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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的意思,把城裡老宅和西山別院弄得那麼仔細,若自己考中,他估計是不會讓自己外放地方的,那麼就得在這天京城裡過下去了。可是,兩人今後又該如何相處?難道年年他在禁宮我在外宅,越是團圓之日越不能團圓麼?
……
如此輾轉反側,直到夜色初明方才睡過去。好在大年夜大家都鬧得晚,紅菱、紫蘇更知道不去打擾公子,待林海一個長覺醒來,昨夜的種種好似忘懷一般,重又是那個萬事不介懷的淡雅公子模樣。
金立見林海那邊紅菱、紫蘇幾個裡裡外外忙活起來,知是林海醒了,便將一封書信交給林海。卻是徒景之言道初二要去西山,求林海也能撥冗一敘。林海看著徒景之的筆跡,伸手在那個“求”字上微微描畫了一番,終於展眉笑道:“既然景之這麼說了,我自然是要去的。”
初二日,林海也不去找賈敬,只讓賈敬院子裡的小廝等賈敬回來告訴一聲要出門會友,今夜不用留門了,便出城直奔西山華棠院。賈敬從年節的繁忙中找了由頭跑回來躲清靜時聽說了,他早知林海在京城另有友人,也不以為意,只回自己的院子歇下不提。
待林海到了華棠院,連走了兩重院子都沒見徒景之的身影,卻有個跟隨在徒景之左右的自稱叫戴權的氣喘吁吁跑過來,說是徒老爺命他來告訴林公子,臨時有事耽擱一會兒,下午必然來訪。
林海一時鬱悶,也不回主院,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管了,若是到了未時徒老爺還不來,那我也不等他了。不提戴權苦著臉回行宮傳信,林海自顧自往第三重院子走去。這第三重院子裡也不建正房,只有一股泉水彎曲流過,兩旁壘了些石塊,只西北角修了個小亭子,還是茅草頂的,為的是仿效魏晉先賢曲水流觴的意思。如今天氣寒冷,林海上回只被徒景之獻寶似的隨意溜了一眼,就被擁回了正院,並沒有來得及細觀,現在正好無事,便細細品玩起來。
卻聽得亭子後邊有嚶嚶的哭聲傳來,他走過去,看到一個十餘歲的小孩蜷縮著身子蹲在地上,正埋首哭著。那孩子身上穿著絳紗袍,本是質料甚佳之物,如今下襬卻逶迤在地,沾了雪後泥水,更顯髒亂。
林海心裡暗歎一口氣,上前蹲□,與那孩子平視,道:“三公子為何會獨自在這裡?”
那孩子正是趁著父皇帶著他和四弟來西山行宮的亂乎,偷跑出來的三皇子司徒逸。他自幼便知自己母親並不受寵,自己既不是太子,也不是皇帝寵愛的妃子的孩子,在景德帝的子息中實在並不出挑。但小孩子即使平日再善於隱忍,也會有不堪忍受的時候。景德二十五年的後宮大宴,秦淑妃因為身子不好,特被景德帝免了入席陪侍。吳貴妃和劉貴妃帶著後宮眾女給景德帝祝福過之後,太子帶著幾個弟弟也給父皇祝福。宴後司徒逸本來急著回宮探視母親,卻被太子留住東拉西扯說個不停,好不容易脫身又被四弟拿著母親的病症冷嘲熱諷,本來秦淑妃所居的鳳藻宮平日裡景德帝就甚少駐足,司徒逸本不待與弟弟計較,但司徒迪越說越離譜,竟直指秦淑妃得的病好不了多久,讓司徒逸心中憤恨難以抑制,終究忍不住一拳打過去。
如此天下大亂,景德帝將司徒逸和司徒迪都叫過去大罵一頓,讓劉貴妃把司徒迪領回去教訓,卻罰司徒逸在乾清宮的寢閣前跪了半夜。
如此司徒逸的景德二十五年便是在罰跪中開了年。
待年初二一早,司徒逸被父皇派人拎起來,和司徒迪放到一輛車上,前往西山行宮。司徒迪被劉貴妃教訓之後,不再對三哥口出惡言,卻更不願開口道歉,司徒逸更不願理會,如此兩人一路默默。待到了行宮,司徒迪下車時又搶在司徒逸的前邊,讓司徒逸再也忍不住了。
大夏最重孝悌之道,雖然司徒迪只比司徒逸小兩個月,但畢竟一個行三一個行四,司徒逸身為兄長,本應他先下車,卻被最近日漸囂張的司徒迪搶先,而景德帝明明看在眼裡,卻什麼都沒說,只對著司徒逸冷哼一聲便轉身就走。
司徒迪緊緊跟隨父皇腳步,司徒逸卻落在後邊,看著前邊父子兩個漸行漸遠,自己從鳳藻宮被人叫醒,如今身邊的從人都是父皇帶來的,並不是他自己的人,見景德帝走到前邊,也紛紛跟上。司徒逸見身邊的一個個減少,前方父皇竟始終不曾回頭看上自己一眼,二十三年在圍場的逃跑衝動又起,他一咬牙向著行宮的反方向就走。
卻是他年小體弱,加上大年夜裡跪了半夜,回了宮又要安慰母親,也沒休息好,走不了多遠就累了。看到一處宅院女牆低矮,便跳了進去,一個人躲在亭子後邊,半晌也沒人來找他,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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