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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儀停止吹奏,吐出了樹葉,嬉笑著掏出手帕,彎腰親自給男子擦臉,袁珙這才看清了男子的相貌,瞪大眼睛說道:“是……是燕王!他怎麼在鳳陽?徐妙儀和他……喂,你這個老不死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坐在牛背上的徐妙儀將素包子塞到了朱棣嘴裡,“那個借你耕牛的里長好豪爽啊,容許你把牛趕回家,否則我只能步行了,騎牛比騎馬舒服,牛背那麼寬闊,走的也穩,幾乎可以躺著睡覺,”
朱棣吃著龍興寺的素包子,笑道:“里長家精打細算,是想省幾捆餵牛的乾草,我們用了人家的牛,就要養著它。”
徐妙儀愛惜的拍著牛背,“辛苦啦,要幾日才能耕完?”
朱棣說道:“種地的老農說,至少深耕一次,再細耕一次,少則十天,多則半月。”
徐妙儀說道:“那更要好好養著這一頭牛了,來,賞它一個大包子吃……”
徐妙儀趴在牛背上餵牛,朱棣牽著牛走進山腰的一處草房,院子裡,徐妙儀要跳下牛背,被朱棣阻止了。
朱棣小心翼翼的抱起牛背上的徐妙儀進屋,不一會,草屋煙囪升起了炊煙,隨即罩著屋頂的雲霞變幻,形成張牙舞爪的龍行,一群倦鳥從頭頂飛過,袁珙被呼扇著眨了眨眼,待他睜開眼時,雲霄驀地消失,深藍的夜幕徹底統治天空。
夜間無風,草屋炊煙形成一條直線,直指天際上紫薇垣裡那個明亮的星星。
作者有話要說: 明朝出現這種‘五星紊度,日月相刑’之象其實是在洪武九年,舟提前到了洪武三年。
☆、第170章 爾之砒/霜
且說袁珙和智及方丈窺得天機,心潮澎湃,兩人重回佛塔密談,袁珙說道:“皇上春秋鼎盛,太子儲位穩固,朝中並沒有出現紫微易主之像,天機一旦洩露,必將燕王置於謀逆之地,大禍臨頭,此事你知我知,不能說給外人聽。”
智及方丈能混到國師這種地位,政治嗅覺十分靈敏,並非等閒之輩,他雙手合十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矣。時機未到,我們窺破天機,恐怕會被反噬。”
袁珙點點頭,“不過古有漢高祖之母劉氏伏龍而孕,隋文帝楊堅出生時紫氣充庭,唐太宗李世民出生時記載有二龍戲於門庭,這些傳說都是後來為了順利登基故意散播的傳聞,使得百姓臣服,卻都被正兒八經寫進了史書。”
“今日你我窺得天機,並非要一直瞞著,否則我這些年鑽營星象不就白費了?將來等到了合適的時機,就可以把這個訊息放出去,憑藉你我的名頭,定能助燕王一臂之力。”
智及禪師即將九十高齡,經歷了四朝的更替,見識非凡,並沒有袁珙一席“大逆不道”之語驚嚇,而是很現實的說道:“你我年事已高,還能活幾年?恐怕這個秘密要帶進棺材。”
袁珙摸著自己的白鬍子,嘆道:“不服老不行啊!我那些煉丹的道友都早早的去了,只有我吃五穀雜糧活到現在,可見人不能與天爭命。我們這些老東西得老天垂憐,苟活至今,總算盼著大浪淘金,新一輩人才已嶄露頭角,我們該讓讓位,把功勞給他們了——說起來,你的高徒道衍還是徐妙儀的義父,靜水樓臺先得月,有些事情可以告訴他了。”
智及禪師說道:“道衍的確是可造之材,不過還需琢磨歷練。”
袁珙說道:“我昔日給道衍相面,說他目三角,形如病虎,是元朝權臣劉秉忠之流。原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從收養徐妙儀開始,他就被命運推向了劉秉忠這條路,以後丹青史裡,會有道衍這頭病虎的名字……”
很快到了陽春三月,山坡上桃花灼灼其華的日子已經過去了,枝頭上結著青澀的小果。北坡全是金黃的油菜花,蜜蜂嗡唱,徐妙儀頭頂著齊胸的網紗,戴著夾棉手套,小心翼翼的去蜂房收割蜂蜜,金黃香甜的菜花蜜滴滿了陶罐。
田地麥苗青青,朱棣戴著斗笠,光著腳,穿著及膝的粗布褲子,頭頂烈日揮舞鋤頭,除去田間的雜草,他被太陽曬的黝黑,專注的看著已經結穗的麥子,再過一月就可以收穫了,朱棣面露欣慰的笑容,和田間老農無異。
這些都被錦衣衛如實記下,傳遞到了京城皇宮,由毛驤交給帝后。
馬皇后看著密信,微笑著點頭,“四郎果然不錯,在鳳陽鄉下踏實種地,從不埋怨叫苦。”
提起不聽話的四兒子,朱元璋臉上從未好臉色,“他的近況比朕當年好十倍,每天能吃飽穿暖,還敢叫苦?真是不爭氣!被一個姑娘壓在上頭了,徐妙儀養蜂採藥,給人瞧病,甚至連閹豬,給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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