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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小僧覺得此人身體尚未恢復,該不該多留他幾日,或者多送點糧食?小僧擔心他舊傷復發,死在山上草屋裡。”
智及方丈是大明江南第一名僧,被洪武帝親封為龍興寺住持,高徒遍地,道衍禪師就是智及大師的弟子之一。
智及方丈已經年邁,鬆弛乾癟的面板上佈滿了老人斑,八十多歲的高齡,似乎隨時會就地坐化成佛似。
智及方丈想起洪武帝的密令,說道:“糧食不用多給,小心監視,別讓他真死了就行,若發現他逃跑,或者周圍出現可疑的人,立刻告訴我。”
接到這個燙手山芋,智及方丈也很頭疼,一個親王,到底犯了什麼錯誤要被皇上罰到鄉下老家種地?要讓他吃盡苦頭,又不能讓他死了,還要防著北元等奸細刺殺他,唉,好煩。
僧人說道:“是,方丈,此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小僧見他相貌氣度不凡,不是池中之物,怎地淪為了流民。”
這時又進來一個知客僧,說道:“回稟方丈,新來了一批龍興寺掛單的和尚已經安排好了住所,他們人太多了,寺裡禪房住不開,只得先塞進大通鋪裡住著。方丈,小僧發現他們居然偷藏兵器,並且有一股殺氣,這些人除了剃著光頭,手裡的度牒文書是真的,其他一點都不像出家人啊。”
這些偽裝成和尚的都是錦衣衛的高手,殺人如麻,和佛門清靜之地格格不入。
智及禪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就諸法之生與不生,說六句之不可說,即生生亦不可說、生不生亦不可說、不生生不可說、不生不生亦不可說、生亦不可說、不生亦不可說。不可問,不可說,一切順其自然。”
作者有話要說: 喵喵第一次堅持了愛情,朱棣之前的無條件的付出沒白費。
出了兩個皇帝,龍興寺名符其實
☆、第164章 春雷震震
朱棣挑著糧食,艱難的往山半腰守林人茅屋而去。
他曾經兩次來過鳳陽老家,第一次是皇陵建成,將祖父祖母的墳墓遷進去,整個皇族都來到鳳陽祭拜祖先。第二次就是徐妙儀被北元世子買的裡八刺劫持到了鳳陽韭山,他接到密信前來解救。
但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次被罰鳳陽曆練這番落魄潦倒,生不如死。挑著沉重的擔子行走在山路上,剛剛結痂的鞭傷又扯開了傷口,他能夠感受到溫熱的血液如蚯蚓般從脊背綿延而下,濡溼了腰帶,正月的寒風吹過,浸透了鮮血的腰帶凍的硬邦邦,就像那天父皇抽打他的鞭子。
不過**上的痛楚不算什麼,心裡的懷疑和糾結才折磨人。一開始朱棣十分篤定徐妙儀會來鳳陽救他,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開始慢慢不自信了:她真的會來嗎?
我在她心裡有那麼重要嗎?
如果她看見一無所有的我,會不會退縮?
她歷經坎坷,是個對愛情和婚姻充滿悲觀看法的女人。我一次次堅定的抓著她的手,一次次安慰她搖擺的心,而這一次,我被父皇罰到鳳陽思過,無法走出半步。
妙儀,我們能否過這最後一關,就看你的決心了……
朱棣行經一片桃樹林,正月裡乾癟的樹枝上已經有了一簇簇密集的褐色花苞,稍稍一暖和便要開放,山半腰處,竹籬茅舍在樹林間隱約可見。
終於要到新家了,這裡和京城氣派巍峨的燕王府簡直是雲泥之別,不過好歹是遮風避雨的安生之地。
朱棣挑著擔子快步走向新居,一貧如洗的茅草屋,連門鎖都沒有,窮到這個地步,確實也不需要鎖這種精緻的玩意兒。
朱棣推門而入,幸好上一個守林人留下了被褥,失血和飢餓使他頭暈,他放下擔子,倒頭昏睡過去。
朱棣是□□渴喚醒的,頭暈腦脹的摸到廚房,水缸卻是空的,朱棣猛然想起龍興寺的僧人說冬天山上溪水乾涸,需要去山下河裡挑水吃。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體膚、空乏其身……”
朱棣往返茅屋河流七次,方注滿了水缸,一路默唸著宮裡大本堂夫子們教的文章激勵自己。
倒了半鍋水,抓了兩把麥子撒進去,打算煮一鍋麥子粥解決晚飯。朱棣尋遍了整個茅草房,都沒找到點火的火鐮等物。
這才是窮的叮噹響。
朱棣找了一段木柴,取出柄匕首削尖了——或許朱元璋擔心兒子在山上被餓狼吃了,居然想到給他留一柄防身的匕首。
削好了木柴,朱棣從被褥裡扯了一些棉絮擱在木頭上,削尖的木柴擱在中間,猛地來回搓動,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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