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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破譯了這種語言,一切真相將大白天下。詹姆斯與斯通正在蒐集、研究各種密碼語言的破譯方式,希望從中能尋找出破譯的方法。
至於另一個重要的問題,即約翰·布朗為何記載下這段話,學者們對此各抒己見。徐漾文認為,約翰·布朗已經在文字中明白寫出了自己的意圖,他是一名傳教士,他的目的就是宣揚“聖教深遠的影響與上帝無邊的神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一種宗教侵略行為,而他選擇一位明朝的大臣來寫,很有可能是為了說明基督教已經對中國知識分子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詹姆斯與斯通則認為,如果從文化侵略方面來考慮這個事情,那麼簡直是小題大做了,兩位學者認為,約翰·布朗除了是一名傳教士以外,同時也是一名旅行家,他是以遊記的方式寫下這篇文章的,而它也可能是一篇普通的*。
關於這個問題,雙方的爭論還沒有停止。或許,沒有人可以再現真實的歷史,而我們所謂的歷史,都是在口頭與書面爭論中逐漸形成的。
我與故事
那天,哥哥跑了,像一匹受傷的狼那樣逃進了森林。村裡的那群小屁孩跑來告訴我的時候,我正在馬棚裡給魏團長的心肝梳毛。
“他想變成狼崽子就隨他去吧!我爹我娘都撒手不管了,我更管不了了。”我梳理著那匹棗紅色良駒肚子上的鬃毛,“真是匹難得的好馬!難怪魏團長會讓十幾個兄弟冒著槍林彈雨把它從小日本的馬圈裡偷回來。”
哥哥逃走後的第二天,我把他屋子裡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拖出去賣了。戰亂年代,還是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化作錢藏在身上比較方便,炮火燒到自家門口時,誰會拖箱子背椅子地逃命?
我把哥哥屋子裡的那些破爛貨,還有一大堆書賣了後的第三天,魏團長前幾天新任命的廖副官帶著幾個人一大早就來捶我家的門了。他們沒容我說一句話,就拿了灶臺上那塊我用來擦灰塵的抹布堵住了我的嘴巴,五花大綁地將我押到了魏團長面前。
我還沒來得及吐乾淨嘴巴里的土渣,就向魏團長發誓:“魏團長,我是一門心思給馬梳毛的,我敢保證,連個蠅子的屁股都沒有留在馬身上。”
魏團長說,他的心肝早就已經讓蠅子給吃了,馬棚裡面的那匹棗紅馬身上現在到處都是嗜血的蠅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廖副官突然把一個血肉模糊的馬頭扔在我腳跟前。我嚇了一大跳,這個馬頭是我每天下午都梳毛的那匹棗紅馬——魏團長的心肝的。
魏團長說,這不是他的心肝,他們找了一匹和他的心肝非常相像的棗紅馬來搪塞他。他拿出了一封信給我看。我認出這是我哥哥的筆跡。廖副官說,早上有個人拿著一張紙跑到團部來,嘴裡大喊著造反了,居然有人敢罵魏團長是傻蛋團長,居然有人敢槍殺魏團長的心肝。廖副官說,這封信是在我賣掉的我哥哥的那些破爛傢俱中發現的。
我說:“魏團長,這不是我寫的。他們是在我哥哥的傢俱中找到這張紙的。這是他寫的。他害怕了,所以逃到森林裡去了。他不是人,他連累我,他是狼,現在,他回到狼窩裡去了。”
魏團長沒有聽我解釋,把我關到團部的地牢裡了。我嘴裡不停地咒罵著那匹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下面就是那張害我蹲地牢的紙上寫的所有內容,魏團長帶著他的老弱殘兵離開村裡以後,它回到了我手中。
我們是深夜出發的。
我知道自己這次凶多吉少,很可能就此命喪黃泉。那些當兵的好像一點也不害怕,嘴裡不停地啃著剛從燒雞店裡搶來的雞腿,還不時從牙縫裡擠出幾句下流的歌。他們早就不在乎這檔子事了,他們每天都在穿梭的子彈中間掙扎,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可是,我,這個與此事毫不相干的人,現在卻要爬進死人堆裡去了。碰到了那些狗日的小鬼子,我也是第一個挨槍子兒的。為了一匹馬,我們要一起去送命了:啃雞腿的和餓肚子的。
我是被逮來給這十幾個當兵的帶路的,呵呵……我不知道那個傻蛋團長是怎麼想的。這條路每個人都認識,還需要我走在前面給他們引路嗎?子彈會給我們每個人帶路的。他還說,如果馬死了,就把馬首帶回來,要不然,我們就把自己的頭留在那裡,省得浪費他的子彈,他的子彈是用來打鬼子的,不是用來孝敬我們的。
我沒見過那匹棗紅馬。出發前,那十幾個當兵的在篝火前發了一通牢騷。我斷斷續續地聽到了他們的一些談話。
那匹棗紅馬是團長的心肝,團長愛馬如命。在不久前和日本鬼子的一次交戰中,他為了救那匹馬,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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