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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卿兄說的我都明白,不過我紀澄生為男兒,自然要提劍揚眉保家衛國,我平生最大心願便是率兵北上殺退匈奴,提著胡狗的頭顱祭奠我大秦數萬將士的亡魂!”
紀澄說的慷慨激昂,韓文殊為他這番陳詞所感染,心中也生了些凌雲壯志,多餘的囑咐的話也不必說,只叫他安心北上,紀府這邊她會多多關照。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紀府的隨行車隊這時也慢悠悠地趕了上來,紀澄無奈地望了望,看著韓文殊的眼神也有幾分自嘲。
韓文殊見他如此,急忙攔口道:“可別發牢騷,你這車隊裡還有我韓家送去的年貨,你要是偷懶在半路上給我扔了,看你回來我不收拾你!”
紀澄驚呼:“竟然一下就被你看穿了!”
“就你那點兒小心思。”韓文殊白了他一眼。
紀澄“嘿嘿”壞笑兩聲,“知我者,莫若子卿兄也。”
二人又玩笑了幾句,隨後韓文殊收起笑臉,藹聲叮囑道:“此地一為別,孤蓬萬里徵。前路漫漫,一切小心。”
紀澄飛揚一笑,揮手告辭。
韓文殊遠遠望著馬背上那個不是很強壯、卻帶著一股堅韌勁兒的背影,霎時對這個年輕人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似是敬仰又像是有那麼一點欣慰。
昨日大雪,今晨雪雖已停,但是天空中仍是一片陰霾,霧濛濛的讓人感覺壓抑。紀澄的車隊漸漸淡出她的視線,韓文殊覺得身上有些寒意,獨自呆立了一會,便掉轉馬頭踢了兩腳馬腹朝城中行去。
大秦的冬祭往年都要舉行到午後才會結束,皇帝往往也會就近宿於林光宮,此宮殿時位於甘泉山上,乃是秦二世在位時修建的離宮,因其地勢高而天高氣爽,所以歷代皇帝皆在此避暑,每年仲夏的朝會也在此舉行。
她身為公侯將軍,若是整個祭祀大禮都不露面恐不妥,韓文殊正思量著要不要繞一圈北郊,她抬頭望了望天,這個時辰皇帝應該正在賜宮侍承恩者及百官披襖子。恰在這時,從長安城方向傳來陣陣急促的馬蹄聲,待離近時她看清是自己銀羽軍中計程車兵,那人在她面前勒馬頓住,翻身便跳下來,大聲稟報:“將軍,剛才軍中派人來報,執金吾的人和咱們打起來了。”
“他們巡邏他們的,怎麼跑到咱們駐紮的軍營去了?”韓文殊皺眉。
“就在剛剛,他們執金吾剿匪追到了咱們軍營門口,自己沒留神讓那飛賊給跑了,執金吾的人要到軍營中搜捕,語氣有些不善,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了,趙將軍的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失手打死了一人,現在人家北軍不幹,賴著不走,非要趙將軍以死謝罪。”那家僕將知道的盡數告知。
韓文殊面色越來越沉,還未等他說完,便撥轉馬頭朝城北林光宮奔去。
韓文殊快馬揚鞭,不到片刻便趕到了甘泉山腳下銀羽軍駐紮之地。銀羽軍乃是韓家麾下軍隊,雖紮營於長安城北郊,卻不歸南北兩軍編制。不過多年來,因三軍所轄不同,銀羽軍與南北軍相處雖算不上和睦友善,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遙遙便望見軍旗上大大的“韓”字,相比起前幾日來過的那一次,今日整個軍營都瀰漫著一股壓抑肅穆的氣氛。韓文殊翻身從馬上跳下,兩旁巡守計程車兵急忙上前相迎。
“人呢?”韓文殊聲音冷澈如冰。
那兩個士兵聽聞她語中寒意皆是一抖,互相對視一眼,只能老老實實答道:“北軍的人賴著不走,趙將軍拉不下面子,正等在帥帳裡負荊請罪呢。”
韓文殊冷冽地瞪了他二人一眼,隨即一甩袍袖,朝帥帳而去。
執金吾乃是保衛長安城內治安的禁軍,直屬於北軍管轄。穿越而來的這半個多月,每每與軍營中將領議事,多少還是能聽出來將士們對南北二軍的不滿,尤其是北軍,因駐紮營地相距不遠,皆是圍繞在甘泉山附近,時有衝突,好在兩軍將領與主帥息事寧人,這些年來倒也相安無事。韓文殊心裡犯愁,正是彼此看不對眼的時候,又出了人命,北軍這次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這趙奕,要如何保他啊……
她一路直奔帥營,眼尖計程車兵看到怒形於色的韓文殊,都是沉默不語免得自討苦吃。帥帳的布簾被掀起,裡面烏壓壓站了一眾人,皆是銀羽軍麾下大將,見到韓文殊走進,都面色憂忡地看著她。正中昂首跪著一個體格彪悍身材魁梧的男子,雖然是背對著她而跪,韓文殊卻一眼便認出那就是失手闖禍打死人的趙奕。
趙奕見身旁之人皆向身後移步,他便知主帥已到,便掉頭跪向韓文殊。
“末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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