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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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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回想她曾經生活了21年的老家——中堡島。

胡炎芬(原中堡島居民):洩洪閘噴水的地方,就是我家住的地方。原來島上有8戶人家,我家就在正中間,洩洪這裡就是我的家。

長江水利委員會巖芯倉庫裡有兩萬多根石柱,是從三峽大壩的14個壩段採集而來的巖芯,正是這些巖芯揭開了400裡三峽地下的秘密。1956年,在中堡島下,跋山涉水的地質專家終於找到了一塊綿延20多千米、形成於8億年前的巨型花崗岩。

這根花崗岩巖芯就來自中堡島,這是石頭中最堅固的一種岩石。它質地緊密,不怕水的溶解,不怕酸鹼的侵蝕,每平方厘米的花崗岩面積上,經得起兩噸以上的重壓;這是世界公認的建築高壩最理想的地質構造。後來到此考察的外國專家用一句話道出了他們的驚訝:這是上帝賜予中國人的禮物。

春去秋來,千萬年不沉的神奇小島開始從長江上慢慢消失。在中堡島消失的地方,一座如蒼龍脊樑般挺立的大壩,正踩著江底堅硬的花崗岩基石,在滾滾江水中穩如泰山般地崛起。當年遙不可及的“鑿石安瀾”,今天真正成了現實。

2003年6月1日9時,三峽工程正式下閘蓄水,導流底孔閘門關閉。

在這一刻,當三峽大壩最後一個重達200多噸的巨大閘門慢慢落下,奔流了數千萬年的滔滔江水,被攬入大壩與群山的懷抱的時候,大自然千萬年造化所成的三峽景觀,瞬間改變。

作為水電專家,陸佑楣主持了三峽工程最重要的10年建設。2003年底,在三峽工程初步實現“蓄水、通航、發電”三大目標後, 70歲的陸佑楣悄然告別了最前線。作為第一任三峽大壩長,10年間,他在全世界關注的目光裡,指揮著數萬大軍,鑄造著這座寄託了中華民族夙願的大壩。他曾經“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在三峽度過了每一天。

陸佑楣(原中國三峽工程開發總公司總經理):在滔滔的長江上要修建一座這麼大的壩,這個究竟行不行,能不能成功?總產生一種迷茫的感覺。會不會在十多年的建設當中走彎路,會不會搞不成?這種事情歷史上還是有過的,從頭再來,這樣走了很多彎路。三峽大壩經過十幾年建設,今天看來,我們沒走彎路,還是按照科學的態度來對待每一件事情。今天把大壩建起來,而且初步發揮了效益,對每一個建設者來講都是一個很欣慰的事情。

從迷茫到篤定,10年辛苦不尋常。自2003年蓄水以來,備受矚目的三峽大壩質量如何,它經受住千萬年江水的考驗了嗎?2005年的春天,78歲的潘家錚再一次走進三峽工地,用最挑剔的目光審視大壩每一個細節。20年前,潘家錚曾經寫下一部名為《三峽夢》的報告文學,描述自己所見證的三峽工程的風雨曲折。20年後,當他以質檢專家的身份一次次走進三峽建設第一線,也許當年的三峽夢已觸手可及。

今天,這裡成了人與大自然親密對話的傑作,長江煥發出前所未有的壯美。但在20年前,這裡還是荒江急流,滿山野石。有人說,三峽工程是考驗當代中國人智慧和實力的工程。還有人說,中國人根本不可能建起三峽工程。

潘家錚(國務院三峽工程質量檢查專家組組長):當時外國確實有很多人反對中國人搞三峽工程,而且他們認為離開外國在技術上和經濟上的支援,中國人根本搞不起三峽工程。現在經過十年的苦戰,我們用事實回答了這些預言家。事實證明,中國人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用自己的資金,把三峽工程建設起來,而且建得非常理想,非常美好,不會給我們的子孫留下任何隱患和遺憾。

對於這個被稱為中華民族千年大計的工程來說,哪怕絲毫的隱患或遺憾,都是致命的。三峽大壩是世界水利史上使用混凝土最多的建築物,混凝土的熱脹冷縮便是其中潛在的威脅之一。長江三峽地區的高溫季節長達5個月,夏季陽光無遮無攔照射在混凝土表層,地表溫度高達50℃,這時,一個小小的氣泡都可能使這個千秋大業潰於一旦。因此,要保證三峽大壩固若金湯,混凝土的溫度控制與防裂,就成為三峽工程性命攸關的一件大事。經過精密的計算,三峽大壩所使用的混凝土,攪拌後最佳溫度為7℃。為保持這樣的溫度,每一立方米混凝土都要加上50千克的冰。而大壩日澆混凝土平均達一萬多立方米,澆築量最大的時候,曾有過一天就用上750000千克冰的紀錄。

到2006年;三峽大壩混凝土澆築總量已達3000多萬立方米,對於所有的三峽工程建設者來說,每天的工作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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