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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月兒像一個沉默的影子,悄無聲息地跟著馮寶兒離開。阮珠娘抬起頭來看著楊七娘,輕聲道:“寶兒還是一樣的謹慎小心。只是許櫻哥要疼死了。其實只是正正骨,算什麼?”
馮寶兒此舉不過是為了不擔嫌疑,等到許家人來現場監督著太醫動作,日後許櫻哥的手臂就算是出了什麼錯,也怪不到馮家頭上。但是多少有些不厚道,馮家久在軍中,治療跌打損傷的醫生不敢說是最好的,也肯定是很好的,卻要讓許櫻哥這樣的疼,要說馮寶兒不是深恨許櫻哥,要藉機折騰許櫻哥,誰也不信。
楊七娘看看周圍伺候的人,一語雙關地道:“是啊,我想想都害怕得慌,背心裡涼幽幽的。”這個害怕,當然還有另外一層意思,指的是馮寶兒的心機和狠毒。
“你哪裡有我害怕?真是想不到的,防不勝防。”阮珠孃的眼神有些迷離驚恐,許久才又低聲道:“不知道章淑現在怎麼樣了。她平日雖然有些刻薄小氣,但實際上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她是吃錯藥了麼?”
楊七娘嘆息了一聲,也沒去追問阮珠娘當時的真相如何,只道:“想必得不了什麼好。你呢,就不要想太多了,毫髮無損地撿回這條命不容易。”二人目光相接。都看明白了彼此的意思,然後不約而同地保持沉默,決定疏遠馮寶兒其人。
阮珠娘閉上眼睛,心想道。馮寶兒的年紀不小,馮家卻一直不曾替她看配婚姻,這大抵是在等待著某一門很好的親事。她頻頻下狠手算計許櫻哥。多半是因為許櫻哥礙了她的路……對於大華來說,最好的親事莫過於嫁入皇室,許家一個女兒已經由今上做媒嫁進了武家,下一個女兒嫁入皇室好像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何況許櫻哥真不錯,品貌皆佳。阮珠娘回想起馬球賽中電光火石的那一霎那,輕輕打了個寒顫。詛咒馮寶兒將來狠狠地敗在許櫻哥手裡,而且摔得頭破血流,再身敗名裂。
日光豔豔,照得光潔平整的馬球場上一片雪白,讓人無法直視。球場邊緣的栓馬樁旁。雙子流著汗,老老實實地守在那匹同樣受不了這炎熱,顯得沒精打采同時又十分焦躁不安的胭脂馬身邊,一心一意地等待著許家來人。不是沒有人勸他陰涼處去歇著,但他固執地不肯聽,因為許櫻哥說這匹馬被人動了手腳,那就一定被人動了手腳,他要是去了陰涼處,說不定這馬還會被人繼續弄手腳。
雙子很沮喪。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好許櫻哥,聽許櫻哥的話,不讓她出差錯。但許櫻哥還是遇險並手臂脫臼了,雖然這個和他沒有直接關係,由他精心養大的大白馬非常爭氣,可他還是覺得沮喪。
為此他很是遷怒於馮家那些看上去就賊精賊精的下人。就連他們給他的茶水,他也固執地不去喝。沒有人會喜歡這樣的人,何況只是個低賤的馬伕,於是馮家的僕人們便都蹲在陰涼處喝茶說話,懶得把他當回事。
雙子覺得自己的額頭上和背脊上已經被烤出了一層油汗,他眯起眼睛,將粗布袖子使勁擦了一下快要滴落到眼裡的汗水,然後舔了舔幹得快要開裂的嘴唇。突然間,有清幽的香味撲鼻,接著一隻指甲修剪得很乾淨整齊,同時又顯得修長有力的手把一囊水遞到了他的面前。
這明顯不是隻普通人的手,雙子吃驚地抬起頭來看向來人。來人身材高大,穿著件玉色竹紋寬袖長袍,神情很倨傲地站在那裡俯瞰著他,微微透了些古怪灰色的眼珠子裡滿是不耐煩,見他不接,很乾脆地把水囊扔在了地上。
雙子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撿起水囊來,發現這個水囊非常講究,做工材料都不必說了,用來塞囊口的軟木塞子上方竟然包了一層奪目的黃金。這得花多少錢啊?雙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胭脂馬悲慘地長嘶並暴跳起來,他回頭,看到那個灰眼珠的陌生男人變戲法似地摸出一根球杖,正向著胭脂馬的後腿骨上狠狠擊打過去,不管胭脂馬怎麼暴烈,怎麼躲避,也逃不開馬韁和沉默堅硬的拴馬樁,同時那個灰眼珠的男人總能很準確地擊打在同一個地方。
雙子急得滿頭大汗,再顧不上那個鑲著金子的軟木塞有多麼奪目,他把水囊一扔,慌亂地上前去攔阻那個人襲擊馬的陌生公子哥兒:“您不能這樣!”
那個人不為所動,手臂一震就將他推出去老遠,再次連續擊打了胭脂馬無數下,然後將球杖一扔,轉身揚長而去,並且很快就走得不見了蹤影。
胭脂馬悲慘地嘶鳴掙扎了片刻,轟然倒地,大眼睛裡蓄滿了痛苦的淚水。雙子滿頭大汗,跪在胭脂馬身旁仔細檢查它的後腿骨。他不是個只會餵馬涮馬的普通馬伕,他也懂得給牛馬畜生看看病,檢查傷骨。摸索之下,他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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