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真不是魔教少主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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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城,坐落在角鷹山的西南方向,城外的護城河連通角鷹山後峰的登月湖,以及揚州城內的邵河,其中又以登月湖為揚州城的水源命脈,若是兩國軍戰,敵軍截斷了登月湖流向邵河的水源命脈,那這揚州城將會不攻自破。但前提是敵軍得把角鷹山上的魔教總壇給一鍋端了,否則,魔教中人也不會任由敵國軍隊殘害中原的同胞兄弟。
所幸,眼前天下太平,是一個沒有烽煙和戰火的時代,所以揚州城的百姓都不用擔心受到戰爭的波及而變得家破人亡、流離失所。
自老唐王定國以來,揚州城經過數十年的繁衍成長,到如今已有一番昌盛繁榮的跡象。絡繹不絕的馬車商戶攜帶著大大小小的物資古玩,從異地他鄉來到這揚州城,準備與當地百姓進行一樁大賺特賺的買賣。
有口音不純,大多『操』著一口唐國雅言的外地遊客,帶著鼓鼓『蕩』『蕩』的銀子銀票準備在揚州城大買特買,什麼當地好吃的好玩的土特產,什麼聞名中原的風景名勝,最令他們心神往之的還是揚州城外,那座令正道人士不敢隨意涉足的角鷹山了!可他們也礙於角鷹山的惡名,故而只敢遠觀,而不敢近臨。
孫駱涯,作為魔教少主唐王孫的本名,別看他長得相貌平平,實則是臉上敷了一張有著“傳神”之稱的人皮面具,目的就是為了躲避他老爹麾下的魔教弟子的追蹤。他作為魔教的少主,並沒有如傳聞中說的那樣,武功蓋世,可以在江湖中橫行無忌。實際上他是不能習武的廢物,當然,在十五年前,他是可以習武的,而且天賦之卓絕令人歎為觀止。
只不過,他因為在十五年前,被人打斷了脊樑骨,使得本來對習劍有著萬般好處的“天生劍骨”斷做兩截;不僅如此,他的肚腹更是被那人一拳打穿,丹田更是受到波及,徹底被拳頭打爛,使他從此與武道無緣,再也無法習武。與此同時,品相在“先天”之列的“武胎”,被那個人的拳罡搗毀成破爛,從此內力流失,再也儲藏不得。
可以說,當今的魔教少主唐王孫,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若真要拿他跟那些只敢動嘴不敢動手的讀書人相比,那他卻是要稍勝上一籌;徒手打翻三四個讀書人還是不在話下的,若要與那些武人相比,那他倒是要吃些苦頭的。雖然這麼多年下來,角鷹山上的靈丹妙『藥』他沒少吃,可身子骨體魄上的強韌程度還是有著明顯差距的。畢竟他的骨頭是後來用『藥』石續上的,經不起折騰。
孫駱涯,作為一個沒有任何出眾之處的大好青年,素日裡除了學習京城那些豪閥紈絝子弟,在揚州地界敗一敗家財,倒也沒什麼別的事可幹的了。如今離家出走,只記得帶了張人皮面具出來,忘記帶了些銀錢做盤纏,無奈之下,只好“就近取財”。他在臉上戴上了那張從雅兒姐那邊拿來的人皮面具,然後就在揚州城的“天九坊”裡“妙手生財”。
天九坊,顧名思義,其實就是揚州城裡的一處當眾聚賭的娛樂場所。這天九賭坊的當家人是花錢和衙門打過交道的,故而能夠光明正大的將賭坊設立在揚州城繁華的市集街道上,即便賭坊裡的賭徒從天明賭到天黑,又從天黑賭到天亮,他們衙門中人都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不知。要真到了民眾舉報的程度,他們才會象徵『性』的派些官府衙役出來,走一走過場,抓一些人去衙門問審兩句,之後,又免不了多收一些天九坊賄賂的銀兩,到了晚間,才把這些人放出衙門。
而天九坊坊名之中的“天九”二字,實則是在暗示這間賭坊主要是以玩天九牌為主,其餘的骰子猜大小,還有一波拼的買大買小都是次要的賭玩遊戲。因為天九坊裡天九牌的賠率是最高的,上不封頂,所以天九牌來錢快,去錢也快,而且有時候玩的還是心機,與搖骰子的買大買小大不一樣。天九牌可玩『性』更高,有時候還要鬥智鬥勇。
閒話少敘,那魔教少主唐王孫自打昨日溜進了揚州城,就一直待在天九坊沒有出去過,也不知為何,這小子屁大的本事沒有,可在賭錢這方面,倒是與生俱來的有天賦。他從一開始在街邊乞丐那裡搶來的一文錢,到如今的百八十兩,從未徹底徹底的輸過。不管是猜骰子,還是買大小,他要麼不下,要麼就全押,總能賺他個缽滿盆盈。只有幾次對自己沒信心的時候,才會小小押上一筆,即便輸了,也輸得不多,無關痛癢。
可不知道為啥,今早這天九坊裡來了位模樣俊俏的公子哥,孫駱涯眼尖,一眼就看出來他是女扮男裝的俏姑娘。當時,咱們的魔教少主剛賺夠了盤纏,打算從中取出十兩銀子,送給那位被他搶了一文錢的乞丐,當做是利息。可他還沒走出賭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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