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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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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朱棣會悲傷,委屈,無奈,放棄。可是朱棣的反應出乎意外的冷靜,有耐心。

他就像黑暗裡的一盞明燈,再次將徐妙儀從壓抑了十年的陰暗糾結中帶出來。

這樣堅定的男人,值得她付出執著。徐妙儀硬起來的心又化作了柔軟的麵糰。

愛情最美好的結果無非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然後下輩子在細水長流的瑣事間互相陪伴,不離不棄,做最長情的告白。

愛情是漫長的,“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等兩情相悅時刻並不多,很多時候患得患失,焦慮顧慮,求全責備,不安不自信等煩惱的時刻反而佔據大多數。

謊言裹著甜蜜的糖衣,真摯愛情的表面反而裹著苦澀的黃連。

簡單地說,就是食得鹹魚抵住渴,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要得到就必須先付出。朱棣性格內向,不像小八那樣花言巧語,但他事事都以她為先,為她做了那麼多事情,一直默默付出著。

所以徐妙儀決定,她吃定了朱棣這條“鹹魚”,再鹹也要先忍著,因為他值得。

一旦想通了,徐妙儀便不再糾結,她將朱棣的手擱在自己腦門上,“被石頭砸了一下,現在還疼呢。”

朱棣看著心上人頭上還纏著小八的褲腿,一股醋意油然而生,當即解開了破布條子,換了自己的手絹給她包紮起來。

還是在這個巖洞,身邊還是一個男人,但買的裡八刺給她帶來的感覺是危險,是防備。而朱棣在身邊,她就有種莫名的安全感,猶如靈丹妙藥似的,將連日的磨難驅散乾淨。

朱棣的呼吸微微撩動著徐妙儀額前的碎髮,傷口遇到空氣,一陣麻癢,一直癢到了心裡,感覺徐妙儀的身體有些僵直,朱棣說道:“弄疼你了?那我輕點。”

徐妙儀是市井和軍營混過的,一聽這話,更不自在了,她垂著眼簾,低聲說道:“嗯,你知道怎麼止疼嗎?”

朱棣說道:“隨軍軍醫有藥,我這就揹你出去。”

徐妙儀說道:“小時候我母親經常說,親一下就不疼了。”

朱棣:“……”

徐妙儀抬起頭,直視著朱棣的眼睛,“你和北元的人交戰,有沒有受傷,那裡疼?”

明明剛才還要分手來著,心上人的態度轉變的太突然,這是驚喜還是驚嚇呢,朱棣一時有些無法接受。

“這裡疼?這裡,還是這裡?”徐妙儀的手指在朱棣身上輕戳著,幾乎要藉機摸遍朱棣全身了。

到底是涵養深厚的燕王,不是那等輕浮孟浪之人,朱棣的臉漲得通紅,忍住沒說“那都疼”。

徐妙儀的手指最終在朱棣有些乾裂的嘴唇上停下了,問道:“是不是這裡疼。”

朱棣的聲音有點嘶啞,“是。”

話音剛落,就被徐妙儀迎上來潤溼細膩的唇堵住了。

朱棣覺得,這個山洞要炸裂了。

且說韭山的動靜驚動京城,老朱家祖墳就在鳳陽,朱元璋大驚,連夜命令魏國公徐達和曹國公李文忠兩員大將帶兵去了鳳陽。

北元王保保聽到這個訊息,知道大勢已去,徐達和李文忠聯手,他不可能在大軍之中救出世子回朝,只得當機立斷命令手下撤退,無功而返。

祭拜了鳳陽孝陵,加強了皇陵的防守,徐達和李文忠班師回朝,回家的路上,買的裡八刺一言不發,陰沉著臉,終於有一點身為人質的自覺了。

算計到了親女兒身上,徐達也深厭小八,但洪武帝一再吩咐要禮遇北元世子,徐達不敢違抗皇命,他乾脆將小八扔給了李文忠帳下軟禁,眼不見心不煩。

除了討厭的買的裡八刺,燕王朱棣的殷勤謙和也令徐達深覺不安,身為父親,本能的感覺朱棣看著自家寶貝女兒的眼神不太對。

比如現在,女兒在馬車裡修養,朱棣騎著馬跟在後面,馬車厚實的板壁將秋陽隔在外頭,而徐達覺得朱棣的眼睛好像長著鐵鉤子似的,扒開了馬車的板壁,無禮的直視著女兒的容顏。

除了眼神,朱棣還時不時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有些失神,甚至差點墜馬。徐達是過來人,看見少年人露出這種標誌性的蠢笑,心中立刻警惕起來。

徐達放緩了馬速,和朱棣並轡而行,說道:“殿下,北元狼子野心,須嚴陣以待,請殿下帶兵去前方探路,以防埋伏。”

在朱棣眼裡,徐達已經是未來岳父大人,他欣然聽命,帶了一彪人馬出列探路去了。

夜宿揚州,徐達出言試探女兒,“妙儀,待過了太子妃國孝期,家裡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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