧盈辭撿起一塊石子,扔了出去,打在不遠處的樹葉上,發出刷刷刷的聲音。 “誰?” 廊下的兩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位對另一位道:“我過去看看,你先守著。” “嗯,快點。” 過了一會兒,那人回來了。 “怎麼樣,有情況嗎?” 那人搖了搖頭,“沒有,可能是經過的野貓吧。”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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