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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韶矽回頭望去,猜測著阮富山和阮陌臣已經從病房裡出來,這會兒是找不到他,才派司機來尋。
江韶年站直了身體,他一手扳住江韶矽的後頸,聲音十分堅定:“不管你信不信,我當初確實迫不得已…我給你十天的時間,十天後那晚我在阮家花園外等你,如果你想好了,就出來跟我走。”
說完他在江韶矽的額頭上留下一吻,轉身便離開了。及至哥哥走遠,江韶矽才回過神來發覺對方穿了一身軍裝,他的心臟還在一刻不停的加速跳動。
十天之後,就是你和我的生日。
坐上了汽車,阮富山拉著江韶矽的手,依然是關懷備註:“韶矽啊,今晚想吃點兒什麼,叫廚房給你準備。你看你來阮家也有一段日子了,怎麼還這麼瘦。”
江韶矽心不在焉,他內心亂作一團,覺得方才的一切如同做夢。難道他真的是做了夢,江韶年根本就沒來找過他?可是被親過的地方騙不了人,那感覺還清晰的留在身上,他揉了揉哭過的微紅的眼睛。阮富山又握住了他的手:“不要揉,都揉成什麼樣了,你眼睛癢麼。”
阮陌臣坐在副駕駛上,聽著阮富山寵溺的言語,又從後視鏡裡掃了江韶矽一眼,臉上閃過一股寒意。
江韶年來醫院可不是為了巧遇江韶矽,他是奉命來看杜靖棠。胡萬七擺明了態度要整杜靖棠,不殺,可就是要噁心噁心對方。隔三岔五的派韓蘇去醫院探望,杜靖棠一見著韓蘇就頭疼,腦殼子發脹。今日韓蘇另有公務,胡萬七興致高,派了江韶年來醫院噁心杜靖棠。
江韶年厭惡這位杜爺,所以極不耐煩的踹開了房門,杜靖棠送走了阮富山,剛躺下沒多久就被人給驚了起來,臉色實在好不到哪裡去,正要發作,一眼瞅見了腰間別著槍的江韶年。
江韶年和江韶矽見馬隊長時一個德行,找了個地方就把腳蹬了上去,不過杜靖棠畢竟不是馬隊長,他沒有一絲慌亂,只半抬著眼睛看了看江韶年身上的軍裝:“混到胡司令那裡去了啊,你們這兄弟倆都不是省油的燈。”
江韶年不顧護士阻止,點了一根菸,挑釁的抽著:“少他媽廢話,七新路上那家賭館胡司令要了,兩天之後我們派人接管,你最好儘快清理人手,否則老子帶人砸你的場。”
杜靖棠面露不悅,比起韓蘇那種雖然暗裡陰你一刀,卻明面上懂禮節給人留面子的做法,江韶年顯然來得更為直接,如同匪類。
江韶年一眼都不願瞧見杜靖棠,他匆匆的來匆匆的走,留下杜靖棠靠坐在病床上從內心升起一股肅殺之氣。
杜靖棠畢竟是龍門一門之首,是幫派裡有頭有臉的人物,縱使暫時屈於胡萬七的淫威,可他總歸不是個病貓。手下顫顫巍巍的遞來茶杯:“杜爺,您消消氣兒。”
杜靖棠把茶杯摔了個粉碎,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一口銀牙咯吱咯吱作響:“胡萬七,欺人太甚。”
在這十天之內,江韶矽如同患了頭疼病,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他趴在課桌上用書蓋住腦門睡覺。國文課的老師進了辦公室之後大吐苦水:“阮老師的弟弟,哎,從來沒有哪節課是專心的,今天在我的課上公然睡大覺,你說可氣不可氣。”
有人就好心建議道:“那你跟小阮說一下這個問題嘛,讓他管教管教他弟弟。”
這老師大搖其頭:“算了算了,他們這些少爺,說不得說不得。”
這時,阮陌楊從外面回來,進門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好奇的問道:“誰說不得啊。”
一眾老師作鳥獸散,各忙各的去了。阮陌楊覺得莫名其妙,他整理了講義,忽然想起江韶矽的國文課本忘在自己這裡,他便拿著課本去了江韶矽的教室。
教室裡的學生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閒聊,只有江韶矽趴在桌上睡覺,阮陌楊走近了才發現,江韶矽的腦袋上扣著的是本數學書,他啞然,心想韶矽這上節課是怎麼上的啊。
他拿起數學書湊近了江韶矽的臉龐,真是一副好皮相,怪不得學校的女學生都喜歡這個弟弟,他不禁抬起手指在江韶矽的臉頰上畫了個圈。
這時旁邊一個女學生說道:“阮老師,他醒不過來啦,下課時有同學推他他都不醒,他都睡了一節課了。”
阮陌楊覺得納悶,雖說這個五弟近日與阮陌尋走得近,可是卻並沒有像阮陌尋那樣過得日夜顛倒整夜尋歡啊,怎麼人都困成這個樣子了。
阮家人除了阮陌臣之外都對江韶矽十分的友善,他們從來沒有把江韶矽當做外人來看,這點江韶矽自己不得不承認,撇開他心裡偶爾的彆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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